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域火山爆发,一拳要揍在他笔挺的鼻子上,幸好詹落身手敏捷,闪得快,连脸上的笑容都没受到丝毫影响。
“学长……”詹落温情脉脉抱著在他怀里咬牙挣扎个不停的男人,一脸陶醉,“要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真想再要你两次……”
温庭域立即四肢僵硬,不敢再乱动。
见他这么“识相”,詹落低笑两声,只轻吻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他,“好了,等我打电话去订餐,你吃过了再睡一会儿。”
温庭域咬著嘴唇,白了他一眼,挣扎著要爬起来。
“干嘛?还要洗澡吗?我已经抱你去浴室洗过一次了呀……啊,你走得动吗?还是我抱你好了……”
“滚开!”温庭域一点也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一张嘴,才发现连声音都哑了,这就是叫了几个小时的结果。
温庭域满头黑线,恨不能用眼神把面前的男人s,he死。好不容易勉强把腿从床上挪下来,刚一站直,腰后蔓延而上的激痛,让他差点没一个踉跄摔下去。
“唉,都说了我抱你……干嘛这么别扭呢,你这种样子,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居然还是满带谴责的语气,要不是嗓子沙哑得厉害,温庭域早就指著他的鼻子一通臭骂了。
“我下午要出庭。”
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他忍著痛想去找衣服。
“别去了,你连站都站不稳,”詹落一把把他搂回来,抱在腿上,超体贴又宠溺的语气, “脸色又这么差,我怎么放心。”
温庭域无名火直冒,咬牙切齿,回头怒视他,“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以为这是出门看电影啊,想不去就不去?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替你出庭也是一样啊。”
温庭域愣了一下,詹落已经把他按回床上,拉好被子,“唔,不用这么怀疑的眼神吧,我水平不会比你低的哦!把准备好的资料交给我就好了。”
“为什么……要帮我?”温庭域很疑惑。
“什么傻话,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替你工作是应该的啊。”
还是觉得怪异,这种感觉,简直有点像情侣……
温庭域不安地动了动,别开头不去看詹落笑盈盈的脸。
接下去,他就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看著詹落打电话订餐,收拾满地狼藉,接著坐在床边喂他吃饭,他本来是死也要自己动手的,无奈詹落力气太大、脾气太强了,然后躺在身边专心翻看资料,偶尔问他几个问题。
很奇怪,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满安心的。
唉,什么嘛,旁边这个分明就是个无耻的强暴狂……他哪根神经搭错线,居然会觉得安全!
“好了,我该走了……你乖乖睡觉!”詹落微笑著摸他的额头,凑过去在动弹不得的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哦。”
回什么来!这里是我家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心里暗骂,嘴巴上却说不出话来。被詹落用那种少见的温柔眼神注视著,他根本就没法要狠。
等詹落在门口高声道别:“我走啦!亲爱的。”
他总算爆发般地骂出一句:“滚!”但门一关上,就控制不住地脸红了。
变态,装什么夫妻,又不是小孩子在玩家家酒。
闭紧了眼睛把头埋在枕头里,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玩世不恭的家伙,要是把他说的话都当真,那才是疯了呢,对吧!
晚上詹落还真的回来了,把沉睡的他从床上摇醒,紧紧按住就是一通热吻,等温庭域勉强喘过气来边推他边骂,他就一脸委屈地辩解,“半天没见到你,我很想你嘛……”
害温庭域一阵恶寒,但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接下去让温庭域更不知所措的是,这家伙大概是食髓知味,居然赖在他家不走,还厚著脸皮把笔记本、电脑之类常用的零碎东西,从楼上搬来,连棉被也自带了一床,大有打算在他家长期居住的趋势。
温庭域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这个人侵者赶出去,反倒弄得自己j-i,ng疲力竭、神经衰弱,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詹落倒是很自在,一副“这里就是我家”的坦然姿态,开始负责起温庭域的生活起居,俨然是标准家庭主夫的架式。
对于温庭域而言,他只能尽量把多出来的这个家伙当成是借住的房客,反正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其实也很冷清。
不过每天晚上都要和詹落挤一张床,他还是很头痛,就算男人不需要有什么贞c,ao观念,他也不会喜欢每天因为遭遇袭击而腰酸腿软。
“学长,我今天好高兴哦——”
“什么事?”他面无表情地想拉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居然有捐钱给孤儿院耶,哇,我替你开信箱的时候看到这封感谢信的,想不到你现在这么有爱心……”
他看到詹落装可爱就一阵恶寒,忙大力打开他乱摸的手,“神经,还不是你逼我去捐的?”
“哦?我叫你去你就去?突然变得这么乖哦……真好,学长,你果然是爱我的……”
温庭域差点没恶心死,赶紧挣扎著要把身后的牛皮糖男人拔下来,哪知道詹落抱得紧紧的,怎么也推不开,摔角一般跌跌撞撞纠缠了半天,最后被詹落顺势压到沙发上去了。
“唔……”一被堵住嘴唇,温庭域脑子里就警铃大作,忙努力反抗,他可不要夜晚的噩梦提前到白天来临。
詹落一点也没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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