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要那位公子做父亲的男、男宠么?”
姬行涯一脸惊讶,适才面上带着的不快顷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男宠?”姬鸿渐哼笑了声,一脸不屑,“呵,那样的在床上怎么看都是无趣至极,我要他做什么?”
“……难怪以前父亲房里那人穿得那样不知羞臊,原是父亲的喜好。”
姬行涯心中那叫一个复杂,总觉得这人这辈子的兴趣爱好还当真是……咳咳。
“那种叫s_ao浪,与有趣不同。只是我这么些年来从未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便只得退而求其次用用那种的。”姬鸿渐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见姬行涯一脸神色复杂,不由得叹了声气,“你年纪尚小,这些事情别知道太多了。”
心想前世与那人欢好那样多次,哪里会有什么不懂,姬行涯只淡淡地笑了声。
“那父亲这样做的用意是何在?父亲不是说这忘忧散就连父亲也解不得吗?”
姬鸿渐颔首:“寻常来说确实解不了。这些年我收了些忘忧散,研究了许久,这才寻到了破解之法。只是能不能解皆是因人而异。忘忧散这东西虽能忘却烦忧之事,可脑子里却是会空荡许多,那滋味总不好受,所以非到绝望都不会有谁会去饮下的。那病秧子想来该是被孟津折磨得受不住了,所以才选了这么一条路。”
“孟山主!?”
回想那人在看那个病公子的时候,一脸担心在意没有一点假,姬行涯怎么也不信。
“那病秧子应是那孟津的相好。”
姬行涯更是大吃一惊了。
“父亲可别胡说!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好男色的人……再说那孟山主待那位公子好,明眼人一看就知晓了,怎么可能会有父亲所说的折磨呢。”
“孟津有个专宠着的男人名唤箬钦,听闻二十左右,相貌颇美和那人还算吻合。明日为他看病的时候问一下名字你就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那病秧子既然忘了孟津,便可说孟津是他烦忧之一。这忘忧散很是奇妙,妙在药引。若病秧子心中心结难舒,自然难解药x_i,ng;若病秧子心结舒开,一切自然开窍。”
如此听来确实奇妙。
只是姬行涯仍是不懂姬鸿渐的用意。
“那与父亲说那些话有什么关系?”
姬鸿渐轻叹了声气,半是无奈。
若是寻常他定不会这般耐心,可偏偏遇到姬行涯,再多的不耐都化作了耐。
“也只是试试罢了。让孟津有些危机感,若是病秧子能被打动一丁点儿,化解忘忧散也不是不可能。自然,若病秧子肯留在我这里自然是最好的了。”
心中此刻又是一沉,姬行涯细细地看着姬鸿渐,只觉得姬鸿渐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笑。
那人虽说他没有要寻男宠的意思,可是他这句话却仍是让姬行涯有了疑心。
不由得心中生了些许酸意,姬行涯抿了抿嘴,带着一点嘲讽:“留下来当男宠么。”
此话之中尽是掩不去的酸味儿。
那人倏地笑出了声,姬行涯只觉得莫名其妙,可又是别扭,下一刻那人便伸手抚了抚他的头。
“你气什么。哎,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听闻名唤箬钦这个男人有百毒不侵之体,若他能留下,我有个能说话的白老鼠供我试药,自然再好不过了。”
姬行涯这下真是无言了,谁能想到他父亲居然盘算得这样j-i,ng?
打着幌子让人家以为他是看重别人的色相,实际上却是在盘算更不好的事情,想要让人给他试药。
暗暗感叹之际,姬行涯不由得为姬鸿渐的那些病患感到一阵同情,正在此时,姬行涯忽地听到姬鸿渐一阵暗笑。
他奇怪地抬头,对上那人含笑的眼睛。
“你也真是管太紧了。谁能想到我姬鸿渐有了个儿子却堪似有了个妻子?”
那人分明就是在逗趣,可偏偏说的话没什么分寸,不晓得姬行涯的心思还说了这样的话,直引得姬行涯脸红心跳不止,不知该如何应答。
垂眸咬唇许久许久,就在姬鸿渐几乎要当姬行涯是否是睡着了的时候……
“……那父亲……可是想休妻了……?”
姬鸿渐一怔,片刻后一声爆笑,这一笑笑得姬行涯只觉得羞窘万分。
原是想要教这人尴尬,可姬行涯却不想把话说出来后,皮厚如那人半点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倒是他自己又羞又窘尴尬不已。
“若这世上真有似你这样有趣的人,倒是真想将那人带回来当我的妻。”
心中不由得一颤,姬行涯惊然发觉他此刻与姬鸿渐之间的距离近得几是一动便能亲到一块儿去。他不自觉地眼帘轻颤,连带睫羽也是微微地抖动着。
“父亲……莫要开玩笑了……”
轻咬着唇,虽想克制自己面上的绯红,可那终究不是他有心便能克制的。
忽地,姬行涯记起了一件事儿。
是了,最近阁里面许多人都有在议论着的。再听姬鸿渐适才所说的话里的意思,难道……
“父亲可是有想娶妻的打算了么?”
虽是不愿不想,可这件事情只怕终归是躲不过的。
只怕……姬鸿渐也是脱不出例外。
“那你可想要个母亲?”
话反倒是被抛给了姬行涯。
姬行涯迟疑了下,结果还是耐不住自己的私心。
“……我已这个年纪了,有父亲已是足够,还哪里需要什么母亲。”
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他对这人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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