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亲所生的孩子往往不大健康,他们对这点极是顾虑,叶净却说可以通过药物手段减低风险,结果她闭门三天三夜研制做了这剂药方,出来时蓬头垢面,形容憔悴,双眼却大放异彩。卫见琛迟疑地瞪著这碗药汤,等到热烟都散完了,他总算是狠了狠心端起了它,憋著气一口饮尽。
叶净赞赏地盯著他喝完了药,等他把碗搁下了,才又给他递了小碟蜜饯。卫见琛急忙往嘴里丢了几颗,待到嘴里的怪味给甘甜盖过去了,他才长长地吁了道气,累得全身瘫软在椅子内,抹了抹额头的薄汗。
他死里逃生般的模样,让叶净笑著摇摇头,就在她收拾了东西要端出去,却听见他一声低弱的轻唤,回头就见到他一脸的尴尬和困窘。“嗯?怎麽?”她停在了门边,疑惑地打量著他,想瞧出些蛛丝马迹。
卫见琛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掌心按住了圆润的腹部,闪烁的眼神在附近游移,“我……我……”他支吾其词,低脸逃避了叶净探究的目光,辛苦地寻找著词语来表达他的意思,“那个,我,有时候,那个……会有点那个。”
叶净听得满头雾水,她很努力去理解他的话,结果还是抓不住重点,“我听不懂。”她决定打断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您说清楚好吗?告诉我,是哪里?怎样?”
她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豪爽,卫见琛的俊脸窘迫得通红,他艰涩地吞了口唾沫,鼓足了勇气:“我的胸……”正当他准备说,抬头偏偏又对上叶净一双坦然的眸子,他蓦地哽住了,绕在舌尖的字眼又硬是吞回了腹中,唇角挤出抹牵强的笑弧:“没事,我的胸口最近很舒畅,很好,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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