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雷点了点头。陈可有些为难,说实话,用那里去做除了排泄以外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能力,但为了于雷的“x_i,ng福”着想,如今看来也只好豁出去了……
这一夜里两人如何缠绵缱绻,于雷又是如何反过来“伺候”陈可,总之是一场鱼水j_iao 欢,激情迸s,he的乐事,在此便按下不表。
次日下午,木奉球队训练,陈可在衣柜前面穿着衣服,于雷歪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从别人那儿印来的法理笔记,为期末考试作准备。
“怎么不穿球衣?”于雷问。
“今天主要上力量,又不去室外,谁没事罗罗嗦嗦穿那么一大套衣服!”陈可答道。
“我觉得木奉球球衣特x_i,ng感。”于雷说道。
陈可回头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出了口气,笑说:“下次穿你一人看,好吧?”说罢便挎上包,往学校走了。
73、于雷和陈可的节日
咖啡馆,一个幽静的小角落,训练刚结束不久,于雷的师兄目瞪口呆地正坐在陈可面前。
“你说真的么?”师兄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啊。”陈可羞涩地笑了笑。
“唔……那待会上我那儿拿一下吧。”师兄说。
陈可再度抬头,面带桃花地粲然一笑,未置一语。
饭罢,陈可跟着师兄去了他们寝室,在楼底下等着。不一会儿,只见师兄取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神色慌张地下来了,往陈可怀里一塞,冲他挤了挤眼睛,道:“goodluck!”
陈可把东西揣进大衣,把手c-h-a回口袋,小心翼翼地夹着,冲师兄摆了摆手,往门外走了。天上飘起了丝丝缕缕的雪花,陈可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又欢快地把它们吐出。
圣诞节,他的礼物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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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雷这几天正为院里的新年晚会忙得不可开交。
他爬上了两层楼梯,叩开了团委文体部的门,门内正坐着的便是久违了的马骏同志。
“马老师。”于雷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暗自好笑“马老师”头上的那顶滑稽的帽子,俨然一个蹩脚的三流画家模样。
马骏见于雷进来,也格外热情地向他打招呼——他最近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一时便也忘了跟可怜的学生们装蒜了。于雷知道他如今接了京大文艺特长生选拔的肥缺,那本就是个能流油的地方,更何况如今让马老师掌了权!上次于雷他大伯来的时候还特地为了省里一位要员的女儿入学的事情请了他一次,席上马老师几杯黄汤下肚便拍了胸脯:“我说谁是特长生,谁就是特长生!”
不过眼下不是揭人短的时候。前一阵多亏马老师,法学院才请到了京城一个挺大的腕儿来元旦晚会献嗓,于雷这回过来一是为了晚会送票,二就是当面谢一谢这个大大的人情。
“你最近也够忙的了,还得准备考试,”马骏眯着眼,双臂交叉支撑着桌面,微带着可疑的笑容——自从他得悉了于雷的家世渊源之后,便总是用这么个姿势跟他说话,说道:“这点小事就不用跑一趟了嘛(长而扁的尾音),咱们俩谁跟谁啊,是吧(故作轻松),有什么事说话(坚定果决的语气)!”
聊了几句之后,于雷便起身告辞。走出门外,他想起自己大一刚入学时,第一次带着与现在一样的鄙视心情,从门内走出来的情景,不禁苦笑;可转眼,他又想起也就是在那同一天的稍晚,他在图书馆里第一次看见了他从来没有——也不会再如此深深爱着的人,他的笑容顿时失去了所有其它的意义,而只象征着爱情。
他现在终于可以如此张扬而自然地笑了。
有人看不过去么?哈哈,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终于爱上一个也爱自己的人有多么快乐——尤其,当你曾经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时候。
于雷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可的电话,那一端随即向起了无比熟悉的声音。
“下课了么?”于雷问。
“往图书馆走呢。”那边的人说。
“那一会儿大门口见了。”于雷挂上电话,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看见刚刚和他通话的那个人,正站在眼前一百来米的地方,同样微笑着,向他招手,旁边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张树。
于雷一路小跑到了他俩跟前,伸手和张树拍了一下,并肩走到了陈可旁边。
“你个臭小子可真行啊,”张树隔着陈可探出头来,对于雷说:“把小可拐自己屋里去了,害得我们成天成天地都见不着面。”
于雷知道如今再要跟张树瞒点什么怕是不能了,只好佯装青涩地一笑,赶紧岔开话题:“你跟张韩怎么样了?”
张树耸了耸肩:“没怎么样啊,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再说了,就算有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就这么混过去,别跟小可面前就装嫩,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么!”
“说吧,”张树冲于雷挑了挑眉毛,接着说:“你们到‘哪儿’了?”
陈可在中间听着两个大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只是一言不发地笑了,笑得有些得意,有些诡谲。
新年晚会的筹备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尽管一切都进展得极为顺利,但学生会的工作气氛却有些古怪,当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对晚会来说至关重要的文艺部,如今,仍在于雷的前男友,欧阳寒的领导之下。
永远不要和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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