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希尔斯的努力越来越有价值了,因为好像每到晚上,大概即将月上中天的时候,他们的孩子活动得好像频繁起来了,因为他每一次说话几乎都可以得到回应。虽然不是很多,有时候话还没说完他就不动了,但是,没有关系,他只要有回应就可以了。呵呵!希尔斯笑得一脸灿烂,想到昨天晚上孩子比前天晚上多动了两下,一下好像力气力些,一下好像轻巧些,没有那么使劲,不知今晚他会动几下,真是令人期待啊。
吴梓墨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在怀孕时也是抱着和希尔斯一样的态度,欣喜,幸福,嘴角总是带着不知名的微笑,眼里总是闪烁着一种名为溺爱的柔光。会不自觉的与他说话,期待着他的回应,细心的照顾他,怕他不舒服,怕他冷着饿着了,晚上睡觉总会梦到他出生了,皱巴巴没睁开眼睛的样子,长大了,会叫父亲母亲了,调皮了,会被父母训斥,听话了,是父母贴心的好孩子......
想着以前的一切,想着母亲在怀他时遐想的美好一切,想到那个男人绝情的话语,想到那个女人令人厌恶的嘴脸,吴梓墨握了握手掌,心里已经没有恨了,有的,只是替母亲的不值,及对母亲的愧欠,他终是无法见到她最后一面,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看着眼前一脸温柔溺爱的男人,他正轻声细语的说着话,轻柔缓慢的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即使他的话语毫无意义,即使他那轻微的抚摸力量让他感觉有些突兀,即使他让他变成一个雌x_i,ng。但是,就是这个男人,给予了自己现在的一切,把他从那个孤独的荒原里拉了出来,把他从那个毫无生气的黑洞里拽了起来,他,给了他这辈子再不敢奢求的温暖,是他今生最爱的人!
吴梓墨伸手覆上希尔斯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希尔斯抬起头看他,吴梓墨微笑着,问道:“希尔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什么!!希尔斯瞪大眼,讶异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吴梓墨,仿佛不认识这个人,刚刚还在碎碎念的嘴巴也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大张着,微微抖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梓墨,梓墨刚刚说什么了!
“梓墨,你.......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希尔斯结结巴巴的说着,心脏不断的加速跳动着,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着,即使他拼命压制,拼命稳定自己的情绪,但是相贴在一起微微抖动的手,还是泄漏了他激动的内心。
“希尔斯,我爱你!”再也不觉得难以开口,再也不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再也不觉得你心里知道我的想法就可以不用说,这一刻,他要亲口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知道,他早已真正的爱上他了!
“梓墨,我也爱你,比你爱我的更爱你!”希尔斯禁不住的眼眶微微泛泪花,他,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自从遇到梓墨,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期待着梓墨会放下心里的过往,对他说出这句话,现在,他终于听到了!
希尔斯倾上前,把吴梓墨轻柔的抱起怀里,他很想要紧紧的抱住梓墨,以掩饰他内心的激动,但是不行,梓墨怀有他们的孩子,不可以用力,会压到孩子的。希尔斯只能极尽自己的温柔,抱着心爱的伴侣,把脸深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慢慢的缓和自己内心的激动。吴梓墨也没有在说话什么,他任由希尔斯抱着,静静的享受着这静逸的一刻!
良久,不知是希尔斯说了什么,还是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是怎么开始的说了第一句,他就这么自然的把自己以前的过往说了出来。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什么雌x_i,ng兽人,而是有一个新的名词,叫做男人。在那个世界里,雌x_i,ng还有另外一个名词,叫做女x_i,ng,她们与这里雌x_i,ng长得不大一样,但扮演的角色却是一样的,需要养儿育女,可以在家担任家务,但也可以和男x_i,ng一样出色,在外拼搏,而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温柔美丽而坚强的女x_i,ng。
希尔斯保持着怀抱着吴梓墨的动作,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听着吴梓墨的讲述,不管是他那个无良的父亲强迫他们母子分开,无情的将他丢到那个残酷的地方训练。还是他挣扎着努力着留着一条命出来,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却被告知她早已离开人世,而借口是思念成疾。希尔斯都没有动,只是抱着吴梓墨,无声的给予力量,给予温暖。
吴梓墨的声音很平稳,几乎没有起伏,即使在说道母亲去世时他不在身旁,再也不能见到时,也仅仅是微微停顿了下,似乎在缓和着自己的悲伤。停顿过后,继续叙说,他怀着满腔恨意,制定了严密的计划,不管在内部,一步一步的蚕食自己父亲的势力,还是在外面建立自己的势力,他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他如履薄冰,兢兢战战的度过这八个年头,终于,在那个父亲即将六十岁生日大寿时,他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不论是毫不客气的砸他的场子,还是当面承认自己的仇恨,不管是当面枪杀他最心爱的儿子,还是掠夺他奋斗一生所拥有的一切。他把这个男人这二十三年来加诸在他和母亲身上的一切痛苦,全部回敬给他,亏欠他们的一切,全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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