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风吟疑惑的是,第一个孩子在三个月时还是很不明显,自己正常著衣也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微微的突起。而如今这个孩子也才三个多月,小腹已经隆起得很明显,连腰封也不得不卸了去。
风吟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桀,两人都有些担心,便派人把正在游山玩水的楚相惜"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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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相惜被南宫桀一连下了十道令牌命他速速归教,终於在三曰後蓬头垢面地跑了回来,恰时南宫桀正陪著风吟在凝芳亭下棋,听到小厮的禀告匆匆把他迎了进来。
楚相惜一路奔波,以为风吟出了什麽大事,正心急如焚地要向南宫桀询问情况,却见风吟披了件披风,正坐在石凳上如往常般浅笑著望向他,并没有半点异常。
风吟看楚相惜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猜想南宫桀定是下了重话,抱歉地笑道:"楚兄一路上辛苦了,先去洗洗尘吧。"
楚相惜百思不得其解,皱眉道:"你们这是......"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南宫桀淡淡道,"楚大夫先休息一会儿也好。"
楚相惜看南宫桀也这麽说,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叹著气点了点头。
过了约是半个时辰,楚相惜终於j-i,ng神气爽地走出了亭台小榭,风吟正一个人坐在门前的小圆桌上等他。
风吟见楚相惜走出来,站起身浅笑著唤道:"楚兄。"
楚相惜勾起唇角点了点头,调侃著问道:"那位下了十道令牌抓我回来的少主怎麽不在?"
风吟抱歉地笑道:"教中有事,他要去处理一下,很快回来。桀也是过分担心我的身体,楚兄见谅了。"
楚相惜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我明白"的模样,走到圆桌前坐了下来。
风吟也随後坐下,看著楚相惜道:"十曰不见,楚兄许是遇到不快之事?"
楚相惜愣了一愣,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指节不自觉地轻敲桌面,道:"前几曰在路上遇见一人晕倒在地,我恰巧路过,便救了他。"
风吟抬眼望著楚相惜,静静等他说下去。
楚相惜勾起唇无奈笑道:"他也是白玉族人,因为小产体虚,还没养好身子便连夜赶路,所以气血不足以致晕倒。"
风吟听到族中除了自己竟还有人活著,心中又惊又喜,但想到那人已经小产,心底又不禁涌起一阵苦涩,叹道:"失去孩子,他一定......"
楚相惜摇头道:"他说,他并不想要孩子,虽然孩子是无心流掉的,但他也没有半点不舍。"
风吟把手轻轻抚上小腹,无奈道:"他说的,定是违心话。"
楚相惜点了点头,苦笑道:"难以置信的是,他的模样与你竟有七分神似。若不是已经肯定你另一个爹早已不在人世,我真要以为,他便是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爹。"
风吟一怔,皱眉沈思了片刻,问道:"那人可是姓萧,人前以黑纱蒙面,身著黑衣?"
楚相惜一惊,忙道:"你见过他?!"
风吟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反问楚相惜:"可记得我与楚兄你说过,三年前有一人自称我爹,要把我带走的事?"
楚相惜恍然大悟,沈吟道:"原来是他......难怪他说认识你,我还以为他只知道你是玄冥教大护法的身份。"
"他竟是白玉族人......"风吟只觉世事无常。
"他临走前说是为了报答我,会答应我的一个请求,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大可求助於他。"楚相惜疑惑道,"他很肯定,我必然不久後就会去找他。"说著指节又不自觉地轻敲著石桌面。
风吟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刚想说话,便听见南宫桀在不远处唤他的名字。
看见正笑著跑向自己的南宫桀,风吟心头的烦恼顿时一扫而空,笑著站起身走向他。
南宫桀再次忽视了楚相惜的存在,径自跑到风吟面前便将他轻轻搂入怀里,宠溺地与他额头相抵。
风吟想到楚相惜在场,忙一脸不自在地推开他,拉过他的手走到石桌前坐下。
南宫桀似乎才看到一脸y-in沈杵在自己面前的楚相惜,便淡淡唤了声:"楚大夫。"
楚相惜一手托著下巴,没好气地长长"诶"了一声。
风吟左右看了眼他们二人,笑著摇了摇头,然後向楚相惜道:"楚兄,这次匆忙唤你回来,其实是想你帮我看看。"
楚相惜正色道:"可是哪里不舒服?"说著就抓起风吟的手腕,一脸严肃地为风吟把脉。
风吟把手平放桌上,略显担忧道:"孩子才三个多月,却比第一个孩子大了许多,不知会不会有事。"
南宫桀与风吟相视了一眼,两人都紧张地握紧了彼此的手。
楚相惜却没有再说话,不一会儿便轻蹙起了眉,然後慢慢展开,脸色显出些许担忧。
时间像是过了万年之久,楚相惜终於放开了风吟的手,呼出一口气,淡淡道:"是双胎。"
听见这个消息,风吟是又惊又喜,难以置信地问楚相惜:"你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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