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猜测的是人心,你永远也不知道谁会变成凶手,有的人杀人只是因为一个很小很小的理由,甚至无理由杀人,这些都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唯一能控制的就是在凶手作案之后尽快的破案,快速的阻止他们的下一步行动。如你所说,这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博弈,但我始终相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凶手再穷凶极恶我们也要将其抓捕归案,这是我们的职责,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所以我们要用尽全力保护每一个平等的生命,这就是我们头顶的警徽代表的含义,做什么事都要对的起自己的内心就可以了,做到问心无愧就好。张姐你也不要多想,相信我,这次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颜渊目光坚定的看着张雅,把自己的信念传递给她。张雅对她点点头,眼中的忧戚变成了自信。
几乎将整个档案室翻了个遍她们才找到关于十年前的那个案件的档案,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像是捧着一颗沉甸甸的心。颜渊抱着档案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看起来。档案很多,几乎涵盖了当时的每个细节,她越是深入的看心就越紧张,手心的冷汗也越来越多,这两起案件实在是太相似了,这就说明这两起案件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而更让她肯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证据是,当时的案发现场也发现了一根毛发,就毛发的颜色来看和她今天找到的毛发颜色是一样的,就算是有人模仿作案,那个人是不会模仿的这么细致的,有了这个证据颜渊就很肯定两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了,知道这些更给她增加了不少的压力,十年前的悬案,凶手现在又重蹈覆辙,不知道这十年间凶手经历了什么,颜渊只知道凶手更加的冷酷无情了。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凶手的影子,她现在都能感受到那个影子令人身心发冷的冷笑。看了一下午的卷宗,她的眼睛都看疼了,却是丝毫没有头绪,十年前的案件所能提供的线索也寥寥无几,凶手甚至连一枚指纹都没留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一个案件做的如此细致,凶手的心思到底有多缜密,颜渊想不到,她知道自己这次面对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这场博弈,她要争分夺秒了。揉了揉太阳x,ue,也顾不上眼睛的酸疼就去文夏那里看看。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没确定,那就是陈娇到底有没有怀孕,如果怀孕了,那么这个凶手已经杀害了三条人命。
她透过玻璃门就看到文夏像是在做一件工艺品一样细致的解剖着尸体。陈娇的尸体已经运到了解剖室里,放在徐福的旁边,她的母亲已经同意解剖,颜渊到的时候文夏正在解剖陈娇的尸体。颜渊在外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居然忘记进去。文夏认真工作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看到过画家在野外写生的场景,如果你看文夏专注的表情很难想象她现在正在解剖一具尸体。颜渊曾经听文夏说她在解剖尸体之前一定要洗三遍手确保自己的干净,她说尸体也要受到尊敬。文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尸体,颜渊的目光也一直没有离开她。颜渊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一粒尘埃飘到了文夏的身边,她愣怔的时候忘记了案件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眼睛里只有她现在看到的人,还是文夏注意到了她,见她没头没脑的站在门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敲了敲停尸床的边缘,颜渊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傻糊糊的在门外笑了笑,暗自责怪自己怎么犯起傻来。
“在门外发什么呆呢”文夏一面在死者身上划出一个y型一面问她,现在手里的工作是一点都不能耽误,每分每秒都关系着未知的生命。
“想这案子呢”颜渊脸红了红扯了个谎,她可没脸说自己在想她。文夏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手里的解剖刀向下划了两刀,死者的肚子就被剖开了,同时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展现在她们面前。
“一尸两命”颜渊看着死者肚子里卧着的血糊糊的已经成型的胎儿咬着牙说了一句,她气愤的握紧拳头想打什么一拳,最后只能颓然的松开。短短三四天的时间凶手已经杀了三个人,再任凶手逍遥下去,事情会恶化成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颜渊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
“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冷静,这件案子非同小可,你不能乱了阵脚,记住我说的话,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冷静”文夏见她眼睛都红了,心里也难过,她心里相信颜渊一定能破了这个案子,但又怕她年轻心急出了差错,所以好心的提醒她。
“我会冷静思考的。你先忙着,有什么发现就告诉我,我去技术科看看”颜渊一脸焦急的丢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的往技术科走去了。
“加油啊”文夏看着她的背影说了一句然后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指甲纤维
那根毛发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颜渊拿到结果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那是一根狗毛,还是土狗的毛,这安兴市有那么多的狗,她总不能一条狗一条狗的去拔根毛鉴定一下吧,这根线索算是中断了。整个案件也像十年前那样陷入了僵局。她和许岩他们在局里泡了一夜,牛局也没有回家,这次案件又像十年前一样已经搞得安兴市j-i犬不宁,许多报社更是将矛头指向了市局,许多落井下石的人甚至开始对刑警队口诛笔伐。大家看到这些报道虽然气愤也无可奈何,毕竟已经有了三条人命,凶手还会不会有下一步动作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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