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柃大惊失色,“那之前的尸油?”
“是被人故意掺和上的,喝了尸油的人会被曲解式地规划为无头僧的同类,王家暴毙的人虽心脏残存,可皮囊却被扒走了。”温觫礼说,“所以我才同你说事有蹊跷。”
“我们吃的那道菜没事吧?”宋柃问,温觫礼颔首,“先睡吧,明天再说。”
宋柃二话不说,翻了身就开始呼呼大睡。
一夜无梦。
天色微亮,宋柃和温觫礼早早摸起,洗漱过后,吃了两个干瘪的窝窝头,就收拾收拾准备赴往昨天的地方勘察。
由于失了骡子,又不能肆意御剑,两人只好牵了尹道平的骡子同乘,一路驰骋,抵达目的地。
残景还在,两人像昨天一样走去屋子,却发现昨天的两头骡子完好无损地在房前吃草,轻松快意。
宋柃脸色苍白:“这骡子不会也吃了尸油吧这村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吃尸油啊?难怪不出去。”
温觫礼却摇头否认:“不对。”
“哪里不对?”宋柃问她,温觫礼拴上骡子,“村子里的人不一定是人,有可能就是无头僧呢?”
“叶庆在骗我们?”宋柃“我靠”了声,“请我们帮忙还要骗我们,他脑子被门挤了吧?”
“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呢?”温觫礼表情严肃地推开门,“第二次进来了,希望不要和上次一样。”
“不希望我像上次一样救你吗?”宋柃撇撇嘴,内心莫名委屈。
“不希望。”温觫礼上前一步,暧昧地附在她耳边,“是我救你,宋柃。”
高能爆炸。
宋柃的脸色五彩斑斓,两只眼睛幽幽地转向温觫礼,结果——
四目相对。
尴尬,太尴尬了。
她连忙把头扭了回去。
专心迎敌,专心迎敌。
宋柃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可越是如此,她的心跳声就愈发快速,一癫一癫的摇晃震动迫使她难以从容。
不会吧,难道她真的……
温觫礼看她一副警惕的小老虎样,觉得好笑,唯今任务要紧,她们俩的事情容后解决。
“宋柃,发现什么特殊情况,记得及时禀报哦。”温觫礼笑眯眯地在屋子里环绕了一圈,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砚台:“墨迹未干……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是故意的。”宋柃目光闪闪,“对不对?”
温觫礼唇角一弯:“不错,不过你不觉得,这更像是警告吗?不,也许说是来通知我们的也没差。”
宋柃沉沉吐气,果然看见一名身板宽厚的青年健步而来,身上套牢的青袍四拂动,一手矜持得体地端上腹间,眉眼弯弯:“两位好啊,大驾在下的寒舍是要做什么呢?”
“你说呢?”宋柃板直身子,目光锐利如刺一样戳破眼前的青年,后者见她目光灼灼的模样,免不了嘲笑道,“您这般针锋相对,不觉不合礼数?”
他这是在讽刺她没礼貌,甚是气人!
宋柃的脸一下子变得乌青,正要抽剑好好招呼一下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却被温觫礼一手拦下:“对待人,自然分态度的。”
青年的脸“噌”得就白了。
“呵,臭小子,怎么了?”宋柃何其敏锐,知道口头上温觫礼帮她要回了面子,乘胜追击,“刚刚是谁啊?舌头这么肿,一张破嘴咋咋呼呼的,唉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说是说啊,你这么瞪着我那是诬陷,我告诉你栽赃陷害是要进官府坐牢的……”
青年额角青筋暴跳,怒喝出声:“闭嘴!”
宋柃被吓得一抖:“卧槽,这么大脾气,肯定没老婆。”
“我没有难道你就有吗?”
“当然。”没等宋柃开口,温觫礼就上前轻捏住宋柃的手,对着青年笑得温和得体,“在下正是她的贱内。”
青年:“……”
青年:“死磨镜,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柃反应迅速,急急避开:“温觫礼,这算不算秀恩爱,死的快啊喂!”
温觫礼亦是无语:“何知他反应如此剧烈,看来……”
宋柃十足默契地顺上她未说完的话:“单身多年啊……”
青年:“不要诬陷我啊喂!”
宋柃:“我靠你居然听到了,你是顺风耳吗?”
青年抽出柴刀,抓狂地边砍边骂:“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母老虎是吧?”
“没有啊!”宋柃灵活躲避,“你不要不把自己当人看好吗?人类这种物种还是很高贵的。”
青年:“闭嘴!”
温觫礼:呵呵(^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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