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解释了”伊洛转头,推开房门“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修,你不必在意我的想法”
“我仅仅是想做只猫……”他的声音渐小了下去,房门合上。
修背靠着木门缓缓坐下。透过结冰的窗户,望向中庭外的郁金香花田,所见之景奇妙地重现:几个月前,格鲁蹲下身,好奇地看了许久,接着在那里摘了一朵郁金香,转身沿着旋转扶梯上楼,c-h-a在他们宿舍的瓶子里。
半年前,他给杰尔浦戴上学徒尖帽,彼此乐呵呵地笑着,带他走进学院食堂大吃免费午餐,招来不少光明系学弟们的白眼。
一年前,他拉着身穿黑风衣,白围巾的小雷从那里穿过,并肩坐在星空下,他吻了他,凑近他,并小声问“你不能说话么?”
十六个月前,飞儿气冲冲地甩开雷蒙的手,怕老婆的窝囊学长一溜烟小跑追上去,并不断赔罪。
十八个月前的自己,傻乎乎坐在郁金香花坛上,玩着一根铡刀草,伊洛在背后注视了他许久,他都知道,是耍帅还是装酷?他竟那样走了。再之后,一头蓝色的肥龙,伸出笨拙的爪子搂着爱哭鹅急急忙忙从花坛上跑过去,胖鹅还“啪嗒”摔了一跤。
短短的时光如流水般逝去,宿命却把他的心情无限拉长,一如这冬日黄昏中,他斜搁在地毯上交叉着的两腿的投影,与侧面柔和的脸庞的剪影。修沉浸在微笑里,而这微笑加倍哀伤,切割着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夕之朝云。
“做猫有什么好”小雷伸出一手,扒向池外“喵!不要拖!”
“多浸一会,你还没全好”炽羽难得心平气和地说道。不到片刻,又恢复了充满怒气的斥责“给我回来!”
“你再乱跑,我就……我就……”炽羽像头蛮牛般不由分说抓着小雷的脖子,像提只猫般把他揪回水池的正中央。
“你就什么,喵”小雷满脸通红,死命挣扎道“够了,我泡够了!”
“陪我一会”炽羽口气缓和下来,小雷只好束手缚脚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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