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白朗觉得莫名其妙,他被推的直往后退,只好伸出双臂一把把岳图揽到怀里,制止了他兔子推萝卜一样的动作。
他垂着眸看着怀里岳图的发旋儿,等着岳图的回答。
怀里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犹豫道:“你闻不到向导素的味道吗?”
“闻到了。”
白朗瞬间就明白是在说那个发情的向导,他的大兔子估计又开始吃飞醋了,不过以白朗恶劣的x_i,ng格,也算是他喜闻乐见的场景之一了。
他看着怀里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岳图,心想,这次就饶过他吧。
他的兔子已经吃了太多莫名其妙的醋了。
白朗大发慈悲地道:“闻到了又怎样,我又不是对所有向导素都能起反应。”
不过语气还是又冷又凶,看着岳图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关于白朗的向导到底是谁这样的讨论在校论坛中又引起了部分的关注,不过岳图因为某些原因几乎不逛校论坛,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也不知道他和白朗从餐厅里一起出来的背影,被好事的同学抓拍了下来,公布在了校论坛上。
所以当事人至今都还以为自己在偷偷谈恋爱。
第9章
岳图今天在外面穿了件浅蓝色的牛仔上衣,里面是件灰粉色的套头带帽衫,他哼着小曲儿,一路骑过海滨的林荫路,从单车上下来,熟门熟路地把单车推进了员工通道里。
他肚子前面鼓囔囔的,原来是在带帽衫的通兜里塞了好几罐咖啡欧蕾,从远处看,活像只粉嘟嘟的大袋鼠。
从a大所在的大学城到岳图打工的地点,很有些距离,但为了节省经费,岳图最终选择了骑车。
此时正是早午班交接的时候,和岳图同一班的员工们正聚在休息室里吃着午饭。
岳图本就眉清目秀地长得乖巧,此时笑眯眯的和领班同事们打着招呼,还十分殷勤地拿出饮料犒劳同事们,才进了更衣室里准备换上工作服。
说起来今天已经是岳图在这个海滨赌场工作的第七天了,适应力极强的他,虽然业务依然不纯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同事和领班都对他特别的热情友好,排班时都会尽量照顾到他的时间,即使是他常常犯一些非常低级的错误,但领导们的接受度意外的很高。
虽然是第一次兼职,岳图也隐约觉得事情有些顺利过头了,但单纯的岳图没有多想,硬是要他说出个原因的话,大概就是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吧。
这个赌场是在某个海滨度假型酒店里,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要下来视察,所以连员工休息室都跟着干净了许多。
进了酒店之后岳图就觉得有些热,在有些昏暗的更衣室里,他慢吞吞地脱掉外衣。套头衫把柔软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他探着手去整理,可刚摸上头发,就不小心触碰到一对柔软温热的东西,他吓得全身一震,着急的往身后的等身镜看去,发现果然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他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拟态。
难道是周围出现了高匹配度的哨兵?可会是谁?
岳图整个人都是懵的,拟态退去的时间谁也说不好,但离午班开始却只有五分钟不到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衣柜里的工作制服和头饰。
咦!等等,发箍!
岳图急忙拿起那个兔耳朵样式的发箍,虽然是黑兔的样子,但做工非常逼真,和自己现在头上的东西很是相像,远看绝对看不出端倪来。
配套的还有一个黑色的毛球,别在裤子后面做尾巴。
就在岳图犹豫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领班在提醒他准备上工了。
岳图知道不能再耽误,拟态一点要消退的迹象也没有,他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工作制服给换上。
正准备带上头饰,房门就被领班给推开了。
“小岳,弄好了吗?”领班是个j-i,ng神力为d的向导,“哟,今天怎么弄了个白色的戴呢。”
岳图被吓了一跳,原以为要被发现了,就听对方催促道:“今天有大客户点名要你服务,快点跟上,别让两位爷等久了。”
“哦...好,就来。”
他跟着领班一路上了电梯,他就纳闷了,就他这种业务水平还能有人点名的吗?
不过一想到被点名进了包间,酒水提成之类的也跟着翻倍,过不了几天,给白朗买礼物的钱也就能凑够了。
前几天,白朗接到了他n_ain_ai的电话,老太太说要让他过几天替她去家里在海滨的酒店里巡视一下工作。
白家明面上是靠酒店业发家的,但最初的家底都是从博彩业里聚来的。不过原本这酒店业和博彩业也都是一衣带水的关系。
白朗的父母作为驻外的哨兵和向导,早年在局部战争中逝世了,他那时还很小,年幼到几乎对父母没有深刻的印象。
但当时白朗的父母和白老太太的关系闹得很僵,白家三代经商,而白朗的父亲却没有选择继承老祖宗的衣钵,而是以一个哨兵的身份进到塔里服役。
因为如此,直到白朗父母去世的第二天,他才第一次见到他的n_ain_ai。
但那个面相有些凶恶的老太太却没有和他住在一起,他带来了那些照顾他的人,安排好各项事宜就匆匆离开了。
白朗还是住在父母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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