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令给严守沔河的将士,假装败落让昭延军上岸,其余人收拾行囊,咱们连夜退出曲城!”另一边。
“夏副将,靖岚那边的防守好像弱了,要不要趁机攻上去?”
“防守弱了?”君和尘若有所思,“好,从现在开始正是出兵,天亮前一定要拿下曲城,这时日耗费的也忒久了。”
“是!”接令的士兵有点汗颜,这几日虽没有进攻曲城,但曲城的箭矢什么的昭延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尽数收入了囊中,夏副将这话说的有够风凉的。
君和尘在人走后嘴角的绽出一抹诡异的笑,靖岚军想玩y-in的,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而且昭延军的征战路过得太顺,也是时候来上那么一下打击了。
不过事情发生的却是出乎君和尘预料,他猜得到有y-in谋将近,却没猜透具体过程。
“禀王爷,我军成功渡过沔河攻占了琉城!”禀报的士兵嘴角上扬,显得愉悦得意。
“……夏副将当真手脚利索。”君寻略微沉吟,脸上没有打了胜仗而该有的喜悦,那微蹙的眉头倒是露出一丝丝凝重。
“夏副将确实厉害。”站在君寻旁边的军官开了腔,脸上带着敬佩之情,“不过听说这次能顺利攻下琉城也多亏了有人帮忙。”
“哦?还有这回事?”君寻修长的手指徐徐敲击着桌面,显得有些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是,这是夏副将亲口说的,还说若是计成还要当面去谢谢人家。看夏副将的样子那人似乎也是个人才。”
“若真是人才,倒是可以请来助我军一臂之力。”君寻嘴角绽开些许弧度,眼里神色复杂,让人看不透。
“可知那人是谁?”
“这……属下不知道,等夏副将回来可让他为王爷引荐那人。”
“王爷,请恕属下无礼。”那禀报的士兵还未退出营帐,闻言便c-h-a了一句,“或许属下知道那人是谁。”
“哦?你说。”
“那人大概是夏大夫,就是军营里一直传言的那个很厉害的游医。”
君寻绽开一抹复杂的笑,说道:“这么说还真是一个人才。”
君和隐此刻正在捣弄药材,听闻夏玙桑言说昭延的捷讯也只是一笑置之。
“对这些事你倒是上心,且去看你的医书吧。”
“是,师父。”夏玙桑说完便捧了那本厚厚的医书蹲角落去了。
“为师要出去一趟看看城里百姓、还有士兵们的情况,我们也呆不了了几天,多帮帮忙也是好的。”
夏玙桑点了点头,君和隐背着医箱走了出去。其实他出去不止帮忙看病疗伤,这被攻占的靖岚城池还就有不少未曾逃出去的靖岚子民,都是些老弱妇孺,也怪可怜。不过昭延军并没有为难他们,还为他们解决温饱问题。
不过那受了战场血腥“洗礼”的j-i,ng神就不大好了,他们全是昭延的俘虏,在这个时代俘虏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他们每天都担惊受怕的。不过既然他们还有命在,也说明了昭延军并不想以血腥来完成统一,昭延要的是j-i,ng神上的服从。
君和隐现在要去做的就是安抚安抚这些经历过战争的人的小心灵。其实说难听点就是去为他们洗脑,将他们心里的怨恨以及恐慌淡化掉。好歹他也是昭延的一份子,这种细微之事还是可以尽力去做做的。
“这是药方,大爷您只需要到在下所居处便会有人为您抓药,如今正值寒冬,得多注意些才是。”君和隐将东西递到了对面老大爷的手中,在他出来前已经吩咐过夏玙桑如何行事。老大爷只身带着两个孙子,生病的是较小的那个,整体看来一家人并不好过,他们都是战乱发生时未曾逃出去的靖岚子民。
“大夫,真是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救我的孙子。”老大爷红了眼眶,沧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那在绝望中显露出来的喜悦让他看起来又似活了一样。
“大爷,您不必言谢,在下作为一位大夫,这本该是分内之事。”君和隐温和一笑,随即带上了些感慨之意,“如今昭延与靖岚发生战乱,最受害的便是百姓。不过此乃天意,国无一统势必乱,如今才只是开始,然而大乱之后必是辉煌。”
之后君和隐又接连去几处难民聚集的地方诊治,呆在这里的这一段时间内他弄了不少药草,为那靖岚难民医治小疾足够了。这些人都是些老弱妇孺,何其无辜,不是他妇人之仁,只是战事的残酷总是引人唏嘘。
君和隐准备回去的时候已是将近黄昏,冬日的暮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也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玙桑,今早晒出去的药草收起了没,可别着了露水。”君和隐未进屋门便先喊道。他此时所居的地方是一家生活还算过得去的人家的小院,反正人都跑光了,正好便宜了他们。
“师父,您回来了。”夏玙桑迎了出来,恭敬地向君和隐行了一礼,“师父交代的事情徒儿都完成了。”
夏玙桑接过君隐身上的药箱,接着说道:“不久前有数人来寻师父您弟子说您不在,此刻他们正在屋里候着。”
“有人找为师?”君和隐不禁皱起了眉,他除了认识君和尘外还认识谁啊,“先进去吧,莫让客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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