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甩拳头上的血,魅魔被我打倒在地,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奋力挣扎想要从我的领域内挣脱,足以魅惑众生的绝美面容因不断腾起的恐惧而扭曲。魅魔雪白的胸脯晃的我直眼晕,我皱着眉头,狠狠一脚踩在它的胸口上,冷声命令道:“变回去。”
它立刻听从,那对扎眼的胸终于不见了,我并未就此收手,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深蓝色的烟雾水一般沿着它的胳膊向下流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流淌的“液体”里蕴含的噩梦一点点侵蚀它的躯体,它不住尖利哀嚎着。我冷眼看它惨叫着大声求饶,这是个还没成年不甚强大的魅魔,只会通过气味和r_ou_体去引诱人类,在我手中几乎是不堪一击。
我蹲下身,掐住它脖子,省的它把整个居民区的人都喊来。就在这时,我听见一声及其虚弱的“林哥”,扭过头,只见常言正捂着额角眯着眼晃晃悠悠地从那摞箱子后面走出来。他看见扭打在一起的我们,愣了一下,赶忙把脸扭到一边去,耳根泛红。
魅魔被我掐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我松开手,一巴掌扇在它脸上:“赶快把衣服变出来!”
它捂着脸嗬嗬地痛苦喘息着,半晌来了一句:“我法力都耗尽了,变不出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举起拳头。
“我错了!别打我!我走还不行嘛!”它惊恐地撑着地后退,尔后化作一阵粉红色的烟雾唰的一声飞走了。
惊魂未定的常言张了张嘴,喉咙里挤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随即安静下来。我站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收回气息。
“那是什么?”他呆呆地问。
“魅魔。”这个词非常好理解,我没再解释:“它应该是在你捕食的时候盯上的你,虽然这次把它揍跑了,但它可能还会再回来。”
“为什么啊!”
“估计是被你身上春梦的气息吸引了,毕竟你们都以情.色为本源。”我把常言拉到身前,粗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这时,我隐约瞥见在纸箱后面,有一片衣角正不断颤抖着。
“谁?”我瞬间移动到箱子后面,做好了给予敌人迎头痛击的准备,只见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孩蹲在那里,吓得瑟瑟发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满脸惧意。
拳头离她鼻尖不过十来公分的我:“……”
随后赶来的常言:“……”
目睹了全过程的小女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鬼啊!!!!!”
我无暇思考为什么常言醒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蹲下身看着她满是泪水和惊恐的大眼睛,低声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小女孩瞪得大大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泽,渐渐阖上,我松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对常言道:“我把她催眠了,她醒过来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梦,赶紧走吧,别再惹出什么……”
“混蛋!放开我女儿!!!”一声河东狮吼吓得我一哆嗦,我才刚抬起头,就看见一块砖头以及其优美的姿势飞来,啪的一声砸在了我脑门上。
……真疼。
我被打得脑袋向后一仰,板砖擦着我的脸掉在地上,大妈踏月一般以光速朝我飞奔过来,我赶紧把小女孩放下,拉着常言转身拔腿狂奔。一直跑到几条巷子之外,我单手撑墙喘着粗气,觉得脸上s-his-hi热热的。
“啊你头上流血了!”常言指着我额头叫道。
“小点儿声。”我往头上一摸,手上全是血,呲牙咧嘴地道:“可真够狠的。”
“赶紧去医院吧。”常言过来想扶我一把,我摆摆手拒绝他,两个人一起朝主街道走。
常言一脸的心惊r_ou_跳,不住问我:“你感觉怎么样?头晕不要?”
我被他问的有点烦,露出快要窒息的表情:“我感觉喘不上气来了!啊我要死了!”
常言:“……”
受伤最开始的麻木过后,脑门才真正疼了起来,我一手捂着伤口,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我的胳膊落在衣服上、地上。常言见状,撂下一句“你等着我去找出租车”跑了。
我扶着墙往巷子外面慢慢地走,眼前有点发昏。
“汪!”
突然,一只哈士奇跑了过来,这只有着一蓝一棕双色瞳的大狗在我面前五米处停下,叫了两声后低头嗅着地上的血迹,随即兴奋起来,伸出舌头想舔。
连狗都来欺负我。我暗骂一声抑制住心中的不满,视线顺着狗链上移,嗯……那只手表怎么有点眼熟?
我抬头瞧了眼那人的脸。
廖池:“……”
我:“……”
哈士奇:“汪!
“廖池你干嘛去,等我一下啊!”蹬着高跟鞋的女人从拐角处小跑过来,双手叉着腰侧气喘吁吁地在廖池身后停下,她视线从我脸上扫过去,顿了一下,紧接着又看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啊!”女人捂着脸尖叫,我们两人一狗都被她吓了一跳。廖池一句话没说,当机立断拉住我手腕,抬腿就走。
还在大路边上手舞足蹈呼叫taxi的常言见状赶忙飞奔过来,拦住廖池:“你要干嘛!”
“找医生。”廖池把常言拨开,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这里太偏了,等你把车叫来,他早就傻了。”
我额角一跳,不满地“哎”了一声,表示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跟廖池一起过来的那个姑娘捂着脸叫完,透过指缝看了我一眼,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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