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和承欢都奇怪询问,绛唇笑道:“王爷对他迷恋到什麽程度,还怕没有後福吗?”话未完,早被玉箫啐了一口,道:“我千难万险的回来,你们倒拿我打起趣来。”
承欢也忙道:“是啊,他才回来,正经叫他好好歇歇。”又叫厨房做饭,为这些丫头接风道乏。绛唇本欲把雁儿关起来,玉箫却不由阻到:“好歹也是和我们共过患难,况且谁一生还不做件错事,圣人还有错呢,就别在追究了,这次的事,想必她也得了教训,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绛唇笑道:“还说承欢越来越象女人,我看你才真真的是妇人之仁呢。”说著按照玉箫的意思吩咐下去了。
萧烈直至晚间,方和珠袖志得意满的回来,不消说,众人又忙著给他治席,萧烈也没吃什麽,说了几句话便要回房。萧枫派人又赏赐了他许多东西,不提。
一路上颠簸辛苦,更不用说惊险刺激,因此上玉箫和萧烈,这麽多日子总没好好亲热过。如今事事尘埃落定,那萧烈正值青春,如何还忍得住,一回房,便猴急的扑上玉箫的身子,要行那云雨之事。
第38章
玉箫死命推了几下,无奈那萧烈就象牛皮糖一样,粘在身上便不下来,一双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顺著微敞著的衣领滑了进去,一边涎皮赖脸的说:“宝贝儿,心肝儿,好歹这麽多日没碰你,就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应了我吧。”虽是哀求,却早已把那青色长衫褪了下来,只余那一件白色纱料xiè_yī,半透不透间,只看得萧烈血脉贲张,跨下竖的老高,禁不住一把搂了玉箫,在他平凡的脸上连连亲了起来。
认真说起来,玉箫和萧烈并没有几次遂心和意的房事之欢,先前玉箫是被迫无奈,及至对萧烈生了情意,却又忙於逃亡,那里有心思做这种事,纵有几次,玉箫心中也是不安。因此上今次细细思量一番,心里倒也是愿意的,只是思及那刻骨之痛,又难免惊惧。还要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萧烈的力气,转瞬间已被剥的精光,一个白晃晃的身子,就如那嫩嫩的羊羔儿一般。
待萧烈也除下自己的衣衫时,玉箫一眼看见他跨下那条怒张著的巨莽,不禁惊叫一声:“它……它何时变的……变的如此巨大?你……你就要用它……用它吗?”
萧烈低头看了一眼,嘿嘿邪笑著道:“宝贝儿,你受了它几次恩惠,竟还不知道它生的何等模样,我知道了,定是你以前害羞,今日索xi-ng让你好好瞧一次,你说可好不好?”说完挺起那巨物,在玉箫的大腿上不住磨蹭,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玉箫早已羞红了脸,举起手,便要向那巨物打去,嘴里说:“这是万yi-n 之根本,倒不如去了干净。”唬得萧烈一把搂住,嘴里笑嘻嘻的道:“好啊,尚未成婚呢,便要谋杀亲夫了,你害了它不要紧,万一以後你後面的那张小嘴饿了,要谁来喂饱它啊。因此为了你这一辈子的幸福,为夫也断断不容你如此放肆啊。”一边说,一边早合拢了两根指头,来到那幽深小洞边,趁著玉箫不备,便如灵蛇般钻了进去。
玉箫惊喘一声,本来力气就弱,被萧烈搂在怀里,哪里还禁得来这麽一下,身子一软,便伏倒在了萧烈身上。
软玉温香在怀,萧烈哪里还肯客气,打叠起千百种手段,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又掐,又按,又捏,又刮,只把个玉箫弄得娇喘连连,身子越发没了挣扎的力气,只余那两条腿儿不住乱蹬著,嘴里犹恨恨的骂,萧烈哪里理会。只仔细看著那粉红洞口,见那皱褶渐渐展平,肠rou也松软下来,且触手不似先前那般干涩,方满足的一笑,手指离开了洞口。改成以巨大的物体慢慢逼近。
玉箫倏然看见,惊吓大叫:“会死的,不要让那东西进去,我会没命的。”一边说著,眼泪已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强忍著不让它落下。
“不会的,不会的。”萧烈柔声哄著:“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那时你没看见罢了,这东西哪里会每次变化呢,所以说,你不知的情况下,倒少了那份畏惧,今r-i你既见了,试一试,也就知我所言不虚了。”一边说,一边强行将那巨物挤了进去。
玉箫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骂道:“你说的什麽鬼话,因何比以往疼的更加厉害,快快抽出来,不然和你没完。”一行哭,实在耐不得那疼痛,只把一个身子乱扭。只期能稍减痛楚,却更加胀痛起来。
那萧烈早已欲火焚身,不过是怕伤了玉箫,方如此小心翼翼,如何耐的了玉箫这一扭动,当下理智俱无,大叫一声,将一条粗大的巨莽,直送到桃源深处。只痛的玉箫两条腿儿如挨宰羔羊般痉挛个不停,险险疼晕了过去。萧烈方醒悟过来,自悔莽撞,连忙用手去握前面那根玲珑玉茎,温柔抚弄。他乃花丛老手,玉箫虽也有几次被调教的经验,却如何比得他,只觉後面如捅著根木奉子般火辣辣的,前面却如冬日围炉般,虽也火热,却酣畅的很,没半刻便泄在了他手中。
萧烈此时方敢慢慢转动那根*物儿,无奈玉箫肠壁嫩rou被摩的就似火烧火燎一般,只是疼痛难禁,萧烈软语安抚著,一边还是打点起温柔手段,那玉箫方觉渐渐好过了。
如此数下,便自那疼痛深处,另升起一股异样快感,渐渐蔓至全身,玉箫忍不住呻吟起来,萧烈便知他得了趣味,更加卖力。数次後,忽将玉箫翻转抱起,用了一个倒浇蜡烛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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