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阮梦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但是仍然把文件抱得死死的。温予丞看到她泛白的指关节和忐忑不安的眼睛,心里只觉得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只道:“你跟我走。”
阮梦连忙乖乖跟上,她尽量无视顶楼其他人讶异的目光,当自己是颗蘑菇,跟在温予丞后面进了一间办公室。
卫宫悬正在看文件,温予丞吹了个口哨道:“你看我给你把谁带过来了?”
他这才抬头,阮梦发现他居然戴着一副银丝眼睛,看起来很斯文很英俊的样子,她僵硬地咧开嘴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可以出去了。”
阮梦立刻把文件放下,转身就要走,却被温予丞一把拉住,这男人笑得时候眼泛桃花,一点不见刚刚电梯里刻薄的模样:“他说的是我,不是你。”说完便向办公室门走去,边走边感叹:“唉,这世道,为了老婆忘朋友啊……”
卫宫悬没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叫了阮梦一声,她连忙捡起放到小茶几上的文件奔过去,毕恭毕敬地放到他面前,还没说想走,卫宫悬就问了:“怎么那么晚才上来?”
“嗯……我没弄清楚路……”
“那可以打电话给我。”
阮梦愣了一下:“可是、可是我没有你的号码啊……”而且她也没有手机。自从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联络她了,阮梦干脆就连手机都不要了,反正也用不着。
卫宫悬皱了下眉,他戴着眼镜,但是眼睛看起来却仍然那么有神,闪着幽深的光芒。阮梦不敢看他的眼,生怕自己被吸进去。她对他的抵抗力还是太低了,应该再多加锻炼才行。也许时间慢慢过去就会好一些。“手伸出来。”
她依言伸出手,卫宫悬就着手上的钢笔在她手心写下了一串数字:“记着。”
阮梦很想问他为什么不写在纸上给她,这样的话她岂不是不能握拳了?但是他做的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吧?阮梦嗯了一声,很没种的说道:“嗯,那我……可以走了吗?”
卫宫悬看她,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他原以为把她留在这里,她会很开心才是。她不是一直都想方设法要与他亲近的吗?
也就是说这几天他的感觉没有错,这个之前缠他缠得不得了的女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该死,都怪那天晚上做爱的时候她叫了那一声!如果没有那一声,事情一定都还照着原本的
轨道走,不会出现这么奇怪的现象!
他好像生气了。阮梦眼尖的看出卫宫悬的表情,她又哪里惹到他了?不,应该不是自己才对,以前无论自己怎么折腾,卫宫悬是都不会生气的。倒不是他能忍,而是因为懒得生气。这个男人在对待自己漠不关心的人事物时冷漠的教人吃惊。
趁着他出神,阮梦悄悄溜了出去,连声招呼都没敢打。她原以为自己安全了,哪知道刚出总裁室的门就看见温予丞抖着脚倚在墙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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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愣了一下,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几秒钟时间里,她已经考虑出了结果——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好了,反正她和这人也不熟,而且也没有证据说他在这儿就是等她的。嗯,就是这样。
可就在她刚从他身边走过,那男人就笑眯眯地问道:“要回去吗?刚好我出公务,送你一程好了。”
阮梦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坐公交就行了,比较方便,呵呵。”
“呵呵?”温予丞学她笑。“我听别人说,当有人对你呵呵的时候,她心里一定都是在骂qnb。”
虽然感觉到这男人似乎不是什么表里如一的人,但是这样的脏话直接出口未免也太粗俗了吧?阮梦看了温予丞一眼,还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她怕的只有卫宫悬一人,就那还是因为自己太怕再次失控了,对于这男人,她可没有要顾虑的。“温副总想多了,我没有骂人的意思。”说完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啊,都快一点了,我要赶紧回家去了,温副总再见。”说完从他身边擦过去,拔腿就想溜。
那句话怎么说的,宁惹君子不犯小人,这温予丞一看就是很明显的那种小人,完全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温和善良。这年头什么都不能信,男人是其中之最。阮梦戒备地盯着温予丞看,先前在他面前怯怯懦懦的是因为她第一次进卫氏,又要见到卫宫悬,但那并不代表她就是软包子,人人可欺。
“喂,我说包子。”
包、包子?!都说她不是人人可欺的软包子了!“我不叫包子!”她转头,对那个闲闲倚着墙角笑得一脸阳光的美男怒目而视。
“那你比较喜欢小老鼠这个名字?”见阮梦又要说话,温予丞先一步截断了她。“瞧瞧你刚刚进来的样子,再瞧瞧你面对宫悬的样子,说你不是小老鼠都没人信。”又胆小又自卑,还故作勇敢,其实她眼里的害怕是那么明显,她怎么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呢?他看得出来,那个是她丈夫的男人自然也看得出来。
只不过他的兴趣在于为什么母老虎转身一变小老鼠?这才是他好奇的。之所以叫她包子,也是因为那张圆滚滚的脸福态的不得了,笑起来五官眯成一团,活脱脱一颗大肉包。嗯?问他为什么不是小肉包?因为这女人很高好吗?要不是她又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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