薛白点了点头:“是啊,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简直就是比当演员还要累。”
罗落好整以暇地看着薛白:“那你有想过重新回来当演员吗?”
薛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我记得这个问题你问过我,就在前不久。”
罗落有些不悦地抓住薛白的胳膊:“那人当着镜头的面说得都是些场面话,我哪知道你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薛白用漆黑的瞳孔凝视罗落,然后越凑越近:“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罗落也同样凝视着薛白的眼睛,同时耳边听着薛白说的话,只觉得薛白这个人实在是太会蛊惑人心了。
他上辈子一定是一个妖精吧?
就在罗落恍神间,薛白已经凑了过来,吻住了罗落的唇。
不像以前那般温柔,此刻薛白的吻带着一丝蛮横和霸道,舌头卷住了罗落的舌头,粗暴地吮吸。
罗落知道,或许是只有失去过一次的人才会明白,现在只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才能让双方感觉到此刻是真实地拥有着对方的安全感。
很快,薛白就抱着罗落转移了阵地。罗落一直到自己的身体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之后,她才惊觉原来薛白已经把自己抱起来挪了个位。
只不过,亲吻而已,为什么一定非要到床/上呢?
很快,罗落就有了答案。因为薛白接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罗落的衣服里,略带粗暴搓揉着。
罗落有些吃痛地叫出声,薛白把唇挪到罗落的耳边,暧昧无比地说道:“实际尺寸比看起来大一点。”
罗落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别过脸。
之后,薛白就扯掉了罗落半散的上衣。
罗落突然开始害怕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或许是因为知道薛白接下来想要干什么,所以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薛白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于是减轻了他手上的力道。
薛白的触摸就像是带着一阵令人酥麻的电流,让罗落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可以薛白......”
罗落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再颤。
薛白顺着罗落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亲吻的途中,他还喘着粗气问:“为什么不可以?”
虽然薛白是在询问罗落,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不停地摸索着。
最后,薛白的唇停留在了罗落的小腹处,他的舌尖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吻住了她腹部的那条陈旧的刀疤上。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条刀疤是怎么来的,即使是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薛白看见这条已经渐渐变浅的刀疤,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罗落浑身是血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那一刻,是薛白人生中最孤独无助的时刻。
虽然以前也曾经亲眼目睹母亲死去,也送走了父亲,但是,怀里的罗落若是死了,那全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亲吻了一会儿之后,薛白抱住了罗落的腿,沉重地挺了进去。
罗落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罗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薛白的冲撞而剧烈摇晃着,她把指甲嵌入了薛白肩膀的肉里,仿佛这样她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薛白的呼吸紊乱,他大幅度顶着胯,然后凑到罗落的耳边说:“罗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罗落哽咽着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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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罗落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薛白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做了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他第二天。
薛白在床边留了字条,说是锅里有粥,所以罗落就静下心来在家里吃早饭。
腿/间的酸痛感依旧持续存在,但是好在并不影响。
罗落突然想到昨天薛白还对她说了很多情意绵绵的话,配着今天早上的粥一起回味,罗落觉得这个粥都特别甜。
罗落有注意到,今天早上的粥里还放了红枣。
是“枣”生贵子,还是单纯地只是想要给她补补?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罗落,如果两个人都打算这样在一起,那是不是就应该把结婚提上日程了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之后,罗落就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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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公司发行的年底的最后一期杂志获得了不同的反响。
首先关于薛白的特邀采访,就足以让那些久等薛白归来的粉丝们买断杂志了。再加上其它别出心载的报道,也足够让杂志脱销了。
与此同时,今年年底娱乐圈还杀出来一匹黑马。
这匹黑马就是爆炸头———成愿。
罗落为他撰写的有关于小人物群演的报道,不仅获得了广泛的关注,罗落帮他在官网上传的视频也得到了极大的点击量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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