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钱?”一旁的三日月宗近皱眉,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假的东西,用来吓唬人的,三钱是不是有点贵了。
那人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来晃了一下:“不是三钱,是三片金叶。”
金叶在这个时代很贵,也只是在贵族间流行,毕竟这东西雕刻起来麻烦不说,又是金子铸成,宋肆盯着眼前胡子拉碴的男子,咬了咬下唇,从怀里掏出一枚荷包里,放到了老板的手跟前:“你这里的东西我都要了。”
“哈哈哈,爽快,看你有缘,三个金叶子的确给的便宜了点。”
这还便宜?
三日月宗近看着眼前的东西,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却看到自家的大人就跟捡到什么便宜一样,眼睛里带了笑意。
宋肆点了点头,说了声感谢,直接将眼前的布子合并了起来,将那些看起来恶心至极的人体器官装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身后的三日月宗近的手中:“这次出来倒是有了好的收获。”
三日月宗近手中拿着这东西,怎么感觉都感觉别扭,反正他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是看的出这些东西血呼啦差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吗?”宋肆嘴角轻勾,眼角轻轻的挑起,看起来要比出门的时候j-i,ng神多了。
“就这东西吗?”三日月宗近不由得看向了眼前的人,难不成要把这东西安装在这人的身上吗?
看着三日月宗近诧异的眼神,宋肆摇了摇头,再没说话。
三日月宗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是再没了心情去看剩下的东西,最后还是宋肆拉着他走进了一家裁缝铺。
“老板娘,给这人量身定制一件女式和服。”
三日月宗近猛地回神,看向了眼前正拿着尺子表情有点怪异的老板娘:“您还真想看我穿女式和服?我以为您只是在开玩笑”
宋肆点了点头:“放心吧,你穿上女装的样子,肯定要比山崎穿上好看许多。”
老板娘听到这话,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模样,恭维道:“哈哈哈,这小哥真俊俏,若是穿上女装也肯定好看。”
等到量好之后,宋肆交了定金,选了一个粉嫩嫩的花色布匹,这才领着三日月宗近离开了裁缝铺。
这次出来简直事事不利!
三日月宗近给这次出行在心中给了差评,他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不管是手中的东西还是刚才老板娘唏嘘的眼神。
“我们快些回去吧。”三日月宗近说道,他将那布袋随意的挂在了手的靠椅上,看向了眼前的那布袋已经渗出的血液,嫌弃的皱起眉来。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怎么说都不应该那么贵。”三日月宗近笑着说着,看向宋肆的时候,眼睛里的月亮在月光的照s,he下看起来有点无措。
宋肆有点困倦,他瘫在轮椅上,感受到了身后的人那股子不满:“它值这个价。”
刚在新选组的门口,宋肆就看到了夺门而出的冲田总司,在看到他的时候眼前一亮,从一旁拿了东西上前,将那时候山崎烝给他的瓶子高高的举起,开心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你看你看,我找到了,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宋肆点了点头,眼中有些无奈,他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冲田总司的说法,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冲田总司打开了瓶盖,将一枚药塞到了嘴里,然后苦到眉头皱起。
“说好的不苦呢!”冲田总司直吐舌头,他跑到了宋肆的跟前,伸出手来:“骗子!给糖!”
“……”宋肆还未说话,三日月宗近便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金平糖放到冲田总司的手里,看着一枚糖就哄好的冲田总司,宋肆有些不满:“你不是说,你没有糖了吗?”
不小心露馅的三日月宗近,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刚才捡到的。”
“……”
宋肆盯着身后的三日月宗近半饷,挑了挑眉,没说话:“回屋吧。”
等到了屋内,宋肆迅速的将那些东西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的看去,鲜血浸染了宋肆的手心,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三日月宗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宋肆拿着那些东西在身上比划着。
这东西不会真像是他想的那样吧……
“你出去,剩下的东西你最好别看。”宋肆声音沙哑,看向了身后的三日月宗近。
那隐藏中的兴奋让三日月宗近皱起眉来,他摇了摇头:“哈哈哈老爷子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留在这里陪您便是。”
“你最好不要临阵退缩。”宋肆看了看眼前的三日月宗近,然后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拿了小刀出来,生生的将他的喉咙隔开。
鲜血喷洒出来的一瞬间,三日月宗近眼睛猛地睁大,那人就在他的眼前,自己动手换了那已经破损的喉结。
等到那人开始缝合嗓子的时候,刚才那带血的人r_ou_被那人按压在了伤口处,等到那人用手帕将血迹拭去的时候,三日月宗近这才定睛看去,那人的喉咙处半点伤口都没有。
要不是刚才一旁的鲜血还温热着,三日月宗近怕是会以为那人刚才割破喉咙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
等到再次听到宋肆的声音的时候,三日月宗近歪了歪脑袋,觉得神奇极了,伸出手来轻轻的碰了碰宋肆的嗓子,感受到了凸起的喉结,三日月宗近才相信自己的确实在现实中。
“人偶都是这么神奇的吗?”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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