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笑出声来,“哈哈哈——我说你个臭美的,当我跟你的那些小公子一样天真呢?嗯?你说的话要能信了,这全天下的母猪都能上树了!”
白慕之微微敛眸,眸底一道寒光很快的消失,对着四下使了个眼色,所有的女子均倾身施礼,缓缓离去。他再次笑得无耻yi-n 荡,“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差吧……本公子记得每次说喜欢的时候,那些小人儿都是十分感动百分娇羞万分妩媚的靠过来啊……”
“莫非——”眼睛对上秦恕,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呔!哪里的妖精,竟附身于我最爱的人身上!还不速速离去!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秦恕再一次的无力望天抚额,用没有伤着的右脚使劲踹了白慕之一脚,“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远点!整天神神叨叨的,是人不是?”
“哎哟——”白慕之再次扑将过来,“小恕恕你终于醒过来了,为夫对你一片痴心,你可千万要记得啊,万万不要被那狐狸精勾了去,到时为夫的怎么活啊——”末了还加上几句呜呜的假哭。
“我说死孔雀你够了哦,再这么下去老子真翻脸了——”
“好好好,说正事说正事。”白慕之一脸的不爽样子,“都这么久没见了,培养培养感情都不行……”说完还似嗔似怨的看了秦恕一眼,直看得他浑身起ji皮疙瘩……
手上端了盏茶,白慕之吹了吹飘着的茶沫,慢慢说,“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怎么都不见你,听得消息说你在黑鹰堡,无奈身上有事走不开,便让清幽去接你,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唉,你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惹上了司徒傲。当然啦,我是不怕他,比武的话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你怎么就一个人……”
秦恕想起堡内的事,微敛了眸,“这件事,你不用管。”
白慕之被这句你不用管噎得茶差点喷了出来,他的确四处留情不算什么良人,但也追着秦恕缠了好几年,怎奈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信,每每说出这样的话,真真让他伤心。
“你放心,你要有什么事,我必饶不了那司徒傲。”
秦恕很想问句就凭你,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在他印象里,白慕之和他是一种人,他是cǎi_huā贼,专门窃玉偷香,白慕之则是因着相貌家世,招来美人无数,但最后,同样是上了床,就忘了人。
不管他们的初衷为何,但他们两个,同样是无心人,即无心,又何来真心的喜欢?是以白慕之的话,他从不当真。只是亦朋友亦知已的相交了几年,惺惺相惜之意倒是有了几分。
他男女不忌,是美人儿就可,白慕之却号称‘拾翠公子’,只好男子,但他仍然认为,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私情。兔子还不吃窝边cao呢,何况是两个没有心的人?yù_wàng来了身边随手一抓就一把,没必要拿身边的不爱的朋友开刀,让这份惺惺相惜的情份远走。
想到此秦恕自嘲的笑笑,他们两个,一个汲情先生,一个拾翠公子,倒真是有几分缘份。
可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人都一样,负尽天下人的心。不管前面相处如何,一旦上过了床,就是分开的时候到了。
“行了,说说别的吧。”听白慕之滔滔不绝的说了大半晌,秦恕岔开话题,他现在不想听到司徒傲三个字。
白慕之看着秦恕的有几分失落的表情,心里像被什么利物刺了下,生生的疼,但也没继续问,顿了顿,便说,“我找你,无非就是为了玩乐,为了比试。”手中的玉扇‘刷’的一声打开,慢慢摇着,“前些日子江湖上出现一则传闻,是关于上古神器的消息。说是百晓生家的武林外传近日被江湖轻功最顶尖的人偷看了,看到上面说神器的秘密全部刻在一个鱼形玉佩之上,由柳姓人家代代相传——现在整个江湖都为这个消息沸腾呢。”
“哦?”秦恕眉梢微抬,“有什么玄机?”
“听说找着那玉,就能找到上古神器,上古神器会带着找到的人找到另一处宝地,里面有世间人想要的所有东西,有数不尽财宝,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良药,还有江湖中人最向往的绝顶武功秘籍……”
秦恕抬了抬眉毛,“你信?”
“不信。”白慕之摇了摇头,“可是有人信。”
“所以我们这次玩的,跟这个有关?”
白慕之一边眉毛扬起,“总是比谁吸引的美人多多没意思,我们不妨沿着这条很热闹的线,什么都比一遍,反正现在大家都有空——”说到这里,他脸贴近秦恕,有几分挑衅的说,“怎么样啊小恕恕,敢不敢比?”
“我会怕你?”秦恕懒洋洋的开口,“也不知上次是谁只顾臭美风sa-o,让床上的美人儿等久了一气之下找了本公子?”
白慕之脸一白,手一抖,茶差点都洒了出来。那次是他‘拾翠’史上最丢人的一次,偏偏还是在跟秦恕比在床上谁更让美人‘身心’愉悦,谁知他看人有误,觉得床上美人不说话是因为羞怯,一个劲的甜言蜜语,谁知道那厮根本就是一个急xi-ng子,等了半天见人还没动,一气之下,便找了隔壁的秦恕……
他曾十分怀疑过那美人儿是托儿来着……
只是现在嘛,输人不输阵!白慕之高傲的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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