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印在了横亘在最前头的遁甲上消失不见。
没有绚丽的花火,没有印象中的今石交鸣的响亮,仿佛那气势熊熊的一剑就是纯粹的花把式,不过是在半空自顾自的表现。
“嘿嘿,恐惧吧,带着惶恐和不安,沉湎于本将军的剑下是汝等的荣幸。”邱晓蓝一刻不停的前进,面上突然诡异的咧起了大幅度的笑容。
卡擦,卡擦,卡擦,
听,有声音,很干脆的声音,像是人的骨骼被生生的折断了似的响亮。
呲,什么情况,哪里来的声音,为何听去透着这般的诡异?
“啊。”
“哎哟。”
“呀,死人了。”
“这边也是。”迎面的人群里骤然的响起了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像是遇到了地震的困在楼道里的人群。
最前头的兵甲豁然的一软,一字排开的遁甲无一例外的从齐腰高度断裂开来,同样的断裂的还有持着盾牌的一排士兵,那一行人的头颅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球儿似骨碌碌的滚了下来,尔后残躯和断裂的遁甲一道丧了支撑,最为坚固的防御轰然倒塌。在他们的后头,那提着挑马长枪的士兵大半的受到了影响,不是吓的发愣,便是干脆直直的被压倒在了尸体下。
“啊,怎么会?”
“盾……盾牌怎么会断!”
“这个问题汝等问阎王去吧。”正当他们惶恐之际,邱晓蓝已经提剑杀到了近前。
一脸的过分的大的笑意看去如同神魔似的狰狞可怖,长江向后高高的举起,作势便是要狠狠的劈了下来。
“嗯?什么……噗!”说话间,邱晓蓝面上忽然的爬上了一阵惨白,像是霜打了蜡,他整个人跟被雷电劈中了似的诡异的一滞,下一刻腰身微弯竟是喷出了一口血箭来。
铮,
手中长剑飞舞变幻,本是打算攻击的长剑自上而下竟是扎在了地上。坚固的青石板地面上以之为中心瞬间的开裂,一圈蜘蛛网状的裂纹向外涟漪似的延伸,直直的撕裂了方圆约摸两丈内所有的青石地面才是罢休。
“呀,什么情况。”
“这家伙。”
“吓。”靠的近的士兵悉数的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跌跌撞撞的干脆直接摔了一片,个个面上如同见了魔鬼似的退却着,一步又是一步。有那么一瞬,这一片范畴俨然的跟迎来了直升机降罗的麦田,大面积的倾倒。
“怎么了?都怎么了?”
“看他!”
“咦,那人怎么……”
无数双视线聚焦了过去,只见得邱晓蓝忽然的很痛苦的样子单膝跪地,身躯肉眼可见的微微的颤抖着。单手死死的攥着剑柄,看那样子,好像倒是把这剑当成了拐杖。他的气势瞬间的没了,他半点的不像刚才那个势不可挡的不败战神了。反倒是如同被岁月的积石重重的压垮了的垂暮,他好像没有那剑撑着就要摔在地上!
“我,咳咳……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回事?”
“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本将军的内力……咳咳,怎么会……”
“别白费气力了,没有用的。”在他的身后,秦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蹭,
邱晓蓝骤然的转过头去,恍惚之间目光竟是如同刀剑出鞘一般的迸出一声森寒来。
“你对本将军做了些什么?本将军……什么时候,怎么会……对了,难道是。”邱晓蓝愤愤的质问着,说话间他蓦然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右手探到了眼前,“你的匕首上有毒!”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他的整只右手跟打了石膏似的直挺挺的僵在了那儿,任凭他怎么的使劲却是动弹不得它分毫。掌心一道骇人的大口子不要钱似的任凭殷红冉冉溢出,徒留满手的淋漓狼狈。虽然这鲜血看去并不是发墨,然而区区的一道小小的伤口是不可能造成这样的骇人的影响的。
并且邱晓蓝感受的清楚,暗暗的随着血液的流淌有一股子不知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面流淌。从这只手掌开始,自下而上的顺着手臂蔓延,渐渐的他的小臂开始麻木,然后肱二头肌,再之后是右边肩膀,余势不停,眨眼间已经是暗暗的制住了他半边的身子。“你竟然对本将军下了毒!”
“你猜的不错的确是在匕首上,可惜反应过来的时间太晚了一些。我见识过你的功夫,知道这些人除非是一拥而上否则绝对撼动不得你半分。然而这人手动作之间想来会给了我逃跑的机会,你只有一个人,至少看起来该是分身乏术。而如果我逃跑的话你一定会追,可是我也知道自己是绝对的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秦暖缓缓的撑起了身子,面上难得露出了一抹弧度。
谁都以为她是这场子上最无力的一枚,然而谁又知道,其实从这些兵甲最初出现的一瞬间,秦暖便是在偷偷的布局了呢?
“故而,在你和人交战的时候我便是偷偷的藏好了匕首。为的便是在你看到我逃跑的瞬间,给你以出其不意的一击。你是右撇子习惯的用右手擒拿我的肩膀,所以我便是提前的把匕首藏在了左手的袖口中。嘿嘿,果然。”
“你……咳咳,你怎么可以这般的对本将军。殿下,末将和您才是一道的呀。”
“对不住,你就是一头毒蛇我控制不了,当你的主人我可没有那胆量。”
“不,不是的,对于殿下您末将是绝对的遵从的。方才……方才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殿下见谅。”邱晓蓝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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