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青花鱼君骂了,晚上想了想,觉得这样很不好,于是………………干脆发粗来吧!工作室那边再说吧明天想办法再赶一篇(虽然没灵感)……反正已经拖稿好几天了||||大家有啥想看的一定告诉我哦……再搞新番外啥的现在真的毫无头绪……t t
严霜只愣了一霎,待回过神来,几乎要为自己的麻木感到羞耻了。不管隔了多少年,年少时如蛆附骨的屈辱感还是瞬间袭至。因为要忍受屈辱,所以必须麻木。
赵煊喘着气绷紧了身子,胀到发疼的下`身被裹进柔软s-hi热的口腔中,含住了轻轻吸`吮。快感被最大程度地逼迫出来,压榨着最后一点自持。隔墙传来的摇晃撞击声愈发急促,几乎听得见微不可闻的呻吟喘息。赵煊在眩晕波荡的快感中模糊地想,怎么会这么舒服……他觉得出,这样的“服侍”只是无法拒绝的无奈敷衍,自己却还是迅速沉迷在r_ou_欲中。恍恍惚惚想起来这人不堪的出身,难怪这般驾轻就熟,炙热的欲`火中便又多了一重烦躁,不由自主便抓紧了他的头发,逐着快感狠狠朝下摁。
按压的力道没有遇到一丝挣扎抗拒,仿佛含住自己的并非活物,只顺从地朝下吞咽。s-hi滑的喉口不受控制地痉挛缩紧,快感瞬间炸开,叫赵煊脑中有了一霎的空白。
汹涌的欲潮渐渐平息时,原本跪在身边的人正在悄无声息地后退,安静到几乎难以察觉。赵煊喘息不定地睁开眼,听见衣料擦在床沿发出的极细微的声响。他翻过身来,看着黑暗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轻轻爬下了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堪堪夹住他一角衣袖:“就在床上睡罢,不用守夜了……先生知道了要生气的。”
借着窗外霜色的月光,那个轮廓模糊的影子沉默着摇了摇头。然后近乎忤逆地小心伸出手,将袖子抽开了。赵煊皱了眉,看他无声无息地俯首退到门边,轻轻打开了门,侧身出去。
严霜一出门就把口中的稠液吐在了手里,快步走到井边洗净了,又舀了水反复漱口。阿福警觉地自小窝里探出头来,轻呜了两声,见是他,又缩回去睡了。待唇舌的温热被洗刷成满口冰凉,才回到廊下,坐在天井边的石板上,仰了头看着天空。
盛夏的繁星密密麻麻嵌在那一小方夜空里,晶莹又绚丽,这么看着就知道离人很远。月光薄薄洒在天井上,脚沐着月光,身子就淹在暗夜里。
厢房也已经没了动静,寂静炎热的夏夜,四下只听得见细小起伏的虫鸣。严霜抱膝低下头,此时此景,其实有些想去找先生,告诉他,我很想你。
我这辈子,最好的日子是跟着你的那几年。
心里常常一遍遍想,却也明白不能说。先生这些年才过得开心,所以不能因为自己有了不开心。
厢房的门忽然响了一声。严霜惊觉起身,见是严鸾披着件白丝xiè_yī,端着盆子,反手关了门走出来。
严霜朝前迎了一步,小声道:“先生。”
严鸾“嘘”了一声,慢慢走过来,轻声笑道:“那个睡得死猪一样,我出来洗洗……”严霜笑了笑,替他去灶屋里将琉璃暖水釜抱出来,兑在严鸾端的木盆里,又摆好杌子,扶他坐下来慢慢擦洗。
严鸾拿条素帕浸了冷水,小心敷住脖子上连绵成片的牙印,忽而道:“小霜,怎么自己在外头。”严霜正撩了温水,替他冲洗脊背,愣了愣才道:“屋里……热。”沾了水的白`皙肌肤上,缀着点点淡红的淤痕。
严鸾擦净了水,重新披了衣,接过帕子道:“小霜也脱了洗洗罢,天气热得很。”
严霜只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站起来背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衣服。最后一件xiè_yī也被脱下,严霜抓紧了布料,僵直着不敢转过来。严鸾将手覆在他肩膀上,轻声道:“小霜。”手上轻轻用力,严霜便低头咬紧了嘴唇,缓缓转过身。
纤瘦的身材被月光映成缟色,笼在y-in影处的腿间掩藏着残缺的狰狞疤痕。
严鸾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小霜,你看着我……”
严霜颤抖着抬起睫毛,眼瞳里闪着s-hi润的光,颊上浮了层困窘的淡红。严鸾松了手,双手扶住他的手臂,轻声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苦都吃尽了,还有甚么可怕呢。”
赵煊倚着门板,自透着月光的门缝中转回了视线。他觉得眼中酸涩,喉中发痒。想走出去也跟他们说说话,却怕打碎了这脆弱通明的图景,只好用一扇门,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独个儿关在屋里。
月光下,沐浴方毕的两人一同在石板上坐下来。严霜轻轻靠过来,严鸾便揽了他肩膀,低声道:“小霜……想留下来么?”
赵煊浑身一僵,猛然转回去,睁大了眼从缝隙看向外头。
两人的背影被月华镶了一圈淡淡的光。他听见严霜轻轻笑了一声,极低微道:“不了。路总要自己走才心安,总赖着先生,不尴不尬的,算甚么呢。”
严鸾也笑了笑,“好。煊儿深居宫中,不便离京,你便多来看我几趟,将他的份也替了罢。”
赵煊终于忍不住模糊了眼前,却不敢放任流下来,只满满盈在眼里。
天蒙蒙亮,远方便传来此起彼伏的高亢j-i鸣。宽敞的马车与刀兵齐整的便装侍卫早早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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