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昶咬着下唇怎么也忍不住笑,心里甘甜得仿佛要融化掉,那种感觉比谢佳树露着小胸膛跟他调情时还要浓烈,虽然不同,却更让他舒心动情。他爸就在那盯着他嘲笑,“我儿子这辈子都没这么傻笑过。”
靳昶不理他,他就兴致勃勃地撩谢佳树,“苗苗,你要不要看你小时候跟靳昶的录像。”
“还有录像?”谢佳树眼睛都亮了。
“有录像,靳昶过生日的时候,抱着你吃蛋糕,你吃到睡着,淌了他一身口水。来,爸给你找。”
谢佳树哈哈大笑,乐颠颠地就跟上去,靳昶还想拉他手,“你急什么,叫你就跟着走了。”
苗苗还没答应,靳爸又呵呵笑,“还有靳昶跟他初恋的照片。”
谢佳树“啊”了一声,他脸色没变,靳昶的脸色倒变了,急忙跟着他们俩,“爸你别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初恋。”
“其实是初恋,还有情书,我都收着。”靳爸的一张嘴是堵不住了。靳昶记不住自己少年时候到底都有什么把柄被攥着,惴惴地跟着他那从来都没正经的老爸,他给苗苗看了转进电脑里的录像,还有照片。
那不是跟什么别人的照片,都是跟谢佳树的合照,只不过照片上谢佳树稚嫩可爱,水族馆动物园或是小公园,他自己也不记得跟谢佳树在一起的回忆会有如此之多。谢佳树看得一直在笑,偶尔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温柔,他渐渐放松,靠在一边看他们老少闲扯,竟然觉得心里无比地安静欣慰。
录像里还有一段童年的谢佳树不知道在抽什么风,赖在靳昶的怀里谁叫都不应,搂着靳昶的脖子一直亲一起亲,旁边还有好多大人小孩在看着,录像机也在拍,镜头里那年还清秀得不得了的少年被亲得脸红,叹口气说道,“苗苗,你这么喜欢亲我,长大以后变成女孩子嫁给我好不好?”
谢佳树乐得哈哈两声,接着就看见画面里小不点的自己连连点头,又迷惑地甩甩了头发,一脑袋小软毛飞起来,“嫁给哥哥就住在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们不要骗我!”画面外不知是谁应了一声,“那当然是住在一起的,苗苗说得对。”画面里的苗苗当即点头,很有气魄地允诺,“我就是漂亮小女生。”
画面内外哄堂大笑,画面外还有人逗他,“你哪里漂亮了?明明是臭小子。”
谢佳树看得红了脸,“我小时候真不要脸。”脑袋上被靳昶拍了一下,“说了你不要看了。”
靳昶老爸也哈哈大笑,给谢佳树指点迷津,“那时候你爸的司机来接你了,你不肯走,正跟靳昶撒娇,希望他留你住下来。你只要来玩就不肯走,经常把自己反锁在靳昶的卧室里,大人得哄很久你才开门,靳昶要是哄你走你还眼泪汪汪的。我们家靳昶从小就心软,你要是哭着走的,他还要难受半天。”说完叹息一声,“小子们有缘分,彼此可要珍惜。只要你们高兴,我是不在乎别的。靳昶不喜欢女生,从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八成是像他叔叔。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不如坦然接受。”
谢佳树欣然狗腿,“叔叔您……不对,爸爸您真酷。我爸和我妈就是不肯接受,虽然我也能理解他们,但是他们也该能理解我一些,爸爸您有机会给他们讲讲这些道理,他们总是固执自己已有的那点见解,从来不肯接受改变。”
靳昶老爸被夸得很受用,“好,方便的时候我跟他们聊聊。你爸爸可能是太忙了,没有我这么多时间跟儿子在一起,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个情况。我记得靳昶二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跟他在路上走就遇见了苗苗,你那时候跟个小女生在一同走路,你已经不记得他了,我也是勉强才能认出你来。可是我那傻儿子就一眼一眼地瞅你,回家就叹气上火,放假在家几天也吃不进去多少饭。我一个当爹的什么不知道,就劝他,如果你们俩是异x_i,ng,总还有机会争取,这么种情况就罢了,不要一条道跑到黑。我本来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能看开,我就担心我这个儿子太固执,他小时候觉得你最好,大了这个念头也未曾变过,我还以为他这辈子坏了,是要孤独终老了,想不到竟然还能有今天这样的缘分。所以苗苗,你们两个在一起,叔叔阿姨,不对,是爸爸妈妈,真的很开心,还要谢谢你。”
靳昶微微笑了,转眼看到谢佳树的眼角红了,听他低低地说,“谢谢爸爸。”好像要被说哭了。他伸手去揉谢佳树的头发,跟他爹说话毫不客气,“爸,你又不是朱军,你煽什么情,你看你要是把苗苗说哭了,我可不原谅你。”
他爸状若憨厚地一笑,给谢佳树一张图画纸,说是谢佳树小时候写的情书,其实是张画,谢佳树低头一看,两个小熊挽手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还特么戴着头纱拿着花,顿时满脸羞红,赖都没处赖,画面角落里还歪歪扭扭签着他的大名——谢佳树给革斤永日——靳昶的名字是分家成四个字写的,他不禁感谢靳昶这名,拆成四个字倒不甚复杂了。
他爸又笑呵呵地诱导苗苗,“那还看不看别人给靳昶写的情书?靳昶从不太大就能收到好多情书,他拿回家看完就扔,扔了我就捡回来,就等着将来这个时刻拿出来给儿媳妇糗他。”
谢佳树果然兴致勃勃,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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