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他以皇帝的身份传召他来皇宫,他想让他远离那儿,让他尽快忘了这个下人。
可是,他没想到,他居然拒绝前来,他说他不会离开青涯山庄半步——
啊——
听到手下这么传告的他,气得当场把桌子揭翻了,吓得这名手下全身颤抖不已。
好,你不来,我去!
这么一下决心之后,他正要动身离开,就传来了皇后临产的消息。
这个时候,他清楚他不能离开——要不然,他就会成为万民指责的对象。
权宜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留在皇宫。
当他终于能够到青涯山庄时,他的云儿已经不再守在那堆废墟前,而是终日呆在房间里。
以往早晨都会练一会儿剑的他此时连剑都不再碰一下。
就这么躺在床上,望着正对着床的窗户发呆。
他想关上这扇连晚上他都敞开的窗户,他却不顾一切地拦住他。
他态度强硬地想关上它,他却抽出剑,搭在脖子上,义正言辞地对他说:「如果你敢关窗,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无奈,只好放任他。
可是,后来他发现,不仅是不让关窗,他连房间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不准任何人移动。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他。
可是,他连一丝响应都不给他。
他气得随手拿起手边写着几个字的纸张想撕毁,他立刻抽出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次,他连一句话都不给他,只是用你敢我就自刎的目光盯着他。
无可奈何,他只能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
然后,拂袖离开。
在寒冷的冬天里,他放心不下他,前去青涯山庄找他时,发现他不再执拗地不移动房间里的东西,把夏天用的凉被改成了冬日用的厚重棉被——
只是,那扇对着床的窗户,他仍旧不肯关上。
算了,他还算欣慰地想着——现在他已经愿意换下房间里的东西了,那让他关上窗的日子应该就快来临——那时,就是他把那个下人完全忘记的时候。
尽管不论什么时候,他看着他的眼睛中都充满着仇恨,但是要他还是他一个人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那夜,他要了他,尽管他有所抵抗,但他仍旧温柔地爱抚着他。
他知道他近来身体很虚弱,不想再让自己粗暴的伤害了他,令他重病不起,便压抑着对他的强烈yù_wàng,直到他能够接纳他为止,他才放心的在他一直令他痴狂的身体里驰骋。
最后,他身心得到满足地抱住他,沉沉睡下。
近日来,国事繁重,他忧心国事的同时又担心他的事情,这么一来二去,任是他再怎么健壮,也会感到身心疲惫。
于是,他身心得到充分满足后,他睡得竟是这般的香甜。
当他睡足后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离开他的怀抱,站在那扇他不允许任何人关上的窗户前,眺望晨嶬。
感动于他对着初展的光芒而立时,那出尘无垢的身姿,他情不自禁地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吻他,占有他。
他闭上眼,静静地任由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他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对着窗的他的脸,居然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那时一种,天地间万物都黯然失色,能够化解世间所有嗔念,超尘脱俗的清雅笑容。
「云蔚——」他心惊胆颤地唤着他,他有种他突然会化羽西去的感觉。
然后,他紧紧地锁住他,用自己的力量,不顾一切的锁住他。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
夏天,很快就便到了。
一到夏天,他便以要到南方避暑为幌子的理由,来到清涯山庄。
见到他渴望已久的云儿后,他当然是不顾一切,马上就要了他。
接连三天,他都呆在连云阁里与他的云儿缠绵,分开了数月而不断累积的想念,不是一夜就能够宣泄的。
当他终于满足地把自己抽离他的体内,抱住他,享受两人贴在一起的温情时,他才注意到一件事情。
他发觉他一直系在脖子上,他一直很珍惜的玉佩不见了。
「玉佩呢?」他抚摸着他赤裸的胸口,轻声问。
因为接连三天的情事,已经疲软不堪的他移开视线,本不想回答的,却因他的下一个举动吓得全身僵住。
他把他已经勃发的yù_wàng抵在他身后已经s-hi润松软的入口,威胁般继续问:「云蔚,你的玉佩呢?」
他咬咬牙,终于还是回答了:「丢了!」
「丢了……」他呢喃般念着,下一刻,他把自己埋入他的身体里,「那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可不行——」
他变得低沉的声音沉重地在他耳边响起。
「你——」他因为他的突然之举气得全身打颤,「出去——」
「怎么可能!」他抵低地笑着,「我还想就这样一辈子呆在你的身体里呢——」
「你——」他恨恨地想摆脱他,却被他揽回去,再次继续占有他的仪式。
一天的时间不到,他派去的人就找到了他的云儿丢失的玉佩。
本来,他就知道除非云儿自己把东西弄丢了,被眼前头发把脸几乎覆盖的丑陋下人无意拣到的之外,其他可能x_i,ng都不会有。
可是,当他看到这个长相丑陋的下人惊恐地瞪着他看时,那双与那个把他的云儿的心偷走的下人及其相似的眼睛后,他就心生一股火气。
他总感觉,玉佩是他的云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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