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小声道:“只会一首,有机会弹给你听。”
他点点头,带着笑意的眼温柔的望着我。s
走秀很成功,不同的主题带起了一波一波的掌声和高潮。策划组是人才啊,每个主题都配了相应的音乐,感觉十分的感x_i,ng。
我是最后出场的人,配乐是一段纯净的筝曲。人潮依然拥挤在我们的场地周围,却,十分的安静。
我垂眼望着琴弦,脸上没有表情,其实心里默数着时间,三分钟一到,我就起身抱起古筝,拂袖离去。台下似有一片惊叹声,我也无暇理会,作摆设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接下来就要准备下午的文艺汇演了,我们班的活动结束,大家各自散去,去看别的班级的节目,我和律去一间空教室练琴,洋平是我们唯一的听众。
和过一遍之后,我们都觉得满意了,遂不再练习,结伴去校园里游荡。
看了流川他们班的话剧,果然他一直躺在塌上,做熟睡状。其实我很怀疑,以他的嗜睡程度,他可能真的睡着了。
去晴子她们班办的咖啡馆喝了咖啡,她穿着女佣服和围着围裙,一脸羞涩的样子。
春田他们班全部是卡通造型,我被打扮成狸猫的春田下了一跳,她倒是笑得很甜。
下午的文艺汇演是重头戏,全校的师生都坐进了礼堂里,各班的活动也都暂停了。因为我们班的走秀下午还要进行一次,所以我和律仍旧穿着和服,在后台准备。
没有想到晴子也是表演者之一,她的节目就在我们之前,是长笛独奏。她仍旧穿着女佣服,不过围裙脱掉了。
她上台以后,我和律也到了幕后台边,等待上场。
掌声响起了来,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台上,观众也耐心善意的等待她的表演。可是她好像越来越紧张了,拿出长笛吹了一小段,露出几个破音。感觉她都快哭出来了,然后她拿着长笛停了下来。
我暗叹了口气,拿出小提琴,就在台边拉了一段她那首曲子的前奏。还好是我知道的曲子。
她惊醒般的看过来,我对她一笑,便不再看她,只专心奏那一段。她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到了合适的地方,加入进来,开始与我合奏。等她找回了自信,我便停了下来,只在转折和停顿的地方奏一小段。
她安稳的下场,给我一个感激地笑容。
我微笑点了点头,和律一起上场。拉琴的时候,又感到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一直处于被监视的状态。打球的时候,溜狗的时候,几乎是外出的每时每刻都处于监视之下。
应该是律的家人安排的,大概是对我不放心吧。因为对方没有敌意,我也就没有理会。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打算继续下去么?我有些不耐烦了。
乐曲结束,律放下手中的琴含笑望着我。我也对他淡然一笑,然后一起鞠躬退场。
学圆祭一直要继续到晚上,我和洋平却宁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在外面晃一晃。穿着和服并肩走在寂静无人的小路上,要不是附近高楼林立,几乎让人弄错了所处的时代。
洋平忽然偏过头来,微笑道:“花道,回去弹古筝给我听好不好?”
点点头,转了个方向,又往学校走去,那里有古筝。
我在教学楼的楼顶上等着,看见洋平抱着筝进来。我一笑,撩衣席地坐下。拨弄面前的古筝。那首曲子感觉已经很久远了,用男声唱起来可能会有些奇怪。拨弄了几个音,便开口清清淡淡的唱来。
织总说我唱这首歌没有半分风情,有的只是清淡,倒不如直接让我学念经。我当时一笑,在那样的环境里,还是心里清淡日子要好过一些吧。
曲停,我抬起头来和洋平相视一笑。这个人,就像是另外一个我。我们从不谈论是什么爱恨承诺,不赌咒发誓什么天长地久,也不试探彼此的心意。
我之于他,就像他之于我一般,彼此什么都明白。所以,什么都不必说了。这样就好。
放下琴,我起身站起来,洋平也起身。交换一个眼神,我们朝不同的方向跑去。虽然我们穿着和服木屐很不方便活动,可是这难不倒伸手灵活的我们。终于堵到了拿着相机监视我的人。我取下他脖子上的相机,递给洋平。
又单手卡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回去告诉你的老板,不要再找人跟着我了,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有去无回了。”
那人惊骇的跑远了,我研究洋平手上的相机,是很专业的那种。于是笑着问洋平:“想不想看他拍了什么?”
洋平含笑点点头,我们便去印了相机里的底片。很快照片出来了,每张都是我…
穿和服站在樱花下的我,微笑的,淡漠的,出神的,抬头望天的。
望着洋平的我,面上淡淡的,但是嘴角有点上扬,眼神很柔和,原来我就是这么看着他的。
走秀摆造型的我,脸上清冷一片,垂目望着琴,又像什么都没有看。
帮晴子拉小提琴的时候,抬眼对她鼓励的一笑。这个偷拍者是个人才啊,这么一瞬间都抓住了。
和律合奏的时候,因为对这个偷拍者有些恼怒,所以眼光投了过来。在照片上看起来,就像直望着来人一样。眼神有些犀利。
和洋平一起在小路上游荡,我抬头望着天,而洋平含笑望着我。那眼神,正与我看他的一样。原来他都是这般看我的。
我在顶楼席地而坐,为坐在对面的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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