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在心里笑夏帆,这句话说得好像他夏帆什么时候逛过街似的。夏帆有时候还是那么的单纯,连一个好的借口都编不出来。
听到夏帆的话,叶翌真的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小帆,‘拣杀’这个杀手组织你听过吗?”
“听过,怎么了?难道这次的事情和‘拣杀’也有关系?”夏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简清了,更别提‘拣杀’里其他的成员了。
接下来的话,叶翌在心里琢磨,该怎么说才能让夏帆少受打击,“我们的人在查剜心事件的时候,无意中查到‘拣杀’的老大竟然是‘简爱’的总裁简楚的女儿简清。而且,我们还查到你和简清的关系不错。”
夏帆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是的。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们,我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接下来我说的话,只是调查得来的,真实程度有待参考。”叶翌接着说到,“今天上午,‘拣杀’这个组织的成员在一次任务中全部死了。”
夏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叶翌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叶翌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叶翌不得不重复一遍,“他们全都死了,包括简清。”
夏帆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了解,简清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们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她可是很厉害的,她是我的姐姐,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姐姐。所以你的话我不信。”
叶翌不再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一直在强颜欢笑的夏帆。亲情是什么东西,早已没有家人的叶翌根本不懂,所以叶翌不会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夏帆宁愿自己骗自己,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几分钟后,夏帆收起了笑容,“告诉我,他们今天上午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叶翌回答到,“是一个级别比较高的官员请他们做保镖。在执行任务中,他们中了埋伏。也许是古家的埋伏,也许是冷家的埋伏。但是因为那个官员最后还是死于心脏被剜掉,所以这笔账还是记到了我们的头上。以后我们‘清脏’又多了一个敌人——‘简爱’。”
夏帆看着手腕上的通讯仪器,说到,“这下我们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冷丁绝对参与了,他想让‘清脏’面临着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绝境,然后好威胁我,让我主动离开穆穆。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齐华有些疑惑,“冷丁怎么不让冷穆主动离开你呢?威胁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夏帆给他解释,“冷丁不敢冒这个险。他再威胁穆穆,就会永远地失去了爱穆穆的资格。”
齐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手腕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叶翌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
夏帆把玩着手链,“这是冷家的通讯器,冷丁以为我真的被常雷催眠了,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就想靠这个小东西控制我的言行,只可惜他这个如意算盘也打错了,昨天有人给了我一个信号干扰器,所以现在冷丁根本听不见我们在说些什么,他也不能把命令传达给我。”
“你刚才说,给你催眠的是常雷?”叶翌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那个类似于手链的东西了,当初在德国学习的时候,叶翌的身边总有一个人手腕上戴着的不就是它吗?
夏帆点点头,“是啊,你认识他吗?当初就是他给我做的催眠。幸亏之前你对我进行过抗催眠训练,否则我真的会忘了你们。”
叶翌急忙走到夏帆的身边,“走,我们到地下室去。我必须要给你做一个催眠测试。常雷是我在德国时的学长,他的本事比我高多了,你说不定已经着了他的道!”
☆、一零五、秘密
一零五、秘密
“怎么可能?”夏帆嘴上表示怀疑,但还是跟着叶翌来到了地下室,“如果他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应该会知道啊,我又不傻。”
“你是不傻,但是那个常雷太j-i,ng明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对你做一个检查比较放心。”叶翌在地下室的一旁准备好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夏帆看了一眼叶翌准备的东西,无所谓地说到,“就对你说没事了,常雷给我催眠的时候根本没用到你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乐观的话却好像一个炸雷似的在叶翌的耳边爆炸了,“他没对你用这些东西?难道他对你用了铃铛?”
“还是你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了。”夏帆从来都不懂,这么聪明的叶翌为什么要一直为自己卖命,算了,想这些事情干嘛。
夏帆接着对叶翌说,“我记得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黑漆漆的非常可怕的屋子里,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觉得恐怖。而且那个屋子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再配上乌黑的坏境,极其容易让人昏睡。常雷就是趁我昏睡的时候进来对我进行催眠,我一直都能听见许多的铃铛在我的耳边响。”
叶翌的脸色很沉重,看得夏帆心惊。夏帆小心翼翼地问到,“怎么了?很严重吗?你别吓我啊。”
“不是我吓你,”叶翌叹了口气,“没有想到常雷竟然是冷家的人。凭他的手段,我们‘清脏’怕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夏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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