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是一笑,呵呵道:“夫人不必多礼,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只是懂得推算之术,夫人心肠好,老头子无以为报,这里有块璞玉,能驱邪祈福,夫人记得千万要戴在身上不可离身。”李芸接过璞玉连连磕头谢过,再起身时老人已不见了踪影,更觉老人是天上神仙,将璞玉挂于颈上不离身。遇到如此奇事,李云喜上眉梢,想着定是家中会有好事,只是唯一的儿子姚华才不过十五岁娶妻未免过早,但她又猜不到,想来想去始终没有答案便想着去问问夫君,遇到个下人便问可有看到老爷,大多摇头,只有一人思索半天才说好象看老爷去了偏院。
偏院如今住着她儿子,说来她儿子姚华x_i,ng子很是古怪,打小就少于她亲近,只爱粘着他爹,十岁以后便独自搬到了偏院,平时不许别人进入,就是她这娘去他那也要事先打好招呼。不过今天事出有因,再说到底是他亲娘,擅闯了又如何,总不会对她翻脸吧?
才想着便到了偏院,因平时姚华一向讨厌有人来此,连个干杂活的下人都没有显得格外安静。再往内屋走去,稀稀落落之间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呻吟声,李芸微微一愣,心中生了几分好奇,壮着胆子悄然靠近内屋。
紧闭的房门内又传来成年男子低沉的 y- in 叫,声音中多了几分娇媚:“啊、啊啊……华儿……太快了……不行了……”
“爹,你确定要我慢点吗?”
“好孩儿,别再戏弄爹了,快……啊啊……”
李芸只觉得整个人如至冰水之中,从心内往外冷冻,只觉得身体僵直得无法动弹,良久,她才身体僵硬地可以活动,心中不停地自我安慰,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会发生……颤抖着手指在糊窗的纸上戳了一个洞,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再慢慢打开探入屋内。
云纱帐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撩起,一个赤裸着刚强体魄的中年男子从床上起身,正是她的夫君姚正昌!
一只纤细的玉手横抱住姚正昌的腰身,一个头颅靠到了姚正昌的肩上,“爹,你急什么?”那俊美的少年除了她儿子姚华还能是谁。
姚正昌拍下姚华的手,宠溺地说:“为父老了,比不得你,再做下去明日这腰要直不起来了,再说你娘过会肯定要找我,我得走了……”
“不要!”姚华撒娇地正在穿衣服的姚正昌,语气中泛酸道:“爹心中只有娘,华儿对你根本不重要!”
姚正昌实在拿爱子无法,摇着头道:“你还要为父怎样?”
姚华眼珠子狡诘地一转,贼笑道:“再来一次嘛……”
“我都穿戴整齐了……”
“无妨……”姚华走出创张露出少年单薄的躯体,脱下姚正昌的裤子将他压到了书桌之上,“这样子,爹就不必再脱衣了,不过爹可要小心,别弄脏了衣服。”
“你……”姚华不知何时已b-o起的*物顶在他的后庭之上,也不说明便长驱直入,姚正昌刚被进入过的径道还未完全合拢并不困难地便再次接受了儿子的ya-ng具,没多久他胯下的*物也傲然挺立起来,双腿勾在姚华的腰间如 y- in 妇般làng_jiào着:“啊、啊……好爽……”
李芸完全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正院的,只觉得天地间一片茫然不见半个人影,身子一阵热一阵寒,直到听到下人叫唤,再不能支持,倒地而卧便失去了知觉。
“夫人……夫人……”李芸悠然醒来,识得唤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姚正昌,此刻的姚正昌还是如同以往那样阳刚笔直,脸上虽有担忧却仍是一个硬汉子,实难和刚刚那个用那腌臜的出口去勾引自家儿子的 y- in 荡之人联系在一起。
“夫人,即然醒了应无大碍了,我去告诉华儿。”“夫君别走……”扑入姚正昌的怀中,抱住他的腰际,姚正昌陡然变得硬直。李芸心中一颤,姚正昌的衣物上还留有浓烈的腥味,想必是刚刚欢爱时不慎弄脏了衣服,惨笑着将手滑到他的臀部,股沟之间s-hi漉一片,似还有液体溢出,该是她儿子的体液……
冷然退去所有的衣裳,露出曾经夫君最爱的酮体,强颜欢笑道:“夫君,我们许久未行房了……”叫她这大家闺秀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放弃了一切。
姚正昌满脸愕然地瞧着她,突然捂着肚子,想是因没及时清洗而至使肠子有些不舒服,慌张起身道:“夫人身子还弱,这事以后再说,为夫先走了不打扰夫人休息。”
“呵呵……”死盯着姚正华仓促逃离的身影,惨然笑着,原来所谓的幸福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虚空,李芸只觉得自己在瞬间由仙境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且永不得超生。
自那日以后,李芸脸上的笑容便越来越少,温和的x_i,ng子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动不动便打骂下人。直到姚正昌实在看不下去,私下找她谈话说:“夫人,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便说出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他的话却让她显得更冷酷,眼中有着点点恨意,让姚正昌心有所悸,何时他怜爱的夫人变得如此不堪了。沈默良久,李芸才开口道:“夫君,前事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就当不存在……”眼角微s-hi,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们给华儿娶妻吧……”
姚正昌高大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立刻否决道:“华儿才十五岁,没必要那么早就成亲。”
“是没必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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