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左文字打着呵欠,也在哥哥怀里沉沉睡去。
夜晚的回廊很静,哪怕是赤足踩在地板上都能听见细微的响动。
“今晚没有星星呢。”宗三左文字突然开口道。
歌仙兼定侧眼看去,回廊之外的庭院被澄明的月色笼罩,似是披上了一层轻纱,再往上看,漆黑的天幕只见一轮明月高悬,不见半分星星的踪迹。
“但是花都开了。”他说道,驻足看着在风中颤动的满院繁花,“与星星相比,繁花似锦不也是别有风味吗?”
并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花,一丛丛一簇簇的四处开着,花朵不是多么大,恰好能被叶子与枝干簇拥,红的白色蓝的紫的,各种颜色被月光镀上一层浅浅的银色珠光,仿佛落在翡翠之中的宝石。
歌仙兼定折下一朵轻嗅,只闻得到清新的草木香气,花香却是淡得很。
“我以前读到过一本书,”他说道,“上面说星星是天上的宝石,落在地上就开成了花。”
他把手上的花举在宗三左文字面前,“我们有一整个院子落下的星星。”
“……哦。”宗三左文字点头应和了一声,开始思考磨短后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这位相处愉快的。
他就是普通的描述了一下晚上没有星星而已啊。
沿着回廊走过庭院,歌仙兼定的房间往左,左文字一派的房间往右,于是礼貌地躬身互道晚安,宗三左文字未曾束起的长发从耳后滑落,被风吹到了歌仙兼定眼前。
“很漂亮呢。”他不禁赞叹道,“像是梅花一样。”
宗三左文字把头发拨到耳后,笑道:“我以为你会说是樱花。”
“颜色更像是樱花没错啦。”歌仙兼定不好意思地搔搔脸颊,“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更加像是梅花。”
也许是因为比起凄艳哀婉的樱花,眼前仍是太刀的宗三左文字更加高傲,也更加有攻击x_i,ng一些,好像不管是在怎样的糟糕境况里也总能绽开不输满天飞雪的绮丽花朵。
“这么说倒是……”宗三左文字压低了声音,最后几个音从喉间缓缓滑出,“受宠若惊啊。”
他怀里的小夜左文字打了个小喷嚏,迷迷糊糊睁开眼蹭蹭他的衣襟,含混道:“还没回去吗?”
“马上就到了。”宗三左文字摸摸幼弟的头发,微微躬身转进了又一条回廊之中,夜风寒凉,小孩子吹多了可是要感冒的。
他这么想着,厅堂里一子二子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吸吸鼻子接受了宗珏递过来的外套。
“真漂亮啊。”宗珏趴在桌子上盯着一期一振的断刃感叹道,“刀刃就像是冰一样。”
当然不能指望现在半点都不会锻造的宗珏能说出什么高水准的鉴赏来,单从外表来说一期一振的本体有着不负皇室御物名号的优雅澄澈,哪怕断裂状态都好看得不行。
“要是能修好就好了。”金箍木奉也和宗珏一样趴在桌子上,“可惜我不认识会打兵器的人。”
他们那都流行自己的兵器自己炼化,职业锻造兵器的基本上没有,大多是找到了什么好材料就直接炼化成喜欢的兵器,比起技术更拼原材料品质和运气,用得顺手了更是会当做半身一样蕴养,真要说起来的话他自己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如意金箍木奉的名头再怎么响亮他也就是一根木奉子,还是一根为了把原材料都用上造得太长太沉重心都有点不对的木奉子。
嗯,就连他主人二师弟的九齿钉耙都比他有技术含量。
“听说我以后是会打兵器的。”宗珏偷偷伸手摸了摸月色下像是会发光的刀刃,“但是等到我好起来就看不到了。”
“说起来,那两个是不是喜欢你啊?”金箍木奉比划了一下小狐丸和月读命的样子,“他们看你的那个眼神就跟以前那个女儿国国王看我主人师父的眼神似的。”
“他们是喜欢以后的我啦。”宗珏无所谓地耸耸肩,“真想象不到我以后口味会这么奇怪。”
“诶诶!?”金箍木奉八卦地瞪大眼睛,“你不喜欢那样的吗?因为他们都是公的?”
“公母倒不是问题。”宗珏撇撇嘴,“我喜欢耳朵尖一点,最好是立耳,眼睛这样——”觉得形容起来不太具体,宗珏利索地翻身变成了野干的模样,“就是这样,体态修长最好,稍微胖一点也能接受,最好皮毛的棕红色比较多也比较长,尾巴还得再……”
野干的天赋就是变化,他一边讲一边变化着自己的外貌,金箍木奉和一子二子捧着下巴看了半天,诚实地摇头道:“感觉没什么区别啊。”
“你们看是没什么区别啦。”宗珏也懒得变回人形,直接跳上椅子抱着尾巴舔了两下,“对我们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
“啊,x_i,ng格无所谓。”宗珏最后补充道。
“x_i,ng格,”“不重要吗?”一子二子问道。
“对我们野干来说不重要啦。”宗珏调整了个姿势开始舔爪子,舔毛就像打扫卫生,一旦整理了个桌子,就会忍不住想要全部大扫除一遍,“反正发情期的时候基本上都在做,过了发情期就不会再见面了。”
这就是为什么要找同族的缘故,野干不lùn_gōng母都是走肾不走心互利互惠度过发情期万岁的天然渣,万一撞上个纠缠不清的岂不麻烦,还不如和同族厮混几天分道扬镳,抢地盘的时候一样撕得你死我活管他发情期怎么浓情蜜意海誓山盟。
听说现世和天界的狐狸都是会结成固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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