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远,他在身体内部过度的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滚烫的气息和体温,冷酷而强硬的力道,是顾远。
顾远却觉得这真太他妈爽了,并不是生理上因为极度紧窒和炙热而导致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种扭曲疯狂的、最黑暗最可耻的yù_wàng得到满足的快感。
方谨被他剥得干干净净,而他只脱了外套,拉下了裤链,衬衣和长裤还好好穿在身上。每当x_ing器c-h-a入拔出时,他看到方谨光裸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摆布而剧烈战栗,就有种报复和羞辱的快意电流一样穿刺脑髓。
他知道这就是蹂躏。
凭借雄x_ing纯生理的力量,蹂躏一个承载了自己太多情感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
方谨再次发出崩溃的喘息,随即在混乱中下意识咬紧牙关。顾远一瞥发现他唇缝中竟然有血渗出,立刻停止了动作,一扳他下颔,发现是嘴唇被硬生生咬烂了,血正像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顾远第一反应是抬手就要打,但紧接着顿住,强行把手指探进他嘴里检查了一下。
口腔内侧并没有明显的咬伤,舌根也没有吞咽到气管。
顾远紧绷的肩膀肌r_ou_微微放松。
“怎么,想咬舌自尽?还是在顾名宗灵前一头撞死以谢清白?”
方谨只隐约觉得那暴烈的进攻仿佛停了,疼痛立刻让他条件反s_h_e 地蜷缩身体。但其实顾远的凶器还深埋他体内,他根本蜷不起来,只一动就被立刻按住,随即被迫轻而易举地将身体打得更开。
“……”他下意识发出呢喃。
“叫谁呢,求救?”顾远低声问,眼神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残忍:“但能救你的人已经死了。”
“……”
半昏迷状态的方谨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顾远似乎分辨出了口型,不由皱起眉,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凑到那鲜血淋漓的嘴唇边。
“顾远……”
这次他听清楚了,那满是哀求的声音喊的是他的名字:
“我……好疼……顾远……”
仿佛心里某个遥远而隐秘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刹那间顾远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只维持着那个姿势。
光线中,空气里的浮尘缓缓飘落,一点一点落在空旷灵堂黑色的地面上。
顾远。
顾远……
那声音一圈圈回荡在虚空中,喜悦的,羞涩的,卑微的,伤感的,患得患失的……回到过去褪了色的岁月里,陈旧的光影中渐渐浮现出那个总是充满了期待,又小心翼翼的方谨。
——他总是站在自己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就像一道沉默温柔的虚影。
顾远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在那里,如同形影紧密不离;直到某天假象突然在所有人面前一把撕开,暴露出内里龌龊又丑陋的真相。
方谨从此从他生命中狼狈退场,连挽留都来不及,就消失在了他无法企及的远方。
第2章 美人身上,自有一种气场
四年前,澳门。
顾远看了眼底牌,两张a,便把十张筹码推到红色丝绒桌面上。
他下手那个想了想,弃了。再下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赌桌边的是他弟弟顾洋,两根手指捏了半天下巴,才一笑道:“跟!”说着随手丢出筹码。
vip房内灯光暧昧,装潢豪华。房门口站着一排身材火辣的女侍应,个个穿着迷你裙高跟鞋,恨不能把大腿平白拔高三寸;另外几个小帅哥侍应生也清一色包臀牛仔裤,胸口打领结,恭恭敬敬地捧着酒盘站在赌桌边。
顾洋下手那个娱乐公司老总看看手中的牌,叹口气扔了:“我不行,还是二少豪气啊!”
顾洋眯起桃花眼一笑,只听顾远淡淡道:“他都没筹码了,今儿就是来给我送钱的。”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哥?搞得好像我知道你什么牌一样。”顾洋立刻拖长了音调反驳:“上一轮、上上轮不是河牌才决出胜负?我自己技不如人,大哥今天手气旺,没什么好说的。”
“哟,真输得心甘情愿?”
“都是自家人,钱从我这儿到你那儿,也不过是左口袋去右口袋嘛!”
周围一圈人都捧场大笑,其中顾洋尤其笑得畅快,而顾远只索然无味地扯了扯嘴角。
顾洋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这年头只要不是从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那都是假的。
顾家如今在南方如日中天,财势惊人,然而不论多么繁花着锦烈火烹油,都掩盖不了一个日渐加剧的隐患——掌权者顾名宗还没老,两个不同母的儿子却都长大了。
顾远前段时间抓到了顾洋的把柄,但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还不到和弟弟撕破脸皮的时候,因此就搁置在手里没往下查。顾洋得知后非常识相的请了他哥几次,变着法儿送钱、送车、送女人,顾远一概坦然受之。
这次来澳门也是顾洋邀请的,明面上是请顾远来他新收购的赌场酒店散心,实则就是来送钱,两人都心知肚明。
三张公共牌发下来,梅花2、红心4、方片a。顾远懒得跟这便宜弟弟啰嗦,手上筹码只留下最后五张,其他全一把推了出去。
此时桌面上还没弃牌的只剩下兄弟俩,顾洋又看看底牌,为难道:“这不是逼着我全all嘛。”
“你all了也没几个钱,值当什么。”
这倒确实,顾洋手上只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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