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么又被卷到麻烦里了。”陵越拥着屠苏坐在床上,剥栗子。屠苏倚在陵越怀里,看着陵越的手在自己身前手法娴熟的剥栗子,自己也想伸手帮他剥,手刚伸到装栗子的纸袋里,就被陵越给捉了回来,“我来,你吃就好。你剥的太丑。”本来屠苏还在为前半句小小的感动着,听了后半句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了,我堂堂天墉城执剑长老,你竟然说我剥的栗子丑,我偏不信这个邪。
屠苏不顾陵越阻拦拿出一个栗子,学着陵越的样子先捏一下栗子,再剥皮。可明明看陵越很轻松的就捏出一个小口,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费劲,好不容易捏出个口,顺着口往下剥皮,里面的那一层皮是无论如何也不顺着外壳下来,屠苏只得先把外壳剥下来,再去剥里面的那一层。忙了半天,好容易一个栗子剥好,却也是坑坑洼洼,没有师兄剥的好看,屠苏皱着眉头对比着自己和师兄剥的栗子,师兄的栗子圆润甚至透着光亮,自己的则坑坑洼洼,好不难看。
忽而听见身后师兄那抑制不住的笑声,屠苏有些恼火,抓起自己剥的栗子转身就塞到陵越口中,陵越没想到他回来这一招,猝不及防被塞了一个栗子,快速嚼了两下咽下去,呛的陵越咳了起来,屠苏见自己玩的过了,又看师兄咳的厉害,起身轻拍陵越的背,饶是这样,陵越还是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咳声。
“师兄,对不起,屠苏不该任x_i,ng的。”陵越堪堪止住咳声,就听见屠苏低低的声音,知他内疚的狠了,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对视着自己的眼睛。“师兄很开心,屠苏在和师兄开玩笑,师兄怎么会生气呢,屠苏自长大后x_i,ng子越发冷淡,就连对师兄都没有儿时那般肆意。今天,师兄很开心。你是师兄一生的梦想,是师兄要宠爱一生的人,我师兄怎么会生你的气,你任x_i,ng一些,师兄才会觉得踏实。”
屠苏刚要说话,就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之间阿翔揉着眼睛走进来,“好香呀,屠苏陵越你们在背着我吃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
陵越见是阿翔走进来,一把把阿翔抱上床,把他放在自己与屠苏中间,点着阿翔的鼻尖,“就知道吃,我在给屠苏剥栗子,你要吃么。”阿翔听见有栗子,眼里最后的一丝困意也不见了,“要要要,阿翔要吃,陵越也给阿翔剥好不好。”阿翔n_ai声n_ai气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烛火摇曳,天墉城第十二代掌教真人陵越,此时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的妻儿,剥栗子。
陵越习惯早起,饶是前一夜睡得颇晚,他还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看着屠苏安稳的睡在自己怀里,中间阿翔也没像平日里那般姿势诡异,而是把小脸埋在自己怀里,睡得安静。陵越弯了嘴角,此生,足矣。
屠苏睁眼对上陵越满含笑意的眼睛,师兄的眼睛真好看,平常虽总是表情严肃,可那双眼睛却是柔情满载,让人沉浸其中,刚要张口,陵越抬手点住屠苏的唇,示意阿翔还在睡。屠苏看着两人之间的阿翔,小小的身子,埋在陵越胸前,心底一片柔软。陵越看天色尚早,用口型对屠苏说“再睡一会,阿翔还要一会儿才能起。”屠苏听话的闭了眼睛,感受着陵越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轻拍,就像小时候那样,自己总要师兄拍着才能睡着。渐渐地沉入了梦乡,梦里,有他,有师兄,有阿翔。
☆、第十七章 娘子
今年的雪下的可真大,飘飘洒洒,才一夜的功夫,茅山上就已经玉树银花。茅山掌门站在这漫漫大雪中,手里还握着那日从空中抛下的白色发带,眼神有些呆愣。
决明前夜值夜,刚与弟子交接完,准备回去休息,路过清心园,看见师父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背影好生落寞。决明没上前,师父一前跟他说过,强者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需要的只是时间来荡涤一切,而这一切终会过去。再深的伤口也会愈合,那时他还小,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可现在看来,师父当时是在欺骗他还是在,自欺欺人。
决明在明旭真人背后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他想师父此时一定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他面前,师父是强者,师父需要的只是时间。
决明走出清心园,迎面看见正向这边走来的玉泱,他皱了皱眉,师父此时需要安静,想了想,上前拦住玉泱的去路,“玉泱师兄要去哪里。”
玉泱见挡住他的是决明,两人年纪相当,武艺相当,理想又相当,面上不觉柔和了些许,“前日看见贵派的清心园景色宜人,特别是那几株柳树生的甚好,心下想着得空去那里练练剑,今日便去了。”决明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师父在那里,吩咐人不要打扰,还请玉泱师兄见谅。”玉泱心下想定是掌门真人在练剑,怕旁人偷艺才不准别人进去,“没事,既然不方便,玉泱去别处便是。”决明见玉泱似乎是有些误会,解释起来,“师父他喜欢在清心园想一些事情,玉泱师兄既要去练剑,不如与师弟对几招,切磋一下。”玉泱听见决明说要与他切磋,心下欣喜,便与决明相携离去。
都是后起之秀,都是自家师父悉心栽培出来,二人过起招来难分伯仲,一时雪舞漫天,剑圣呼啸。
过完招,两人皆觉痛快,一同倒在雪地里大笑,二人旗鼓相当,这一战便是大的酣畅淋漓,让人心神愉悦,“玉泱师兄好身手,不愧是陵越真人的徒弟。”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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