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知道章老身患疾病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
“那，那你能帮我看看吗？”章老问道，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因为他期待，又害怕。
“可以”顾宁答应得很爽快，问道：“不知道章老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顾宁答应，章老心下一喜，说道：“我得过脑血栓，留下后遗症，左边手和腿都很无力，有时候还发冷，发疼，走路不能太长，每天都需要人按摩。虽然现在不至于要命，但是也是被疼得难受，这个，可以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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