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从鼻腔里喷出一口烟,柯冕深邃的眼眸盯着那片晴朗的蓝色天空:“看我心情吧。”
嘿嘿的笑了两声,莫迪说:“其实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抓心挠肝的,我想请你解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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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被关在那栋四层高档住宅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里,说起来条件倒是挺好,全天候二十四个小时热水提供,一天三餐包括宵夜专人伺候,只要不出房间门他可以在卧室里随意走动。就是这里面没有任何让他有机会用作自杀的利器,连电视机都是镶在墙壁里用钢化玻璃封好。
除去那几只一到晚上就出没的蚊子不说,三天时间里他见过的唯一活着的东西,就是那个负责给他送饭的人。
那人的脸没有什么记忆点,每天准时准点打开门给他送饭,然后在旁边站半个小时无论纪冉吃与不吃,时间一到就将筷子盘子碗一件不少数清楚了收回去,转身离开关上门。
大部分时候纪冉是什么都不吃的,所有食物原封不动放在那里,有时候看看窗外装忧郁,有时候被子一蒙一动不动装睡。
那个人从来都不会说什么,就好像机器对机器,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交流,当然也许是因为纪冉从没有主动跟他说过话。
第四天中午十二点,午餐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紧闭的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纪冉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没有任何反应,心里知道,这个人反正在这站半个小时也就自己会走。
他就这么闭着眼睛假寝着,直到身后那个人突然分外异常地走到他床边,开口叫了句:“老纪。”
听到这个称呼,纪冉才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他自然是认得出来的,全世界会叫他“老纪”的也就只有那个人一个。
他皱眉说了句:“滚。”
然而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几天没有说话此时竟沙哑得像老头子,连他自己都差点要认不出来。
“你要吃点东西,不吃会撑不住的。”许一廷说。
他依然背对着许一廷,还是那个字:“滚。”
许一廷:“听话,为了你自己着想,多少吃一点。”
纪冉:“滚。”
他的态度太过坚决,许一廷顿了顿,就继续说:“今天这些都是我做的,有你最喜欢的咕噜r_ou_、盐焗j-i腿、金针菇牛r_ou_。吃一点吧?好不好。”
现在,纪冉已经连一个滚字都不想再说了,完全不予理会,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回许一廷没再说话,可也没有离开,站在原地僵持着沉默了片刻,纪冉突然听到他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的声响。
紧接着,床铺被那个新增加的重量压得往下陷了陷,纪冉吃了一惊,立即转过身,就对上许一廷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这个混蛋竟然自作主张上了床!
“c,ao!你干什么?!”
意识到接下来他可能会做出什么,纪冉暗叫不妙,马上翻身坐起试图推开他。
可是许一廷动作实在太快,猛地往他肩膀上一压,一瞬间就将他整个人压了回去!紧接着!伸手要抓住他的手腕!
怒极的纪冉,在拼命挣扎间紧握拳头,一拳狠狠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纪冉这一拳是用了全力的,一下子就将他的脸揍偏过去,许一廷侧着一张脸,一时间所有动作就停止了,整个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弹几下的声音都听得清。
纪冉警惕地盯着他,看到他一点一点转过头来,嘴角赫然有鲜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紧接着,许一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他衣领把他重新摁了回去!然后,混乱中将他两手抓起置于头顶单手紧紧握好,更整个身子压上去,深深看着他的脸,问了:“我喜欢你!你一直是知道的吧?”
此时这个男人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他双腿挤了进来,这种被强迫的不快让纪冉眼睛都红了,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知道的,这个人对纪冉的心思纪冉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这个人从没有过任何行动,纪冉也就乐得当他是哥儿们是酒友,却不曾想到一直隐藏在这个心思后面的是多年前就暗地里存在的庞大计划。
此时许一廷擒住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他脸颊用力摩挲着,沉声道:“我想要你,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么?”
这四个字逼得纪冉怒极反笑,大声问道:“许一廷你他妈是疯了吧?!”
“我是疯了,我想要你,现在。”
他的双眸被狂热占据,这么说着,膝盖迫切地顶上纪冉胯间,擒着纪冉的下巴强迫其正面接收他近乎痴狂的亲吻。
他卖力吮吻着那张诱人的饱满嘴唇,却始终因为不想舌头被咬断而没有更加深入,厚实的大手抚上纪冉结实纤瘦的腰身,迫不及待从衣服里钻了进去,用力摩挲着那因为挣扎而不断升温的躯体,更来到胸口的美妙果实恣意揉搓了起来。
“王八蛋……你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吮吻的啧啧水声和纪冉极端抗拒的叫骂声在卧室里回荡,男人试图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却因为他挣扎得太猛烈而屡次没有成功,最后一发狠竟直接把他的衬衫撕了。
崩开的纽扣一颗颗弹了出去,掉在床上,滚落在地板上。
撕开衬衫,许一廷看着纪冉那不断起伏的胸膛,埋下头如品尝珍宝般吻上那颗被他蹂躏得通红且挺立起来的r-u首。
“阿……c,ao你妈……”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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