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鑫一愣,打发了程佼,便俯身行到上官无玉跟前:“回皇上,今日午后,南侍人他回了莲廷宫”
上官无玉听得一愣:“好端端的他回去做什么?”话说着,上官无玉脸色也y-in了不少。
季长鑫道:“听程佼刚才来报,南侍人与浑王殿下在花园游玩的时候,遇见了……遇见了如贵人与林王妃……”
一听这话,上官无玉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当下直接招来马车,急速直奔莲廷宫而去。
要是只有一个上官婉如倒不打紧,可偏偏上官婉如如今大着肚子,偏偏还有林王妃陪着……
莲廷宫里,南非将自己独自锁在寝殿里面,门窗全都被他从里面反锁上了,面对门外赵程等人的担忧呼喊,南非如同没有听见,只坐在床上,两手小心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张脸,从正午时在御花园里看见上官婉如跟林王妃之后就惨白的全无血色。
上官无玉急急来到这里,看着赵程与宫人都在门外喊了半天求了半天也不见房门打开,拧紧眉宇,上官无玉脸色愈发y-in霾:“这是怎么回事?南侍人一个人在里头?”
赵程浑身一抖,连着身后的宫人忙着跪了满地,颤巍巍的道:“回皇上,侍人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头,任凭奴才们怎么叫喊都没有回应……”这可真是吓坏人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上官无玉拧眉,大步上前伸手推门,门被反锁上了。
赵程又急忙道:“侍人在里头把门窗都给反锁上了,打不开……”
一听这话,上官无玉心里猛然一沉,就怕南非在里头会做什么傻事,当下二话不说,直接抬脚,运足力道就一脚给大门踹了。
嘭——!
一声突然地惊天巨响,别说赵程等人被吓了一跳,就连里头得南非也惊吓住了,猛然扭头之际,眼眸里透露出来的全是惊恐。
上官无玉看他无事,心里大松了口气,当下便疾步上前,走近了,才看清楚南非脸上的模样。
“我刚才吓到你了”
南非坐在床上,脸色惨白,两手似乎是出于下意识的要保护肚子,看着上官无玉的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恐惧,隐约间似乎还透着几分戒备,上官无玉看得心疼,放慢动作的来到南非跟前:“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何尝不是也让我吓了一跳”停下步子,上官无玉伸手摸了摸南非的脸:“有什么不愉快的,怎么不等我回来,跟我问个明白?反倒自己先赌气跑了,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我会担心吗?”
不知是这个画面有些熟悉,还是今天遇见上官婉如的事让南非想起了什么,此时一张惨白的脸,盯着眼前的上官无玉,没片刻,却是仿佛被人逼红了眼眶一般:“我……我害怕……”南非一开口,声音全是强忍着得沙哑。
上官无玉还没来得急问他害怕些什么,南非便撇开脸,拧紧眉的低低喃道:“以前……以前南宫耀月来了……上官浩淇便为了他将我迁出房去……只是不想……不想让我打扰到南宫耀月养胎,后来……后来我有了豆豆……我满心欢喜想等上官浩淇回来……可是……我……我没等到他……只等来他的一句,为了南宫耀月要让我打掉豆豆……”
如今的情况如那时何等相似?
南宫耀月来的突然,受孕也是那么突然。
今日得上官婉如也是突然就大了肚子,一点征兆也没有。
那时候自己一心等着上官浩淇,可是……第一次是等来他将自己迁去别院,第二次是等来他为了南宫耀月而不要豆豆的话……
现在呢?如果自己一直等在朝露殿里会不会也等来上官无玉一句让自己返回莲廷宫的话?甚至是……不要小孩?
心里好恐惧。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上官无玉,相信他不会如同上官浩淇那么对待自己,可是……上官婉如的肚子却那么大……一点风声都没有人透露给自己……
南非知道自己这次可能钻了牛角尖,可是他管不了,心里的恐惧就这么突然间被放大数倍,笼罩了自己。
所以……未免等着上官无玉回来说些自己不想听得,不如自己先寻了退路,也总好过到时候退无可退……
第一次听得南非说起他与上官浩淇的事,上官无玉心里疼惜,却又有些无奈,弯腰在南非身边坐下,低叹一声便伸手将南非抱住:“真该打,亏得我早前还特意跟你说了一声,怎得你竟然就忘了?”
南非微楞,抬眼看他。
指尖轻轻拭过南非的眼角,上官无玉道:“早前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给林王妃一个入宫的理由吗?这个理由便是上官婉如怀有身孕,依照规矩,嫔妃临产之际,母家可进宫陪同看望,想要林王妃的命而不累积老林王这是最好的办法,怎得,你却忘了”捏捏南非的鼻子,上官无玉话音温柔而又宠溺,因着声音温润清朗,轻柔下来时仿佛又带着腻人的情意:“至于上官婉如的肚子,那是假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并没有碰过他分毫,所以不用害怕,更何况,那个女人有什么能力可与你相比?她如何值得让我为了她为害你伤心呢,你怎得会这么以为呢?傻瓜”
上官无玉过于温柔,一下子让南非有些懵,最后只抓住一点:“上官婉如的肚子是假的?”
“恩”上官无玉点头:“是假的”
南非还是很懵:“可我看她的肚子似乎也快生了,到时候她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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