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楚文淡淡地否认,还倒打一耙,“你也太重口味了。”
“那你说,要加什么筹码?”周平江恶狠狠地说,大有“敢占我便宜你就死定了”的架势。
楚文谦和一笑,“输的一方无条件为赢的一方做一件事怎么样?”
“你看你看你看!你就是在觊觎我的r_ou_体,”周平江气愤填膺地指责,“万一你让我陪你睡觉怎么办?”
楚文摇头,“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周平江不屑,“新闻联播还说全国人民都安居乐业呢!”
“好吧,”楚文投降,“你该怎样才能相信我呢?”
周平江傲娇地扭头,“我怎么都不会相信你的!”
楚文叹一声气,“你啊,还是这么的偏执,明明不想和我竞争,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完,叹息着转身离去。
“你站住!”周平江断喝,“谁说我不想和你竞争的?老子是嫌你的筹码太少太幼稚,没有吸引力,要加我们不妨多加一点。”
“哦?”楚文质疑地看着他,“我倒想看看你能提出什么不幼稚的筹码。”
“嗯哼,”周平江邪魅一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谁输了谁吃小白鼠,生的。”
“果然一点也不幼稚,”楚文举起手来。
周平江走上前去,与他用力击掌。
送走楚文后,侯一凡冷眼看着衔着一脸胜利笑容转过身来的周平江,语气没有起伏地说,“瞧你那恃宠而骄的小样儿,其实他是你姘头吧?”
“不是,”周平江否认,“我会这么没品位?”
“我觉得更没有品位的是他。”
不管平时怎么样,真到了工作时间,周平江立马就化身成科学怪人了,他本来就争强好胜,再有那么个赌约挂在身上,钻研起来更是夜以继日。
这下可苦了侯一凡,跟在他身后翻阅大量英文文献,经常一手拿着杂志,一手拿着英汉词典,翻一会儿,就崩溃地仰天嚎叫一通,这个猴头猴脑但异常勤奋的年轻人给kh实验室的众多前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周五下午是例行的面对面汇报时间,大家会进入布隆教授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实验的进展和近期遇到的问题。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讨论,周平江和布隆教授道别后从他办公室出来,在走廊里遇到迎面走来的楚文。
嘴角挂上得意的笑容,挑衅,“小子,进展到哪步了?要不要师兄等等你?”
楚文看着他苍白的脸颊,皱眉道,“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就算想要赢我,也不用这么拼命吧,瞧你,比来的时候瘦多了。”说着情不自禁地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周平江刷地后退,大叫,“光天化日,你敢耍流氓?”
“呃……”楚文又爱又恨地看着自己的那只手,上前一步,“不好意思。”
“哼!”周平江迅速掉头,撒腿从走廊另一端跑了。
楚文保持着想要上前的姿势看他甩着小马尾钻进楼梯间,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进去布隆教授的办公室。
将最近一周的进展向布隆教授汇报完毕,老头翻着他带来的原始数据,点点头,笑道,“这一阶段你恐怕要落后于他了。”
楚文苦恼地扶额,“他对输赢的重视是我没有想到的,我现在都有点后悔跟他玩这个竞争游戏了,你刚才也看到了,他现在瘦得……让我心疼。”
“哦?”布隆教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大家都说你是单身主义,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吧。”
“是啊,”楚文笑着坦白,“我喜欢他,很多年了,除了他我不愿再和别的人谈情说爱,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真痴情,”布隆教授将他的文件夹合起来递回他的手上,眨眨眼睛,“爱的勇士啊,努力吧。”
楚文苦笑一下,拿起文件夹走了出去。
晚上,关了办公室的门,楚文边下楼,边穿好大衣,走出大楼,习惯x_i,ng回头寻找那个熟悉的窗户,发现周平江的办公室竟然还亮着灯,玻璃上蒙了一层水雾,看不到里面的人影。
拿出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还没说话,就听那边传来“哎哟”一声痛呼,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周平江嘶嘶地倒吸冷气,“钻到桌子底下找手机,撞头了……”突然声音一变,恶声恶气地问,“你要干嘛?”
想象着周平江撅着小嘴揉脑门的苦逼样子,楚文忍不住笑了,“不早了,还不下班?”
“要你管?”
“唉,平江,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楚文叹气,“那边新开了一家中餐厅,要不要来尝尝,我请客哦。”
“嗳?”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楚文笑道,“我在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后不到五分钟,周平江甩着小马尾的瘦削身影就出现在了视野中,跑出大楼,裹紧大衣快跑几步钻进车后座,看着手机屏幕,“啊,今天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吃晚饭,哦也。”
知道教育对他是没有用的,楚文一踩油门,将汽车开出了火箭的速度。
停车的时候楚文眼明手快地锁了后门,在周平江的怒视中笑着拿出一个盒子,“送你的。”
“什么东西啊,”周平江拆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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