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等…等一下! ” 裤子已经拉到膝弯,林染歪过头避开热烈而强势的吻,挣扎着按住陈弈白的手,赶忙去抓自己的裤子。
“ 等不了了。 ” 陈弈白喉头滚动,低哑的声音里是汹涌的情欲,作势又吻过去。林染撑着地往后一退,又将一个粉色包装的四四方方的薄片放在他手里。
这风s_ao的品味和埋汰的功能,陈弈白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苏见青给的。想起刚才送走沈苏二人时,苏见青莫名其妙却明显不怀好意的一个眨眼,又想起林染刚才难得的主动,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但眼下正事儿要紧,陈弈白撕开包装,心想,算了,这次就不计较了。
陈弈白的那个物件尺寸惊人,上一次林染被折腾得狠了,哭着喊疼,陈弈白顾念他身体,近来也就十分克制。现在小家伙竟又主动招惹他,陈弈白勉强忍了这么许久,自然是经不起林染这般主动撩拨。
林染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把套子塞给他陈老师时还一副英勇无畏的神情,当下陈弈白的j-in-g身只入了一半,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细微而急促,他这才想起上次那种快要裂开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恐惧,不禁后悔起来。他咬紧下唇强忍着疼,手抵在陈弈白慢慢向前压过来的腹肌上,这是一个推拒的姿势。
陈弈白知道他这是嫌疼了。但也许是因疼痛使不上力,也许是小家伙不忍心拒绝他,林染抵在他小腹的手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力气,虚弱的力道有种求饶的意味,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反而让他更觉着小情人可怜可爱。林染这种不自觉的依恋姿态使得陈弈白的占有欲瞬间疯长,着了魔一般,大手握住少年人清瘦的腰,向前便是一挺。
“啊…疼…”林染的声音已然带了哭腔,眼角也有盈盈泪光,这是真疼得很了。内里的粗长既硬且烫,撑得他快要裂开了。进入的刹那,林染只觉得自己要坏了,挣扎着便要将陈弈白挤出去。然而陈弈白此刻也并不好受,少年人因疼痛紧张而愈加紧致的甬道将他夹得生疼。他制住林染挣动的手,俯下身来一边亲吻一边轻哄: “嘘,小染乖,放松…别这么紧,放松就不疼了。”
他这一俯身,牵动着林染又是一声闷哼,喘着气连忙说:“别…别动好不好?” 此情此景下,他这般商量的语气,天然带着些许天真的孩子气。陈弈白看着好笑,有意逗他:“好啊。” 说着却又是一个用力的抽送,惹得林染仰起秀气的脖颈倒抽了一口长气,而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眼神里尽是无声谴责和委屈。陈弈白只觉自己一颗心都快融化在小情人这眼神里,不禁痴迷得贴过脸来,温柔地亲吻林染生动的眉眼:“做这种事,哪有不动的道理。”说着便折起林染一条腿,换了个刁钻的角度,深深浅浅研磨抽送,等林染声音里的味道变得甜腻了,才放任自己大力顶弄起来。
求饶连带呻吟一并被撞碎了。皮肤因汗水浸染,在灯光下映出细腻的光泽。林染已经去了两回了,入口处早已被磨得熟软,吞吐时伴随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水声。他早已顾不得羞了,只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只能攀着陈弈白宽阔的肩背,像是抱紧了仅有的浮木,随着他一起沉沦欲海。待陈弈白终于释放出来,林染已然累得睁不开眼了,恍惚中感觉到陈弈白在吻他,还是乖乖地张开嘴任他亲吻。
一夜放纵的结果自然不会有多好。次日林染在被子里窝了一整天,十分不想理他家陈老师。至于后来如何再被陈弈白哄着玩花样儿,那都是后话了。
试戏(二十)-选择(上)
冬末的日光澄澈而明净。
陈弈白目光流转,欣赏着院中的风雅造境。经行处一步一景,比他上次来时多了一处凉亭,一段游廊,并怪石边上的几竿湘妃竹。
“你那位小朋友呢?这么宝贝呀,这还藏着掖着不让出来见人了?” 柳闻雪捧着个保温杯站在雕花围栏前,声音里带着点揶揄。
“……” 陈弈白闻言并不答,下意识朝着远处苏见青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回还真不是苏导。” 知道陈弈白这是误会了,柳闻雪声音里含笑,却也不再解释,只说:“贵圈吃人不吐骨头,可要当着心,保护好你家小孩子。”
听他这般y-in阳怪调的语气,陈弈白唯有苦笑:“我知道。”
柳闻雪又笑了,道:“可惜了。本想着今日能见上一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竟能把陈老师拿住。”
“前段日子太累,就病了。下次吧,带过来给你瞧瞧。” 他提起林染时声音里有种不一般的心疼与温柔之意。旁人或许听不出来有什么分别,但柳老板自有一份艺术家的敏感,再者陈弈白并不想在朋友面前掩饰什么。柳闻雪听言默默把头转过去,一言不发盯着他看,直看到陈弈白不自在,掩饰x_i,ng地笑笑:“怎么?”
柳闻雪打量着他,啧啧:“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陈弈白如今的神色,和他自己当日热恋时如出一辙。想到昔日的情人,不由得神色一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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