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的委婉试探,迷迷糊糊的立正川吓出一身冷汗。他身边躺着季元现,现哥修长的双腿还缠在他腰上。
明明隔着电话,小军长却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忽地明白了季元现,明白他的难言之隐。
立正川支支吾吾,“没,就想问您一下。最近无意中看了点闲书,不是很能理解……”
“……学习累了,看点课外书挺好,只是别东想西想。”立夫人累得不行,正准备关灯睡觉。她瞥一眼已沉睡的立剑英,到底还是出声提醒。
“妈妈是觉得没什么,x_i,ng向问题是天生。但你父亲和哥哥,可能不这么认为。男人嘛,你懂的,骨子里的传统不那么容易剔干净。”
“阿川,懂妈妈的意思吧。”
立正川挂掉电话,在黑暗中呆坐许久。他觉得有些闷热,于是脱了睡袍去浴室冲凉。冰冷的水体放肆横行,立正川一个激灵,咂摸出母亲言中之意。
她在提醒他,年少有点离经叛道的想法很正常。可以玩玩,但不可以捅娄子。首先父亲与哥哥那一关宛如天堑,闹得太大谁都不好看。
立正川将额头抵在墙壁瓷砖上,一下一下轻撞。他心想,果然是大人,连施压都如此不动声色。
周末去季家,不仅包括顾惜秦羽,连许久不见的林沈海和周锡也来了。别看这些小子平日里人模狗样儿,在学校横行霸道,季夫人一出现,全体起立叫阿姨好。
当官的女人是不一样,走哪儿都自带官威。连腕骨、脚踝、略微抬起的下巴,均透着股凌厉劲儿。
顾惜是季夫人从小带大的,比亲儿子还亲。这边安排好水果饮料,那边便扯着顾惜话家常。季元现偷瞄他那“殷勤”的母亲,又瞄一眼挺坐在沙发上的立正川。
毕竟对所爱之人存有偏心,他觉得季夫人有点冷落立正川。
好在小军长不算太计较,只是投往顾惜的眼神里,带着掩不住的艳羡。
太刺眼,且有些小可怜。
季元现抿唇,上前拖起立正川手臂,“走,带你去小爷的房间参观参观。”
“京城那家藏货不多,给你看我的秘密仓库。”
周锡好奇地想跟上,秦羽拉他一把,眼皮抽筋似的打眼色。林沈海沉沉盯着秦小师长,目光落到两人手上,要笑不笑地,冷冷提了提嘴角。
季夫人多明镜一人儿,她转头在客厅里兜一圈。看着季立二人上楼的背影,季夫人笑得意味不明,问:“小惜,元宝和正川关系这么好的。”
“看来住在一起,真能互相了解,增进感情嘛。”
顾惜不知季夫人在意指什么,仅仅违心一笑,道:“元宝和立正川的关系还行,平时他缠着我多一些。”
“估计立正川头回做客,元宝尽地主之谊,应该的。”
“哦,是这样。”季夫人拢拢头发,稍放下疑惑。“哎,对了小惜。跟季妈说说,最近国高学生跳楼那事,对你们学校有影响没。”
顾惜能言善道,几句便将话题扯开。两人许久不曾见面,季夫人想他得很。时不时脆声朗笑,甭提多开心。
秦羽和周锡玩几把手柄游戏,c,ao作略有生疏再加心神不宁,屏幕上亮着大大的game over。他撑着下巴,直觉要完。
季元现和立正川铁定瞒不了多久,指不定高中毕业就要摊牌。
这俩急色货,周身满满恋爱气息,让人想忽视都难。
“第二十七届大提琴国际青少年组金奖得主是顾惜,我压根就没排上号。”季元现引立正川进卧室,拉开室内一扇木门,其后有着大文章。
满壁书籍,二次手办,收藏的古旧琴弓,名家大提琴,还有各项奖杯奖章,动植物标本。别看季少爷曾经不学无术,该发展的爱好一样也没落下。
立正川听不进去,反手关上门。他一把扣住季元现肩膀,将人狠狠抵在门上。s-hi滑舌头拗开唇缝,如凶猛狠厉之兽。这个吻太具攻击x_i,ng,严丝合缝的津液纠缠中,季元现感到有什么东西顶着他。
“等会儿,你他妈别到处撒欢。这是我家!”
季元现低吼,企图唤回一点小军长的理智。身下那万恶之源迅猛抬头,坚硬地抵着季元现。不停地跳动,不停地膨胀。太热太烫,季元现吓得不敢动弹。
立正川微眯眼,低头。他眼眶殷红,有些委屈。
“我嫉妒,”立正川说,“我嫉妒顾惜,嫉妒他可以无所顾忌地跟季妈攀谈。嫉妒他霸占你十几年,嫉妒他看到我未曾看过的你。”
“你先放开,”季元现多少知道立正川内心的不甘难平,要不是看出这货明目张胆的羡慕,他干嘛将人领上楼,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衣服弄脏了等会儿下去不好交代,你他妈脑子清醒点行不行!”
立正川窝火,素来清冷孤高的人撒起泼来,叫人大跌眼镜。他又羞又愤,埋头拉开季元现衣领。兽牙尖锐,一寸寸磨在看不见的地方。从锁骨往下,红紫漫江似的。
邪火仍在隐隐灼烧,两人排山倒海的yù_wàng仅靠磨蹭,永不可能纾解。体内万千小虫爬噬而过,季元现红了脸,红了耳朵,紧紧抓住立正川的衣衫。
那种荒唐又色气的激动感,拷打着两人理智。
“别动,”立正川抓住季元现,他像一只急于发泄,又不得不顾及领地有误的雄狮。小军长发狠将他推搡着,挤着,拼命舐着季元现的耳背、嘴唇。“让我再磨一会儿,我不进去,就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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