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都是师傅交给我的课业,行渊不敢懈怠。”施行渊的师父是上一代的祝,现在几乎不出来了,可是,只要他说一句话,可顶的上皇帝一百句话的,施行渊将他搬出来,殷阳丹也不好说什么,只讲道“那祝大人早点回去休息,不要太过烦累,不然可是我邱国的一大损失啊。”
施行渊顺从的半扶着,低眉顺眼的退下了。
殷阳丹的野心他一直看在眼里,说实话,他病不喜欢殷阳丹这样的人,太过j-i,ng明,心也太大,什么东西都想要,可是却什么都不想付出,要不是为了报恩,他才不会呆在邱国这个地方呢。
黎晗月这时候还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童,青涩的脸上带着婴儿肥,只要被人多看一会,就会脸红,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让人有食欲。
殷阳丹正在研磨,因为施行渊就要回来了,细心的他发现施行渊总是会在回府之后,写一会儿的字,为了不让施行渊的久等,他总是先将墨研好,然后泡一壶雨前龙井,微甜的茶香飘逸在屋中,连笔墨都变得温热了许多。
“不是说不要等我了吗,我下朝若是晚了呢。”施行渊进了门,直接坐在凳子上,杯中的茶水温热着,正好可以饮用。
“我在府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行渊大人累了一天了,难道回来还要等着我给弄这些?”
黎晗月在府里待了也不短的时间了,从之前的切切诺诺,现在也敢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施行渊掩住嘴,装作看不出他俏皮的笑容,若是说出来,再把他吓着了,可就不好了。
“行渊大人今天想写什么字?”黎晗月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案桌上将宣旨铺开,用镇纸压住两边,淡黄色的宣旨上带着一些红色的纹路,在阳光下可以看到,打开之后,会有一点幽幽的香味,这是特意贡给祝大人的。
可是施行渊不喜欢这些纸,他更喜欢那些什么花纹都没有,打开就是一股带着草木香味的普通宣纸,可是这一点黎晗月并不清楚。
施行渊上前将宣纸卷起来,在黎晗月的疑惑中,慢慢靠近,“一心啊,咱们到河边走走吧,正好看看我砍掉的那根树枝有没有长出来。”
黎晗月慌忙的后退,对于别人的靠近,他总是有些不适应,没有看到施行渊沮丧的眼神,他含着下巴,带着一点慌张的说,“还是不要去了吧,我……”
“好了,”施行渊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失笑,“你不过就是从那里掉下去过一次,用得着那么害怕吗?害怕的东西只有面对了,才不会害怕。”
“行渊大人那么厉害,当然不知道害怕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黎晗月小声的抱怨,可还是听话的收拾东西,跟着他去了河边。
那颗可怜的书半边都被施行渊砍掉了,虽然叶子有些发黄,但是顽强的生命力让它依旧好好的生长着。
黎晗月看到那棵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行渊大人,我怎么觉得这颗树比上次看到,更加萎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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