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叉着腰喘了一会儿气后,急切的说:“大龙,不好了,你弟弟,二虎他……他出事了。”
“啥?二虎他出事了?他出啥事了?”一听弟弟出事,大龙顿时慌了,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爹出门时出事。
“俺也不太清楚,好象是……阿呀,你跟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二虎现在在俺干爹家,俺干爹,哦,就是支书,正在照顾他呢。”
“恩,福生哥,那你快带俺去吧,真是急死人了。”大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了,农活也顾不上干了,连忙跟着福生朝支书家跑去。
当大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福生来到支书家时,却看到支书家大门紧闭。大龙很奇怪,正要发问,却见福生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叫道:“干爹,开门啊,俺是福生,俺把大龙兄弟带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后面“咣当”一声,好象有什么重物掉地上了,接着,福生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福生一把拉着大龙进了屋,然后又转身把门栓上了。
一进屋子,大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臊红脸的场景,只见支书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而二虎则赤条条的坐在支书的两腿间,支书左手横抱着二虎,右手却不停的玩弄着二虎的小牛子。二虎见大龙进来后,立刻臊的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大龙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龙虽然憨厚,可他并不傻,对于二虎和支书间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比他爹还知道的早,当二虎第一次被支书“稀罕”后,二虎就偷偷告诉大龙了,只不过当时大龙也还小,对这方面的事不甚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大龙对这种事已是心知肚明了,而且赵老实也曾告戒过大龙和小豹,离支书远点,只是今天,大龙听到二虎出事了,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更何况,他怎么会想到和他一向要好的福生会骗他呢?
知道上当了的大龙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走,虽然大龙已习惯被他爹隔三岔五的整一下,但要他被外人整,心里还是很反感的。可当他转身一把推开满脸歉意的福生时,支书慢条斯理的一句“你要是敢跨出这门一步,俺明儿个就撤了你老子的职”让大龙硬生生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绝望,在大龙心里油然升起。反抗?或者是不顾一切的逃走?支书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那么明天,一家人就会马上再次过起那穷困潦倒的日子,不,甚至比过去还不如,村里谁不知道支书的手段啊?记得三年前,村里的老王头无意中得罪了支书,结果被支书整的家破人亡,这事儿,大龙,不,是村里所有人都不敢忘记,所以,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支书!
支书看着大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心里一阵暗笑,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完全镇住了大龙,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接下来就该好好“享用”了。“福生,你到外面替干爹看一会儿门,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支书开始发布命令了。福生满脸愧疚的看了看大龙,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见福生出去后,支书便叫大龙把门关上,并拿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把门顶上。大龙拿起锄头是发现,锄头上系了根细绳,这细绳一直拖到了炕上。原来如此,当锄头把门顶住后,屋外的人根本就推不开门,而支书如果想让外人尽来,只要在炕上一拉绳子,就可以把锄头拉倒,把门打开了。
大龙用锄头把门顶上后,支书又叫他走到炕边,大龙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当走到炕边后,大龙才发现,弟弟二虎原来正好坐在支书的牛子上,从而使得支书的整根牛子都进入了二虎的小pì_yǎn里,只剩下支书的两颗碩大的r_ou_蛋子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二虎的小屁股上长了两颗r_ou_蛋子似的。看到这幅场景,大龙不由得臊红了脸,而他的小牛子也有些“不老实”了,居然支起了“小帐篷”。
支书一边继续玩弄着怀里的二虎,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大龙,直看得大龙心里发毛。由于大龙只穿着坦胸的小布褂衫,使得大龙的小胸膛和小肚子让支书肆无忌惮的看了个够。“咂、咂、咂,大龙这娃子看来要比他弟弟壮实的多,大概是一直干农活的关系吧,看看这小胸膛,是那么的厚实,胸口上左右各一粒的小咂咂黑里透红,真是……还有那小肚子,居然隐隐约约分成了四块,咂、咂、咂,也许是刚出过汗的缘故,这身子黑里透亮,实在诱人极了。”支书看着看着,居然有了要泻的冲动,连忙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态,他可不想“还没吃就饱”了。
于是,支书舔了下二虎的脸后,对二虎说:“二虎啊,大大现在要稀罕下你哥哥,所以你先在旁边自各儿玩一会儿,好吗?”也不等二虎答应,支书就一把将二虎从身上抱起,不知是c-h-a的太深还是太久支书的牛子拔出来时,二虎的小pì_yǎn竟发出了“波”的一声。此时,二虎早已是臊的无地自容,所以当支书把他放到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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