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我而去?不……他挣开莱斯里的手,略带哀怨的眼神不满地看著莱斯里。
老实说,克利斯压根不晓得他在说些甚么。诱惑莱斯里失败的那天,他因亚伦当众侵犯他而惊吓过度,根本没察觉莱斯里逃离。
我要甚么,你还不清楚吗?我要你放我自由!让我离开这里!
从踏人这栋房子的第一天起他就告诉莱斯里他要离开,只是莱斯里不允许!
“你为何想要离开?丛他眼神中探出、尘忌的莱斯里无法忍受地大叫。“跟我在一起难道不好吗?当初你不就是要跟我在一起才会……!难道你真是骗我的吗?”
见克利斯从头到尾不做任何解释,莱斯里心里只觉得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察觉到茱丽安对自己的爱是假的,对茱丽安而言只是个逃脱那个变态丈夫的工具,但他还是爱著她!如今看到茱丽安坐在触手可及的前方,他几乎感动得不能自己,只希望茱丽安真的属他所有!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将克利斯拥人怀里,强势地占有渴望已久的双唇。
那是一个连莱斯里自己都觉得笨拙的吻。因为过于著急,他险些撞上克利斯的牙齿,所谓的亲吻只是吸吮著克利斯的嘴唇,毫无技术可言。
忽然,脸颊啪!地一声。即使脸颊隐隐作痛,莱斯里还是过了好一会才错愕地发现自己被打了。
“……你讨厌我?讨厌到不让我碰你吗?”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连打架都没有!
虽然因为愤怒而想用同样的方法回礼,但是举起的手始终没有打下去的勇气。毕竟打女人是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还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他一辈子都会栽在这女人手上吧!
莱斯里收回手,充满歉意地看著别过头,缩起肩膀的茱丽安,顿时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无比。
“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有心的,请你原谅我……”
原先还有些害怕的克利斯一旦看到对方示弱,马上恢复过去高傲蛮横的姿态。想到自己被无理的对待,他气得拿起手下的垫子便往莱斯里身上扔。
这招对亚伦没用,但是对莱斯里却起了不得了的效用。垫子结实地打在他胸口,令预料不到会有如此待遇的他瞬间呆愣。被第二个垫子打到后,他才慌张地站起身,节节向门口退去。
“茱、茱丽安!你先别扔……!”
垫子终于不再飞来,他放下遮挡的手一看,原来是克利斯已没垫子可扔。但是这并不代表克利斯已原谅他。
看到他愤怒至极的表情,莱斯里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自讨苦吃,唯有拉好自己的衣服,放弃地离开。
“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你的气已消……我对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又如何?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敢说这种话!当你发现我的真正身分后,你还会要我吗?到时候你还会信誓旦旦地说你要我吗?望著关上的门良久,克利斯倒回沙发上,重重叹一口气。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身边都是些狂人。原本以为逃出鲁丝特斯家后就是重生,但他只是从一个险地跳入另一个困境罢了。
世界好像忽然变成一个无止境的狩猎场,而他则是唯一的猎物,一旦被逮到了就只能任猎人为所欲为……亚伦待他如此,莱斯里亦是,就连莎夏也相差不远。怎么,是他身上有甚么奇怪的荷尔蒙让人嗅到就丧心病狂吗?
莱斯里对自己有何企图,克利斯还不至于猜不到,所以他绝对不可能依赖莱斯里,还必须尽快离开才行。不过离开这儿后要去哪?要是在外面被亚伦找到了……光是这么想便足以让他浑身发抖。
起身走到门前,双手使力拉门把,门却动也不动。
死变态!装得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结果还不是把我锁在这儿!
克利斯气愤得用拳头敲门来发泄情绪,沉重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子里回响。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莱斯里,好久不见了。”
莱斯里转头,看到亚历山大向著自己走来。他的嘴角浅浅牵起。
“有那么久没见吗?”
“你还说呢。以前平均每个星期都会碰到你三次,这次有一个月没看到你了!都躲到哪去了?躲起来修身养xi-ng?”
莱斯里只是微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从高中开始便认识的亚历山大是结交超过十年的挚友,二人无所不谈,唯独这次他没办法这么做——难道要他告诉亚历山大他正软林薯一位女xi-ng,躲著那位女xi-ng的丈夫吗?
在这一个月里,他避开所有公开宴会,特别是那些亚伦·鲁丝特斯会出席的场合今天。今天的慈善晚会是父亲的世交所举办,如果不是奉旨来,亚历山大不可能会遇到他。
无论亚历山大和他的父亲交情多好,这次都不可能站在他这边的。他所做的是非法监禁,被告上法庭就要被关上好几年的罪行。
尽管他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却无法停止。
他想要茱丽安。这股yù_wàng在碰到茱丽安的瞬间涨满整个身体,无法自己。只是单纯的看著她,所有常识、lún_lǐ、道德都消失得钮i踪无影,只想要拥抱她、亲吻她。
是的,哪怕知道自己被讨厌,却依法放开:明知以前的温柔对待是虚情堡忌,却还是抱著那一丁点的希望她会改变,会变得喜欢自己……——多么愚蠢的人!
“在笑甚么?看到莱斯里的苦笑,亚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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