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瞬间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侍卫太监宫女,一个劲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喘息的太过力就遭受无妄之灾,别怀疑他们的害怕是小题大作,要知道,只要是事关九阿哥,皇上就不可能小作了下去,而且特别的坚持,就连九阿哥的劝说都听不进去,龙有逆鳞,九阿哥就是皇上唯一的逆鳞!
“呵呵……”
养心殿内再次响起了乾隆低沉的笑声,只是这一次,和刚刚的愉快不同,里面潜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隐隐绰绰的闪过y-in影,冷气森森,让养心殿内那明亮的灯光也一瞬间冰冷了起来。
“永琪,你说,永瑜诬陷箫剑蒙蔽于朕?”
“是的。”完全没有察言观色本能的永琪还答的一脸大义凛然,在他看来,既然皇阿玛对他那么和颜悦色,还因为他笑的那么开心,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此刻的永琪,完全忘记了那实实在在的五十大板。
“永琪,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突然冷沉下来的怒斥让正坐着美梦的永琪当场傻眼,呆愣愣的看着乾隆那面无表情的脸,不明白他的皇阿玛怎么突然间就对他这么凶了。
乾隆可不管永琪懵不懵,听见永琪屡次诋毁永瑜的话,乾隆心中的杀意已经无法压抑,无边无际的蔓延在偌大的养心殿内,尖锐刺骨!
“爱新觉罗·永琪,朕看在你爱新觉罗这个姓氏的份上,数次饶过你,谁知你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数次污蔑永瑜,这次勾搭反贼,出卖朕和永瑜,使得朕和永瑜处于危险之中,实乃罪不可赦,来人,把他和刺客行使相同刑法,然后扔出宫去!”不杀他,就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乾隆雷厉风行的做完决定,然后头也不回的再次开口,“高玉,明日传朕旨意,五阿哥突染恶疾不治身亡,朕深感悲痛,特封其贝勒之称,葬墓园。”
“嗻。”
“皇阿玛——”永琪不知道箫剑受了什么刑法,可是自从箫剑被拖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眼神呆滞如同木偶,那满身的伤痕纵横,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轻的,而最令他无法相信的是,他的皇阿玛竟然下旨说他病逝,这代表什么?代表哪怕以后皇阿玛想要收回圣旨他都无法恢复皇子的身份了,他不要,他还要做皇帝,他不要被赶出宫!
“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扰了宫内清静!”乾隆挥挥手,“拖下去吧!”
“嗻,奴才遵命!”
把箫剑和永琪一起拖了下去,刚刚还吵杂的养心殿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乾隆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抱着永瑜起身,一路来到了寝宫之中,坐在宽大的椅子中,乾隆的下巴抵在了永瑜的肩头,沉默良久,才闷闷的开口。
“永瑜,你会不会认为我做的太绝?毕竟永琪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
永瑜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知道乾隆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果然,乾隆在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我没有一点后悔,永瑜,你知道吗?对于永琪,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起杀意了,今天没有杀他,不是为了什么亲情什么血缘,而是觉得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竟然敢勾结乱党让你陷入危险!”只要一想到那逼近永瑜的刀光,乾隆就无法控制住那不断冒出的怒火,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庆幸自己及时的挡住了那一剑,只要慢一点,只要慢一点,他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抱着永瑜感受怀中的柔软了。
心中的害怕让乾隆的手紧了紧,自从那次之后,他更加不喜欢怀中的空虚。“尽管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是乱党,但我还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永瑜,我知道,我不是个好阿玛,甚至,我连皇帝都不称职,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冷静,对你,我独占欲太深,明知道你会讨厌,可是看到十一他们对你的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泛起杀意,这样下去不行,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当我再也无法压抑,我怕会做出什么让你憎恨的事情,永瑜,再等几年,再等几年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皇阿玛——”
无法自控的惊喊出声,永瑜的眼中满是惊愕,他知道他的皇阿玛对他独占欲很强,强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没想过会强到了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变态的地步!而且,最后那句……
“皇阿玛,你……”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皇阿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想等培养出继承者后就离开,可若他记得不错的话,包括垂帘听政的三年,乾隆帝掌权总共长达六十三年之久,现在才二十五年啊。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乾隆单手遮住了永瑜的眼睛,他怕在其中看到对自己的愤怒,“以你的资质,完全可以胜任一国之君的椅子,可是我不想,永瑜,现在我是皇帝,我可以找很多很多的借口来挡回太后和皇后为你安排女人的提议,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当你成为帝王,你势必会有三宫六院,可是我不能够忍受你被其他人拥有。”
“永瑜,你知道吗?当初在听见皇后说皇额娘有意在今年选秀之期为你挑选福晋的人选之时,我就有一股血洗天下的冲动,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碰?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允许!所以,永瑜,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纵容我的自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乾隆的话说完后,整个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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