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勾起嘴角,把手伸到龙头底下冲干净泡沫,转身靠坐在洗手池边缘上:“你还不了解他们?脸这种东西,又不值钱。”
李寄往周泽身边靠过去,与他并排,也洗了个手,一边洗一边说:“他们想要周家做什么?不会是太下作的事吧?”
周泽没吭声。
李寄侧过头去看他:“这我也不可以知道?”
“别问了。”周泽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抬起手,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手指上没擦干的水珠沾s-hi了光洁的皮肤,“你乖乖的不管,我就把你的禁欲惩罚缩短一天。”
周泽的声音略带沙哑。李寄两手冲在冰凉的水里,耳侧蓦然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激得他一哆嗦。
周泽:“今天就给你甜头。怎么样?”
周淳应付完李家的两兄妹,独自坐在沙发里沉思了一会儿。佣人把一桌茶具收拾走,他的助理便靠过来作例行汇报。
“李曌这个女人可是够难缠的。”周淳按了按眉心,漫不经心地说,“最近李家这事儿,你多叮嘱下头的人,别让阿寄知道。”
“明白。”女助理收拾起摊开的文件,微笑道,“寄少成天跟二少在学校待着,要瞒着,再简单不过。”
“学校是个单纯的地方。”周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可以的话,城西的事务,我也想逐步从阿寄手里分出去。他就陪着周泽,安心读个书,我瞧着挺好。”
女助理随声附和,周淳冲她摆摆手,转身上楼。女助理便合上文件夹,踏着十厘米细高跟走了。
周淳今日无它事,一路上了三楼,刚拐进走廊,便听见周泽卧房里传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那些呻吟裹在低低的喘息里,明显声音的主人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周淳微一挑眉,朝着那间房走去,径直推开了没关严的房门。
房间里,周泽坐在墙角的单人沙发里,两肘架在膝上,十指交握撑着下巴,注视着房间的另一边。
而在他的正对面,李寄站在一张椅子后头,向前俯身跨过软软的椅背,身体弯折成了90度,正面向周泽的方向。
他的双手被绳索捆在两边扶手上,朝向地面的胸膛上,两个r-u夹坠着小小的砝码,轻微地摇晃着,咬着结实胸膛上两粒红红的r-u头。他的双脚脚腕与后侧的椅脚拴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分开,让人能清楚地看见臀缝里嗡嗡震动着的按摩木奉,还有胯下染着,ao带。
李寄的双眼被领带蒙了起来,嘴里塞着一颗红色的球形口塞,不住有呻吟声从缝隙里漏出来,无法咽下的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的坐垫上。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无法视物的李寄骤然一愣,接着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挣扎的动作被绳索制止住,却带动他胸前的砝码剧烈摇晃起来。李寄发出带着痛楚的哼声,脊背微微弓起,企图摆脱胸前的道具。
周淳握着门把手,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李寄的样子,才移开视线,朝周泽笑道:“哟,玩放置y呐?”
8.
在周泽提出“给点甜头”作为“不管事”的交换条件时,李寄的内心是拒绝的。
周泽会让他高高兴兴地爽?鬼才信。但当周泽拿出他惯常的严厉语气,李寄又无法抗拒。
果不其然,等周泽把绳索、口塞、按摩木奉和r-u夹摆出来,挨个往李寄身上用,并且没取下他的贞c,ao带时,李寄的内心就开始奔溃了。
“别这幅不情不愿的表情。”周泽挨个检查了绳结,蹲在椅子前,抬头端详李寄的脸,手指从艳红色的口塞边缘探进去,轻轻搔弄软滑的舌根,“注意你的姿势,别让我用鞭子来纠正。”
李寄发出“呜呜”的抗议声,y-inj-in-g迅速b-o起,鼓鼓囊囊地堵在金属笼子里,憋涨得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后x,ue里的按摩木奉,还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命令。
口塞的束带勒着嘴角,固定在脑后,嘴唇被迫大大张开,口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周泽的手指淌出来。
“真s-hi。”周泽抽出手,展示给他看流了半个手掌的液体,接着两指搓了搓,按到了李寄胸前。
“啊……”李寄竭力低下头,又难耐地抬起,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
小小的r-u头被r-u夹咬着,根部被两片裹着胶皮的铁齿夹得扁扁的,r-u尖被迫挺立突出,透出肿胀的红,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伏,就像时刻等待着被男人玩弄。
周泽用s-hi漉的两指夹住了其中一个,轻轻扯了扯。在唾液的润滑下,这样轻微的力道不能造成明显的扯动,r-u尖迅速从指头之间滑了出去。
周泽换了个方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打着圈地揉按,仔细地抚摸,十分流连那柔软幼嫩的触感。
快感生出,与疼痛纠缠在一起,像被细微的电流不断击打,从那一点扩散开来,一路蹿到下身去。
李寄低低地呻吟起来,忍不住朝后缩。
“我刚刚说了什么?”周泽捻住红肿的r-u头,用地掐了一把,“保持你的姿势!”
李寄发出哭泣一般的喘息。周泽猛然松手,继续以轻缓的力道摩挲。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后,再度受到温柔的抚慰,酥麻感更加强烈,引得小腹深处也酸胀起来。
周泽始终只玩弄一边的红点,掐揉弹动,把那柔嫩的地方玩得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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