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寻只能尴尬地看著自己的身体重新兴奋起来,元林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著,另一只则继续抚弄著他的下体。
他的技巧与对洛川寻身体的熟悉,很轻易地令洛川寻再次陷入情欲当中,元林仔细观看著洛川寻清澈的双眸染上了一层薄雾,英挺的面额全数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口腔中断断续续但却难以自制的呻吟震动著他的食指。
元林慢慢地将另一只手从洛川寻的前面改为并指c-h-a入他的後庭,而深陷在情欲当中的洛川寻已经无法感受到这一差别,随著元林快速的动作,他再一次高潮,这一次喷出来的液体都ji-an到了元林的脸上。
洛川寻连忙坐起,道:「对不起,殿下。」
元林的心情却像是不错,微笑道:「傻话。」他接过洛川寻递过来的白手巾,将脸上的液体擦尽,然後又按著洛川寻躺了下去,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寻,你是有变化的,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今天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睡吧。」
洛川寻听元林的意思,似乎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於是应了一声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半侧过身去。
他很少与元林整晚同睡,但若是偶尔同榻而眠,他都忍不住保持这种姿势,好像一种逃避,又像一种刻意保持的疏离。
元林眼中的热度随著他这一动作的变换立时褪得乾乾净净,他撑起头,把握著洛川寻脑後的长发,道:「简之,我们这样多少年了。」
「十年了,殿下。」洛川寻道。
「十年……」元林微微一笑,道:「真是捂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洛川寻听到他的话语,立即意识到有可能是自己的睡姿不对,於是藉著回话,缓缓转过身来,道:「臣愚鲁。」
元林看著他的眼睛,挺秀的眉眼,道:「我的简之温柔,还自谦得很呢?」
「殿下……」
「我第一次宠幸你,你是什麽感觉?」
即便是洛川寻再从容,却也不由一阵尴尬,道:「臣……臣当时太年幼了,还……不太懂。」
元林微笑道:「简之是不是在责备我十三岁就要了你,太过狠心?」
「不是这个意思,殿下……」
元林像是没有看到洛川寻眸底的慌乱,道:「我记得我曾经有先跟你打过招呼,还让你考虑半个月……」
「是,是的。」
「你考虑的结果便是愿意躺在我的榻上?」
「臣……臣……」
「你根本没有考虑这一点,对麽?你当天下午就在想著怎麽逃出府去,你找到了北院後门,装著对府里头的j-i鸭感兴趣,每天都想办法弄开後门的铁锁,一直到我给你的期限最後一天,你才算弄开了它,可是半夜里你逃走的时候,却发现锁又锁上了,因此你认为这是天意……」
洛川寻整个人都像掉进冰桶里,慢慢地听著元林叙述道:「那把锁是我让人重新锁上的,但对你来说,那就是天意!」
元林淡淡地笑道:「我知道你外表柔顺,内里极有主意,怕你年纪大了会折了你,但是又想到你年纪太小,到底有一些不忍心。
「若是你当初直接告诉我,你不想伺候我,我或者会再等等,又或者会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你的行为,便是让我觉得对你下手,我已经太晚,我应该再早二年就上了你。」
洛川寻只觉得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将他定在榻上,动都动不了,但是他的脑海却是本能地在不停地转著,他在想元林到底是为了什麽而翻他十年前的旧帐。
元林有千种法子令他痛苦,他的手腕早令洛川寻刻骨铭心,有的时候他笑得越厉害,洛川寻就知道他想到的法子会令自己越害怕。
他十五岁的时候,婉转地跟元林提自己年纪大了,让元林不如另挑一些美少年过来伺候。
他也是这样瞧著自己,然後淡淡一笑,道:「寻就是这麽温柔,那就交给你办吧。」
洛川寻立刻动手,费尽心机地挑选来十几位样貌各有不同,但却各有风姿的少年。
元林将他们排成一排,一个个扫过去,然後笑道:「看来寻费了不少心思呢,只是这些少年虽然比寻的腰肢要柔软,但经验却比寻差好多,寻给他们做一下示范吧!」
然後洛川寻过了差不多犹如深陷地狱一般的两日两夜,才面无人色地被人从太子寝宫搀了出来。
那些观看太子调教洛川寻的少年没变成太子的新宠,倒是却成了他的下属。
冬青有一次说:「哥,殿下其实好喜欢你呢,他看你的眼神很温柔。」
洛川寻当时淡淡地道:「殿下也可以用同样的眼神看我的尸体。」
这句话,冬青没听明白,但是李朝英他们却都听明白了。
在这之後的十年里,元林让他们不知多少次验证了这个道理。
他可以与军部中书郎促膝而谈,但是隔天便领著圣旨灭人九族。
他可以微笑著与自己的兄弟把酒言欢,却在暗处设下陷阱,置他们於死地。
元林静静地看著他,像是等到他回忆够了,才道:「简之,睡吧。」
洛川寻依在他的怀里,根本无法入睡,那只搂在他腰上的手像把铁锁,将他牢牢地箍在元林的怀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听著元林沉稳的呼吸声,才用很轻微的动作从元林的怀里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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