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日凌晨,秦司又打退一波刺客,回来向王爷复命时,眼底都有淡淡青色。王爷真有几分心疼,怀里搂着的二货睡得呼呼地,压根不知道人家为他辛苦为他忙。王爷招招手,让秦司上床来。
秦司犹豫道,“爷,身上不干净。”刚才院里打斗,秦司衣衫略有不整。
“无事,你也辛苦了,上来躺躺,眼瞅天要亮了,想必刺客不会再来了,你也歇息下。”王爷拉开被子,露出睡得小脸红彤彤的柳棋。
柳棋侧躺在王爷怀里,全身光溜溜的,一双长腿与王爷绞缠,挺翘的后臀半开,隐约可见沾着白浊的蜜 x,ue。
秦司脸微微一红,不再二话,瞬间扒光了自己,游龙般滑入被中。只见被缝里扔出一根锁 阳钗,然后柳棋鼓鼓囊囊地抱怨了一声,“怎么又来了……”
隔着柳棋的脑袋,秦司与王爷唇舌相交,吻得难舍难分。柳棋胡乱哼哼地埋在王爷的胸前,随着秦司的撞击轻颤,身下的小柳棋翘得高高的,贴着王爷的小腹磨蹭。
秦司足足c-h-a了几百下,才抽出来,扯了边上准备的汗巾-h-a回柳棋那温暖所在。
王爷轮番亲了亲两人,便起身更衣,天色微明,又要早朝了。
秦司欲起身,被王爷摁下,“别起来了,你再睡会儿,今天准你和小棋儿睡上半日。”
外间罗衫探进身,瞄了床上一眼,笑道,“小四劳苦功高,是该赏赏 ,只是爷啥时候也赏我同小棋儿戏耍个半日?”
王爷也不理他,拉下帐子,叮嘱:“莫玩过头,身体要紧。”
秦司口中称是,却等王爷一转身,就翻过身,搂紧柳棋,又开始摇晃大床。
罗衫则服侍王爷更衣洗漱,心里却哀叹,到底什么时候,他也能好命地和小棋儿单独躺一张床,做他个十七八回阿!
柳棋梦见自己做着小船,在大风大浪里晃来晃去。到了平日练武的钟点,他睁开眼就瞧见将他两条腿直压到肩膀,埋头正苦干的,居然是秦司那死人脸。
他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推推秦司,咕哝道,“求起床,求早膳……”
秦司冷冰冰的脸上滑落几丝汗珠,他掰过柳棋的脑袋,堵上他的抱怨,底下的冲击更猛烈了。
难得有半日,怎么也要干个够本。
所以王爷早朝回来,看到两人还在床上大战时,顿时冒火了,亲自上阵,将秦司这样那样,做到昏睡过去。
柳棋饿得奄奄一息,在两人的身子底下,颤巍巍伸出一只手,细若蚊吟道,“求进膳……我要饿死了……”
第二十五章
柳棋与秦司一起被罚了,一同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柳棋森森觉得不公平,他什么错也没犯,而且差点饿死了,怎么也要挨罚。
他气鼓鼓地瞪了躺在他边上的秦司,示意都是你的错!
秦司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上了口枷,下边那话嵌着九龙锁 阳环,后 庭上了大号的玉势,萎靡不振地瞥了柳棋一眼。
柳棋又开始扭动,赵舞那缺德货,不知道给他涂了什么玩意儿,每隔半个时辰,他就浑身发痒,尤其是前后 庭与胸口。他与秦司上了同样的一套,最多就是后 庭那一根稍小些。
平日里他极少上玉势,真是各种不适,下身的 锁 阳环还扣得极紧,痒起来他就在床上乱蹭。赵舞还把他和秦司捆在一起,他一蹭,秦司就倒抽冷气,直打哆嗦。
中间程路来给柳棋喂了两次饭,笑眯眯地看秦司可怜样,叫你吃独食,活该挨罚!
到傍晚,罗衫来传了爷的令,将柳棋解了,带去洗漱更衣,陪王爷进膳去了。秦司总算松口气,这位洗花宫的高手这才得以真真正正地睡上一觉。
顺带说一句,因为赵舞忘记给柳棋解药,致使王爷饭吃到一半,被扭动求欢的柳棋取悦了,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了一番。柳棋为此特意扎了赵舞的小草人,c-h-a得跟刺猬似的。
今上自凝凤长公主作乱以来,身体一直不大安好。七月初就下旨封了六皇子为太子,监国代理政事。
钦天监查九月初九为黄道吉日,届时举办册封大典,由今上祭祀先祖,昭告天下,太子的身份才算是实打实的板上钉钉。
定阳王提早一月来到京都,等大典过后,他估计还得留些日子。他那皇帝哥哥能不能挨到年底都两说。几位现存的亲王里,也只有他对皇位不屑一顾。要让太子安稳接位,今上还得依仗他几分。
所以既然要待那么久,老是被晚间s_ao扰,秦司着实有些可怜。王爷虽然觉得每天晚上作弄作弄小棋儿也算逍遥,但还是修书一封,送去了镇南侯府。
信里写了什么,看柳侯爷的脸色就知道了。听送信的罗衫说,侯爷当场将手书撕了干净,差点就呕血了。多半王爷是拿着什么把柄威胁了对方。
不管怎样,王府内院安静了许多。柳棋也回到阔别多日的拂柳轩,在一个人的大床上,睡了香香甜甜的一觉。
随着册封的大典的临近,京都迎来了周边小国恭贺的外使队伍。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就属于一直在西北与天朝交战不休的西蕃国胡使。
西北关外原有大大小小多个蕃族,都是草原民族,马背上打仗凶狠的很,每逢旱季就来关内劫掠。前两年才稍微消停些。
这消停也并非是好事,据说是蕃族里最大一支的婆罗族新换了王。这位名叫罗娑杰的大王颇有才干,几年功夫里,就将西蕃一统在手心里。谁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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