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子依旧被绑在刑架上,双手后缚,双眼紧闭。柳雁卿道:“能有什么,他不是还绑在那里吗?”
他伸手挥去衣袍上的灰尘,沉稳的向门口走去:“这孩子的消息暂且押下,不要再用刑。留待我明日再议。”
“是。”
柳雁卿听着身后牢门关上的声响,脚下不停,却默默攥紧了手心。
那人指尖的余温似乎还留在上面,轻轻划下一个字。
“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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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府衙后院一片静谧。
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入夜更是寒风凛冽。边关战事紧急,物资匮乏,一到晚间柳雁卿便令州府上下的炉子尽数熄了去,连厚重的床帐都有些挡不住丝丝入侵的寒意。
柳雁卿用熏了药汁的热帕子捂着膝盖,无声的忍过一阵阵闷痛,缩在被子中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三年前那一晚,他被那些富商子弟堵截围打,直到夜里巡查的捕快们经过吓跑了那群不成器的纨绔,才在草丛中发现了遍体鳞伤的他。
送回柳府,他休养半年之久,才将外伤养了七七八八。只是偶遇y-in天寒冷之日,膝上腰部便常常旧伤复发,有时甚至痛极而难以入眠。
帕子渐渐凉了下来,柳雁卿又捂了一会儿,便掀开床围的一角,伸出手将它放在床头小案上。
猛一触到凉气,他的手微微颤抖,却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另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握住……
柳雁卿下意识的收回手,却被握的愈紧。床账被掀开又落下,带进一阵凉风。
“你……”
那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脖颈、脸颊,拇指轻轻按在嘴唇上。
“别说话,让我看看你。”
四下明明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柳雁卿却觉得那人的视线火热灼人,令他在黑暗中不禁想侧过身去。
却又不舍得那只手温热的触碰,只能怔怔的僵在床头。
沈涟见他不推拒,便伸手向下,愈发放肆的挑开xiè_yī的前襟。
“怎么比被以前在京城时还瘦?”低沉的声音在床帐内幽幽的回荡着:“没人照顾你?”
嘴上说着关心的正经话,沈涟的动作却越来越不规矩。柳雁卿僵了半晌才想起推拒,抬臂挡开沈涟的手。
“你放开……我们已不需要这样了……唔……”
下唇被轻柔的咬了一口,随即是安慰式的舔吻,舌尖慢慢描摹着唇的轮廓,撬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便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州府衙门后院主屋的床上,床帐密实的合紧垂到地上,挡住帐外的阵阵寒意。平日里冷静持重的知府大人,此刻被人半搂在怀中,身上xiè_yī扯得散乱,胸口的两点茱萸被不断的摩擦刺激,早已高高挺起,酸胀难忍。
沈涟终于放过柳雁卿的唇,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只是撑起身子,打量着身下人自然流露的欲态。
“嘶……”
柳雁卿的腿处突然感觉细微的痛楚,忍不住低呼出声。
“怎么?哪里不舒服么?”
“腿上的旧伤,没事儿……啊……”
腿被轻轻拉开,温热的唇贴近他的腿弯。亵裤已被彻底拉下,挂在右脚边将掉未掉。灵活的舌顺着腿弯内侧的嫩r_ou_一点点向上,有时还用牙齿轻咬……说不出的火热感瞬间驱散了痛楚,柳雁卿双腿僵硬的绷着,承受着阵阵直冲灵台的酥麻。腰部不受控制的挺起又落下,连脚趾都难耐的夹紧了布单磨蹭。
果真是太久未经情事,只一点点的前戏已觉太过刺激。沈涟的唇一路留连到柳雁卿的大腿根部,才觉出那根玉j-in-g已在前方悄悄抬起了头。
“啊……别……别……”
“别这样?”沈涟故意在他腿间开口,言语间的气息吞吐,令柳雁卿久未经人事的后`x,ue也不自觉的温热起来……
只是到底体内 y- in 盅已驱,即使是被挑`逗的欲`望翻滚蒸腾,也尚存一两分神志。柳雁卿挣扎着坐起,欲合拢双腿,却被沈涟一把捉住腰间,动弹不得。
“唔——”
腿间已然高挺的玉j-in-g被含进嘴中吮`吸,灵巧的舌时不时舔过顶端的小孔,又一触即离,晶莹的液体顺着沈涟的嘴角滴落,将榻间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不要……放开……”
疯狂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柳雁卿的神志,他几乎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又怕被旁人听了去,只得无助的用手抵住嘴唇。
却仍然漏出一阵激过一阵的喘息。
极乐很快到来,沈涟舔上那顶端的小孔,反复研磨顶撞,玉j-in-g终于承受不住的泄出股股白灼……
柳雁卿身子几乎麻痹,许久未曾尝过的欢愉滋味令他失了神,只知紧闭着双眼仰躺在上面,上身不受控制得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余韵当中。
沈涟不知何时悄然俯身抱起柳雁卿,将人贴在怀中。一手安抚的拍着背,一手悄悄伸向后面早已收缩不停的x,ue`口,揉进一指,慢慢开拓着许久不曾才承受过他的地方……
“怎么颤的这么厉害。”沈涟凑近柳雁卿的耳边,咬着柔软的耳垂轻声吹气:“这是有多久没……了?”
“唔……”后`x,ue融进异物的不适感慢慢变成难捱的渴求,二人贴的极紧,柳雁卿清晰的感受到身前人勃发的欲`望。此刻他已浑身赤`裸,沈涟却只是散开了外袍,xiè_yī松垮的挂在身上。
柳雁卿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近耳边,喘息着低声说道: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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