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有孕在身是一回事,亲身体验过又是另一回事,沈辞安倏地s-hi了眼眶,突然扳过洛笙的下巴硬是要吻他,纠缠之间郭燃横臂去挡,洛笙被他们夹在中间一半惊愕一半欣喜,被x_i,ng器撑开的下身一时瑟瑟的淌出更多水液。
原本就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孩子的动作引得两个人愈发兴奋难耐,可他们不约而同的放轻了动作,郭燃抢不到洛笙的唇只能牵了他的手含进齿间,十指连心的s-hi热慰藉让洛笙低音出声,沈辞安不甘示弱的继续去纠缠那个艳色的r_ou_珠,弄得洛笙两腿乱颤攀不住他的腰身才肯作罢。
洛笙浑浑噩噩的被他们两个夹着做了许久,下身几乎再也泄不出水来, y- in 液被沈辞安抵着肏回深处,细小的白沫尽数沾在道子稀疏的耻毛上,郭燃比沈辞安持久一些,沈辞安s,he过抽身出来他便抱着洛笙又耳鬓厮磨了一阵,他们都没选择内s,he,洛笙怀着孩子颇为辛苦,再被灌上一肚子抱去清理实在是太过劳神。
子夜前后洛笙终于得以瘫去床里好生休息,郭燃沾了温水替他擦去腿间狼藉,沈辞安披着外衫坐在床边摩挲他哭红的眼梢,腿脚痉挛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洛笙本已昏昏欲睡却又抽着凉气疼醒,郭燃有应对的经验,直接坐去床位捧着他的脚心开始帮他轻轻按揉,沈辞安束手无策只能小心翼翼的扶着他枕到自己腿上。
洛笙搂着他的大腿睡了一整夜,腿脚抽筋在这种时候是很正常的事情,沈辞安却暗自上了股火,他二十三岁的第一天,洛笙迷迷糊糊的从他腿上醒来迷迷糊糊的跟他亲近讨吻,他起了满嘴的燎泡,整整三日都不敢同他亲昵。
胎动这件事情被郭燃夸大其词写了满满一页寄去给李君澜眼热,沈辞安清汤寡水的吃了几天菜叶才勉强下了火,郭小黑已经长成个颇为矫健的大猫了,沈辞安果不其然的要给猫改姓,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的郭小黑抻了抻爪子一头拱进了洛笙手边的软垫上。
月份一大,胎动就成了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孩子似乎分外给沈辞安面子,但凡道子贴上洛笙的小腹侧耳细听,他就总会动一动,换成郭燃则不太好使。
洛笙知道孩子发育正常就已经开心的无暇顾及太多了,郭燃心中却隐隐约约替李君澜捏了一把汗,他莫名觉得李君澜这回可能真的要被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给比下去,但他信上只字未提,郭燃远不是什么地道的人,他倒还真想看看自己猜想应验的时候李君澜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第25章
沈辞安和郭燃陪着洛笙过完了夏天的尾巴,槐树苗在夏末象征x_i,ng的结了几簇淡黄色的小花,洛笙觉得树苗太小,又是第一回 开花,他舍不得让郭燃摘下来做成花蜜,槐花在夏末的暖风里摇摇曳曳的散着清香,本可以开到枯萎再零落成泥,然而即使逃过了被做成花蜜的命运也逃不了郭小黑的猫爪,开花后的第二天便香消玉殒。
槐树苗是郭燃从山里找来的,那边的老树自然是开花开得多,郭燃揍过一遍郭小黑之后便带着箩筐进山摘花,一箩筐槐花清洗,挑出来小部分拿来混着蜂蜜去蒸槐花糕,剩下的大半晒至脱水封存起来,留着当泡茶的辅料。
蜂蜜是他前两日诓沈辞安去山里弄得,沈辞安本质上心x_i,ng老实单纯,被他一说蜂蜜对洛笙身体好就兴冲冲的提剑去了,沈辞安年少时长在华山,平常起居住行又少根筋,压根不知道蜜蜂这种东西的厉害,雪名剑是神兵锋利无比,捅个蜂巢不在话下,可他那张俊脸却扛不住蜜蜂的尾刺。
蜂蜜弄回来不少,沈辞安的半张脸也肿了好几天,洛笙既心疼他伤成这样也忍不住腹诽他心思实在是太耿直了,沈辞安左边颧骨上被叮了一大口,眼睛眯缝着四五天都睁不开,他因而赖在洛笙身边一副走路都看不清的可怜样子,惹得洛笙为此特意挺着肚子去踹了郭燃给他解气。
孩子月份渐足,洛笙嘴上不说但愈发吃力的事实还是无法掩盖,他开始脚肿胯疼,胸闷和抽筋更是时常出现的情况,胎儿压迫膀胱,洛笙起夜的次数多,自己一个人无论是弯腰取夜壶还是下地都不方便,所以夜里郭燃和沈辞安至少会有一个睡在他身边。
李君澜那边战事焦灼,短时间内赶不回来,只能三五日一封信的往回寄,李君澜素来在信上都是少言寡语言简意赅,这回却总是能絮絮叨叨的写满两三页纸,全无还要指挥战事的忙碌感,且全都是些反复提醒的嘱托,不是要盖好被子就是天凉加衣。
他写一封洛笙便回一封,从不嫌他唠叨婆妈,洛笙即使手上不灵便也一笔一划的写,常人一盏茶功夫就能写完的书信他需得写上个把时辰,生怕李君澜看不懂,他每个字都写得非常板正,像是刚学字的孩童一样认真。
入秋后郭燃的鹰隼一直负责两地送信,单是跑这趟差事就足足掉了三两r_ou_,郭燃心疼不已的买了两斤活鱼来喂,白隼拍拍翅膀照单全收,再去送信的时候险些没能飞起来。
深秋的山林落叶铺成一地金黄,天气已有凉意,郭燃往洛笙身上多加了件挡风的披肩,天高气爽,刚好是适合出来走走的时候,洛笙不能总待在院子里闷着,适当出来活动一下反倒对身体有好处。
深紫的绒靴是新换的,比以往大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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