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用手拽着内裤,然而没什么用。他腰部以下的所有衣物,被他老师三下五除二地退到了膝盖上。
他的下`身凉嗖嗖的,因两个膝盖微微分开着,他头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之下。白炽灯光极亮,叶离闭着眼,眼皮处是一团r_ou_色的光亮。
他这样闭着眼等,等到他感觉不到童演的存在了,他把眼睁开了一条缝。
他看见他的老师低着头,仍在看他。
他并了一下膝盖,童演的手摸到了他大腿的后侧,往上移,到了膝弯,又下去,摸到了他一侧的屁股。
他被他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样地摸了半天,只一条腿,然后他的y-in`j-in-g就流水了。
叶离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连并拢膝盖都做不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童演之后趴下来亲他,一只手摸着他脸的一侧,他觉得安心一点了。但他的y-in`j-in-g很快被他抓在手里。
他“呜呜”地呻吟了几声,感觉y-in`j-in-g被弄了几下,头部被他拇指一蹭,就s,he了出来。
叶离羞得想哭,捂着眼睛说:“童老师……”
第49章
童演听他这样叫自己,感觉某根手指像被只小虫子咬了一口,然后这种微小的不适感开始放大,放大到全身各处。不是疼,不是痒,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不舒服。
他被人叫老师叫了好些年,已经习惯了。他的学生、他的领导、学校的保安、打扫卫生的阿姨、与学校有合作的厂家经理,都这样叫他。他已经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从形形色色的人那里认领了这个称谓。它有时代表着一种崇敬,有时是尊重,有时仅仅是一种严肃。这个称呼可以与很多感情关联,可以在任何地方被叫出口。但当这个称呼在他的床上被他的学生叫出来的时候,童演觉得,周围好多东西都开始错位了。
躺在他身下的男孩子,跟他一个远房侄子一个年纪。可这个孩子,此时被自己退掉了中间一截的衣物,晾了很久,仍乖乖地躺着。他用胳膊遮着眼睛,身体好像还在微微发抖,下面漆黑的毛发上都是白浊。
他伸手撤了两张纸巾,小心地给他擦,怕弄疼他,在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只敢轻轻地一下下碰。
叶离把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呼吸还没有平稳。童演擦完,拽着他的腿上的内裤和裤子。
“抬屁股。”
叶离抬了下屁股。童演给他把裤子拽上来,扣好扣子,又系上腰带。
叶离这才放下膝盖,把双腿伸直,舒了口气。
童演把头压低,笑着问:“舒服么?”他听叶离蚊子似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的意思。
两个人并排躺着。童演等着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想起之前要跟叶离说的让他出国读书的事情。
“我上次和你说的,澳洲那所学校,自控系不错,另外物理系是全澳最好的,想转过去也不是没可能。”
他刚说了两句,叶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扯过他的一条胳膊在脑袋下面枕着。
“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一般的老百姓,也只有上学的时候才有机会出去读书。”
“一辈子就这一次机会,知道么?去见识不一样的东西,哪哪都不一样,多好啊。”
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把他能想出来的好处都说了。他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再想出国,不是不可能,是要舍弃的太多了。系里重视他,院长对他好,正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也就没理由出去。更不用提,他现在的身份,在所里的研究成果,想出国的话都是麻烦。
上大学的学生不觉得,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有很多自由的。等工作了,安了家立了业,哪还有那么多可能x_i,ng呢?
“你真喜欢搞研究的话,就去国外,水平比这边还是高不少。”
其实这是童演很在意的地方,也是他工作这几年,一点点发现的却无力改变的事实。他现在对着他最在乎的学生说这些,其实是想让他过比自己有的,更j-i,ng彩的人生罢了。
“等到大四毕业,回来了,要是还想……”童演努力组织着语言,想了半天,叹了口气,“唉,其实大四毕业了,可以去更好的学校读博,去更远的地方。”
正说着,童演发现叶离一动不动,没一点反应。
“喂,听着呢么?”童演拍了拍他,发现叶离真是睡着了。他看了眼表,十一点。
“别睡,起来,十一点了。”
叶离“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能在这睡么?困了。”
“不行,明天他们问你去哪了你怎么说?”童演支起身体,“回宿舍。”
叶离又央求道:“我想在这。”
“你在这过夜,别人怎么想?”童演急了,“起来。”
叶离这会儿有点恼,坐起来,盯着他问:“你……害怕?”
屋里极静,楼道里传来其他老师走路去浴室的声音。等了半晌,童演做了个深呼吸,说:“我怕。”
叶离的心像被锤子砸中了,瞬间就清醒了。
他晃了晃身子,从童演床上下来,站起身,发现上衣皱皱巴巴,肚脐眼也凉飕飕的。他慌张地把上衣塞进腰带里,越着急,越是塞不进去。
他一边弄衣服,一边找他的羽绒服,找了一圈,发现在床的角落里,被压得没了形状,缩成一团,跟他一样狼狈。
他吹着夜风回了宿舍。这天是周末,不熄灯。几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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