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张舒还存在着那么点儿心有灵犀的事儿,又或者是张舒突然间智商上线,反正他洗完澡出来看我的时候,顺手把我给挪进了靠里面的一个自制网篮里。
哦,他就是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就笑了笑,也不知道这人笑的什么,然后就把我挪到了安全地方了——能照到太阳,不会看到楼底那吓人的高度。
那一笑简直跟圣母的微笑一样,害怕中的我还是被迷住了一会会。
我要还是人样,肯定给张舒一个大大的久久的拥抱!
虽说发了芽,可也没得到张舒多少的待见——他就早上会瞄一眼阳台方向,然后就拉窗帘遮住室内的光景。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肯定都没有太阳了,而刚发芽没多久虚得厉害的我没了太阳就拢起叶子睡觉去了,根本就没看到他人。
以前怎么就没发觉这人有着毛病呢?晚上睡觉不拉窗帘早上才拉,这家伙怎么想的?
啧,早上神清气爽无事可干,想要多看几眼他的身材打发时间都不行。
果然,还是做人好啊。想当年交往的那会儿,我还在他身上四处乱摸乱捏几把呢,如今多看几眼都不行,唉,草不如人……
“张舒你个王八羔子,只看不摸是白嫖知不知道你?”郁闷,果然还是人的时候好,虽然不一定就能吃下他,但至少能摸几下过干瘾啊。
直到我长出了叶子,长高了,张舒这才搭理我。
不过……我宁愿他还是不要搭理我的好。
去去去,别弄我的叶子,不知道含羞草的新枝经不得碰的吗?这才刚刚睡醒积攒了点儿力气,你就来折腾我,你到底是有无聊?!!
当然,张舒这个人听不到我一株雄x_i,ng含羞草的抱怨。
所以,他每天早上醒来都先拉上窗,等洗漱穿戴完之后就又来开窗帘,然后,依旧出来阳台调戏我。
嗯,对的,就是调戏,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是调戏,老让我呼吸加重。
啧,果然,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早上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经不得撩拨。
咦?这家伙早上拉窗帘是为什么?
果然是以前没有同居都不知道他这方面的习惯吗?
难道对面有拿着望远镜的偷窥狂?
不至于吧?这楼层那么死鬼高,周围只有那么几幢高楼,还是隔了那么远。他早出晚归的,在家的时候这外面都是雾水,视线怎么的也不太好,除非那个“偷窥狂”拿的是天文望远镜?
天文望远镜,张舒,光着膀子,就一小片布料晃来晃去……突然觉得可行唉。
啊呸呸,那个“偷窥狂”也真是够了,把望远镜这东西用在这方面真是够恶趣味的!
张舒还在我边上,他弯下腰来给我浇水。
我:……能不能拉好你运动衫的领子?我都瞄到你里面那红色的那个了……大清早地就这么刺激,让我一株雄x_i,ng含羞草血脉喷张……还让不让含羞草活了!
稍微长大了些,我的瞌睡好像更严重些了——早上阳光出来就舒展叶子醒过来,晚上过了六点没了阳光就收拢叶子睡过去了。似乎,向着雄x_i,ng含羞草的方向又迈进了一大步——生理习x_i,ng逐渐趋于一致。
所以,除了每天早上可以看到张舒,我都没有察觉他最近很晚才回来,而且家里的客房还多了个人,俩人整天同进同出的事实。
周六早上,张舒运动完回来,拉开窗帘玻璃门拉开一半通风,他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正要进洗浴室。而我正在光明正大地窥探他的四块腹肌,视线粘着那沿着脖颈处滑落消失在腹部的汗水。我正看得入神看得尽兴呢,冷不丁地,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张舒,早饭你做吧,不吃楼下的了。”
张舒应了声:“好。”
我抖了抖,勉强稳住了没让叶子合拢起来。
这哪儿冒出来的声音?我没有出声啊?难不成这屋子还有其他成了j-i,ng的东西在窥探着张舒的身材?……
好的吧,我承认,是我这棵雄x_i,ng含羞草想多了。那道陌生的男声的主人不是什么j-i,ng怪,而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嗯,和我相比还是有些差的,至少我的桃花眼要比他的有神;身材是很有型,但过头了,穿着t恤都给人体型上的压迫感,不像我这种穿着衣服就一副衣冠qín_shòu的模样;他那气质更是没法儿跟我比。
我评估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客人”的颜值和外貌诱惑力,一边分神思考刚刚俩人对话的另一层深意——不吃楼下的了?难不成你还在这里住了很久,吃楼下的吃腻味了不成?
不对呀,我都没见过你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人?
还让张舒做早饭,你是他的谁?
怎么都没听说过?
第3章 把你强.j,i,an到害羞
野男人朝阳台这边走来,很是熟门熟路地把半开的玻璃门都拉开,顶着j-i窝头走到我这边来。
近看这人的身材长相和那邋里邋遢的颓丧外表,我觉得即使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也看不上这货。
我能下结论:这人不是张舒的菜!
这阳台就我一株植物,男人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矜持,都没经过张舒和我的同意,走过来就伸手拨弄我的叶子。
去去,看看就行了,别对小爷动手动脚的!别乱摸,只看不摸不算就是最大的尊重!
这个男人的声音又冒出来:“张舒,你养的含羞草成j-i,ng了。”
啊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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