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人多看我一眼,你也要吃醋啊……”希声放下东西,忽的扑过来,压在沉夏身上,捧起他的脸,就勾起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不过呢,人家看艾恩的眼神更不对劲,和我们说话之前,简直一对眼睛都黏在他脸上了。”
沉夏一愣,回想了片刻喊道:“还真是呀,可是,她那种类型的女孩不像是喜欢大龄恋人的呀?”
“哪种类型,这你也看得出来?好啦好啦,我是累得够呛,要休息一下……”希声把枕头拍松软了,半躺下来伸开手臂,对沉夏挑了挑嘴角,“不陪我睡么?”
沉夏抿着嘴,勾起一个坏笑,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哎哟哥你别拱来拱去的,我的肋骨啊……”希声被撞得吃痛,伸手去捉他的脑袋。
打情骂俏的两人不知道,这时门外,有一个人影正鬼祟地贴在他们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许斑,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司徒半月刚好走上楼,看见他在偷听。
许斑面露尴尬地撇撇嘴,双手挠着乱糟糟的头,也不走这边,非要多走这步路,从另一个楼梯下去了。
司徒半月狐疑地看着他的背景,轻声嘀咕:“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奇怪……”
下午两点多钟,沉夏因为饥肠辘辘而醒来,还未睁开眼睛就伸出手在边上摸了摸,摸了半天摸到了希声的膝盖,但再往上摸时却扑了个空!
怎么回事啊?沉夏迷糊地张开眼睛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希声膝盖以上的部分呢?怎么全没了,被褥底下怎么会是空的!
他战战兢兢地掀开被子一看,惊诧地瞪大了眼!
但随即生气地把底下那床白色的铺盖给抽起来,看见了弯曲着腿露在床上,但大半个身子都睡在下面一个大箱子上的希声,怒吼道:“沈希声,你几岁啊,跟我玩这种把戏!”
“小魔术而已,哈哈……哥你吓到了是不是?”希声慢吞吞从底下爬出来,讨好地凑过来,蹭了蹭沉夏的鼻子,“其实……我醒了好半天了,但你睡得跟小猪似的,我就找找看有什么好玩的……谁知道让我发现这床由两块大木板拼成的,我睡得这块还分成了两小块,两小块中间居然有很大一个宽缝,难怪刚才睡的不舒服,原来是用薄垫子折叠起来,给塞着这个缝隙呢。”
“于是你就想出了刚才那个鬼主意?把两块木板还原,抽出垫子,铺盖卷起来一半,拿另一床铺在下面,接着把被子盖好,睡在床下的箱子上,曲起腿从缝隙处伸到上面来,做成大半个身子消失了的假象?”沉夏嗔怒地白他一眼,“这要是半夜我说不定真会被吓着,但我是谁呀……”心下松了口气,他确实被吓到了那么一会儿,但也仅仅是几秒!
希声笑着把床重新铺好,给沉夏扣上针织衫的扣子,说:“待会儿跟老板娘说说这事儿,看能不能找块木板给垫上,总比那薄垫子好。”
“是啊是啊,免得还有人突发奇想得到启示,拿这种把戏去吓人!”沉夏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啃了一口。
“嘶……哥你太热情了!不管,你点着我的火了,不行我们等下再出去好了!”说着希声就把沉夏再次扑倒在床上,扯开他刚扣好的针织衫,手顺着衣领就摸了下去,。
“不行……唔……”试图反抗的沉夏被一记长吻封口。
由于小黄瓜热情地拜访小菊花拜访了许久,两人直到快吃晚饭时才从二楼下来,走进一楼饭厅一看,司徒夜月已经和厨子摆好了饭菜,旅馆里其他的可人也都落座了。
“还以为你们要到晚上呢!”艾恩对他们招手,笑得意味深长。
沉夏不好意思地竖了竖领子,被面色如常的希声拉过去坐好。
见人来齐了,司徒夜月给每个人端上一碗青梅酒,才笑着坐在长饭桌的顶头说:“今天来了新客人,是来自y城的沈希声和尹沉夏,我先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能在这里玩的愉快!”
司徒夜月豪气的很,一口干了。
沉夏和希声便也拿起面前的碗,学着她的样子一口干了。
别说,这青梅酒味道当真不错,虽然有点入口酸涩,但余味十分甘甜。
接着在座的几位客人都友好地或点头或微笑,对他们打了招呼,司徒夜月还逐个介绍了一下。“坐在我身边的这位眼镜帅哥是苏平,外企白领,他独自来旅游的,一直想招人拼车去泰安。你们对面坐着的两位小哥是大学生,头发锃亮的是田岢,头发乱成j-i窝的是许斑。对了……还有一个人叫陆菡韬,是我的好朋友,最近几天一直生病了呆在自己房间里,不常出来。”
看来,这个旅馆的客人确实很少,加上他们三个也总共只有七个。
“为什么老板娘还在厨房帮忙,人手不够么?”沉夏夹了一块腊r_ou_进碗里,问。
司徒夜月摇摇头,说:“也不是人手不够,我们的大厨尤叔今天感冒了,所以我才帮帮忙。另外有两位收拾屋子的张婶和李婶,刚下班回家去了,明天早上你们就能看见她们。”
原来不止客人少,工作人员也不多,合着老板娘只用管三个人。
因为有艾恩时不时地开玩笑,他们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其余的几个人都比较安静,自顾自吃自己的,除了司徒夜月主动问了几句饭菜合不合胃口,他们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流。
听说这里夜晚不宜出门,山上伸手不见五指,沉夏和希声只好坐在房间里c-h-a上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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