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分明是你先、啊、啊嗯,這樣坐著太、太深了。」存曦抱住身前那隻手臂又掐又捏,抱怨道:「先別動。別動。」
沐隱虹被那濕熱的甬道包覆得陶然欲醉,勉強忍著不去往深處頂,就這麼抱著存曦,兩人呼吸都亂了,存曦一回頭望他,他就迎上去親吻,那神態確實就是撒嬌,他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太冷落存曦了,要不這次怎麼騷得這樣厲害。
當然他是不會跟存曦說這些的,他知道存曦偶爾大方,但通常臉皮薄,若是說了,下回肯定又把自己悶壞。
「還想要麼?」沐隱虹親了他的耳朵、臉頰、嘴巴,笑笑的問著,在他肩上啄了一口。存曦微微頷首應聲,小聲說:「我要。要很多。」
「都是你的。」沐隱虹摟緊他緩緩動了起來,堆疊千萬溫存呢喃道:「存曦,我全部都是你的。」
「嗯……啊、啊嗯……隱虹、隱虹,唔呃、哈啊啊──」
存曦放聲叫起來,也撐著自己的下盤起坐,不單是被疼愛,他也想這樣取悅沐隱虹。就這姿勢弄了會兒,他們有默契的恢復方才的位置,存曦趴跪抬高臀部,沐隱虹貼在他背後衝刺。
宛如野獸交*,但是什麼思考都不用,只是單純享受彼此的存在,甬道深處好像有更甜美的東西在引和龜首深入,每一次衝撞都幾乎要把存曦撞出去,沐隱虹牢牢扣著他的身軀,而他身前晃蕩的x_i,ng器哪怕他們都無遐顧及也已經吐著白液,有些潑灑到存曦自己臉上,而他渾然未覺。
「真美。」沐隱虹嗓音粗啞的讚嘆著,有時r_ou_體碰撞的聲音響亮的蓋過存曦越來越破碎的呻吟。
存曦在他身下承歡,帶著哭腔扭得更厲害,在高潮中思緒空白一片,沐隱虹將他抱起來架高雙膝,如同給幼兒把尿般狠狠抽送十餘下,半晌存曦又是一陣低叫、彎斜身軀痙攣一般,自兩人*合處慢慢流出體液來。
被抱住的姿勢讓存曦感到安心,仰首喘了幾口氣,彼此身體都是高熱,沐隱虹含著他耳垂輕咬,休息了片刻。存曦這回被擺成面對沐隱虹而坐,他忽然不知怎的有點羞怯,語氣都弱了不少,他問:「你還想要啊?」
「嗯。可以麼?」
存曦胸口騷動不已,不知是之前吸收了酒氣的緣故,還是越來越喜愛沉溺於沐隱虹,他點點頭,也不管男兒尊嚴了,主動挨近對方懷裡。
「儘管弄吧。弄到好像要懷上一樣。」
「可以麼?」沐隱虹語氣欣然。
「我想那樣應該很舒服。我們都會很舒服。試試?」
「好。」
谷內,妖女們遲遲找不到那兩個俊美男人的落腳處,在她們無法窺見的光影間藏著無數到彩虹。谷外,金風因為看到某個角落閃爍七彩虹光,決定先在附近找個地方歇息一晚再去稟報事情,他畢竟沒有懷抱什麼必死的覺悟下去打攪妖君他們的好事。
然後今天藏藏跟它的伙伴們的遊戲,是挑戰溪谷急流。水邊「站」著一排顏色鮮豔的菇,一朵一朵跳進水裡,有的菇傘就成了小船,沒有主人們的陪伴依然玩得不亦樂乎。它們才是最懂得自己找樂子的小傢伙。
那之後又過了十天,金風才等到沐隱虹他們出現,也不敢說自己早就來此多時,記得之前有一回只有瞥見存曦在外頭瀑布沖水,不小心瞥見兩點,妖君就若有所思、用他聽得見的音量喃喃自語:「鷹妖的眼睛好像也是相當好的補品。」
嚇得他差點沒哭著逃命去。不過就是兩個n_ai頭,他才不稀罕看,存曦有的他也有,為什麼他不小心看到還要被威脅,此後他就覺得真正危-j-i-的不是妖君,而是缺乏某些自覺的存曦。
金風認為最不公平的是他們對藏藏跟他的態度不同。
存曦聽過他的抱怨卻無良大笑:「因為藏藏沒有眼睛嘛。也不人化。藏藏毫無威脅啊。」
金風駁斥:「我也沒威脅啊!妖君老是針對我,虧我那麼盡心盡力的。」
「也不是沒你的好處啦。沒有妖君,你的修煉之路很辛苦。他是很看重你才那麼鍛鍊你的心志。有時欺負不是真正存惡意去欺負,是因為你值得鍛鍊。」
「真的?」金風動搖了。
「我不就常被他狠狠欺負嗎?」
「呃……」
「然後我也喜歡狠狠欺負他啊。」
「啊?」
「所以金風,這是男人友情的表現,就是互相靠北、互相欺負,別想太多。」存曦拍胸脯掛保證,完全不負責任胡說八道。
金風有點茫然,但還是皺眉點點頭。
「不過靠北是什麼?」
☆、惡戲、番外 雄啾啾
一踏入妖界西北邊-j-i-j-i,ng們的地盤,那些還未人形的公-j-i-們全都衝出來迎接那位貴客──金風大人。
能化人的-j-i-老早跑去外頭的世界闖蕩,還留在聚落都是未能化人,修為低微的-j-i-j-i,ng們。而這個金風本是隻鷹妖,由於一些因緣際會才跟這個-j-i-j-i,ng聚落有了交集。
說來都有好幾年的交情,直至前年這些-j-i-都還當金風是別處厲害的-j-i-j-i,ng,三不五時來啟發他們修行之道,可後來金風才道出自己其實是鷹妖的事實。
當時眾-j-i-為之驚恐,以為他有目的,不過這誤會如今也已經化解,-j-i-群竟接納了這個天敵融入於此。
「金風老大!」公-j-i-們開心叫著,夾雜公-j-i-高昂的叫聲飛撲過去,這兒的-j-i-還不光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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