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下头上的亵裤,丢了安君尘一脸,席雅竹快速地穿衣穿靴,拎着安君尘就到他布置的一个小喜堂,拿起头盖,兜头一罩,往左一站,按着安君尘的头,就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于是,头戴红盖头的安君尘就嫁给席雅竹了……
当然,安君尘下嫁的代价就是,席雅竹三日三夜起不来床,直待七日后封后大典方能蔫蔫的出席。
天朝四年二月初八,始帝桓雅帝娶席氏为后,举国同庆。其后数年,桓雅帝同皇后的故事传至民间,被民间百姓编为话本,广为流传,其中有一折如是写道:初,帝谓众臣曰:“朕何以博皇后一笑。”
众臣答曰:“枕边吹风。”
翌日,帝眼带黑圈,再问众臣曰:“朕何以讨皇后欢颜。”
众臣答曰:“服‘金枪不倒’。”
再日,帝以“自渎”一夜而不举闻名朝野。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逗比一下,哈哈哈Σ(⊙▽⊙“a…
如此好的坑品,求大家施舍一个作者收藏吧,谢谢啦~ps:辛迪这个人物涉及到我的另两篇文《云行凰舞》和《做攻攻略》,所以才放他出来秀存在感的。皇后这文前面也提到过,十几年后辛迪假死,在江湖上隐藏身份,并收买了江湖势力想夺皇位,最后被江湖人凌迟而死,前面提到的两篇文就是涉及到辛迪在江湖上的y-in谋。但由于这文是欢乐重生逗比文,所以给了黄桑金手指,把辛迪这人物也弱化了。如果大家对另两篇文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看也没有影响的⊙▽⊙
第38章 番外前生一
< “啊——”
宫女们的嘶叫横c-h-a入丝竹管弦乐中,喧闹的夜被这一声凄嘶染上了血色。天上恰时浮云遮月,厚重的黑幕压下,开始了这个不眠的黑夜。
金銮大殿内,还在媚笑忸怩着身躯的舞女脸色一变,停下了舞步,不安地回头看着殿外景致,乐师们也渐渐停下打击乐器的手,凝重地望着夜幕。
咚、咚、咚,地面在阵阵发颤,正如他们的心跳声一般,越跳越烈。千军万马之音紧接着奔腾而来,武器相接声杀入双耳。
每一个人的呼吸随着声音的逼近而渐止,他们似乎都能感觉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样的灾难,可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挪动半分,麻木地苍白着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或是救赎。
热闹的大殿一片死寂,静得能闻心跳之声,在场众人,仅有一个高坐金椅上的人,在搂着怀里的两个美人,笑眼眯眯,被酒醺红的眼睛里毫无半点神采,可见神智迷离。
“快走罢,再不走来不及了。”席雅竹轻轻地捧起了放置手侧的香茗,拎起茶盖,不疾不徐地拨动上头的茶叶,他说这话时,神色如常,淡定得便似在话家常一般,毫无波澜。这茶已然冷透,他喝下一口,冷意都凉到了心底。到来的将是什么他很清楚——诛暴君,灭舟朝,立新君,改朝代。
他从不怀疑会有这一天的出现,甚至可以说,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淡定地看了一眼那在父亲怀里白了脸的美人,轻轻一叹:“快走罢,人生匆匆数十载,何苦将命留在这里,日后史书上,也断不会留下你们的名姓。”
在场中有人动了,有些胆小的太监宫女已经瑟缩了脑袋偷溜出去,不少人临走前还不忘顺走几样摆设的物件,席雅竹视若未闻,始终在静默地喝茶,看着所有人离开这里。龙椅上的父亲早已喝得不知今夕何夕,怀里的美人一走,他没了支撑,就大敞着腿,倚着龙椅睡得正酣,连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得他所爱的太监都丢下他逃命而去。
走到最后,只有一个小太监没有离去,他定定地看着席雅竹,焦急地问了一声:“太子殿下,您不走么,他们打进来了!”
“你说,我能去哪儿,”席雅竹放下空了的茶盏,站了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放置一旁的琴边,撩袍下坐,挺直了腰板,扣指拨弦,一曲激昂的战曲喝着外边的厮杀声奏响,在这奔腾的乐曲中,他的声音却显得十分寂寥,“若我今日不幸,史书上尚可记上一笔,舟朝覆灭,国君同太子被斩剑下。若我离去,万里之内莫非国土,我又能逃到何处,始终逃不过国君追杀,与其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死后无人所知,倒不如留在这儿,兴许尚能留得一命。”
那小太监的眼眶霎时红了,他扑倒在地,咚咚咚地就是磕了几个响头:“太子您不走,我也不走!”
铮,琴声乱了一个音,席雅竹一时错弹,复又恢复常态:“你留下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小的……平日里都伺候着太子您,您不走,小的也不走了,小的贱民一条,还可留下替您挡上一剑!”
“不必,”席雅竹叹息一声,轻轻摇头,“我的命不值得。”
“小的在这宫内多年,一双眼还是看得出孰好孰坏,太子您待人不薄,小的如何忍心让您葬身他人手下。”
“说不过你。”席雅竹放弃了纠执,“你愿留便留罢,你唤作何名。”
“小的,叫小常子。”
小常子么,“席雅竹的嘴角微微勾起,弹琴的手恰时停下,迎着那冲进殿内的人,淡定地道,”名字不错,若有来生,愿能有缘同你再遇。”
噌。
银剑的光摄入了席雅竹的视线,黑漆的眼瞳中印入了一个人的高大身影。
那是席雅竹第一次见到安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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