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先生勉强地说,“主要是,刘先生他们这次来,可能玩得不太尽兴,要是你陪他们留下,你那个副手给我们当向导就好了。”
史今直起身,道:“林先生,你是老客户了,应该知道,我们安排行程和人员,都是从最大安全的角度考虑的,不是从哪个客户的身份地位来考虑的。”
林先生看了史今一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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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下来的时候,高成带着特种小分队,已经向西南方向走了十公里,一路披荆斩棘,还抬着通讯车攀了两个小坡,眼看着已比原来的山洼营地高出一大截,雨又停了,小伙子们人人累得汗水和雨水混成一片,高成便命令原地休息。
甘小宁道:“这又不下雨了,他n_ain_ai的老天爷,专门折腾我们玩儿。”
成才道:“这会儿不下雨不等于以后都不下了,没办法,防患于未然,总不能,跟老天爷较劲儿吧。”
高成道:“不下也是好事,大家能缓口气,这一路可真是够磨人的,你们怎么样,都没事吧?”
士兵们齐刷刷地回答他们的营长:没事!
说话间,前锋探路的许三多和马小帅已经折了回来,报告道:“营长,再往前五公里,有一处较平的山坡,坡下有溪流,能满足驻营需要。山坡周围都是原始丛林,旅游者多半不会从这个方向下山,我们可以把那里选作新的驻扎地。”
高成道:“好。你们也歇歇,过半小时再走。”大家哄地答应一声,四下散开。
许三多对高成说:“营长,我看了看,那个山坡有条小路,通到西南方的山脚下,我想,我们的坦克车和中巴车,可以从山路另一边绕道开到西南方向去,停在那边的山脚下,这样,万一需要,我们也还能用得上它们。”
高成笑道:“你就惦记着那个坦克,怎么,在钢七连时还没让你晕够?那条山路曲里拐弯儿的,直线距离不长,可开过去够绕的。”
成才c-h-a进来道:“我也赞成开过去,中巴车是运载给养的,咱们好多东西都留在上面,万一过两天山洼真淹了,车子再好的密封也挡不住,多可惜啊。”
高成道:“行行行啊你俩,这在死老a待着可比在钢七连待着出息多了,都知道节省资源了你们!那谁回去开呢?”
许三多道:“我去吧,这山路我走惯了,比别人快。你们往前走,有马小帅带路就可以了。”
甘小宁道:“我跟班代回去,我惦记着那中巴车上有好吃的,都是我们千里迢迢照着自已的口味给运来的,要给什么野物偷了去那才冤呢。”
高成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睛,想了想,道:“那成,许三多甘小宁你们俩回去开车,路上小心啊,带上通讯仪,随时跟大队保持联络。”
“是!”甘小宁和许三多大声答道。
但当一小时后,许三多和甘小宁回到营地时,却发现情况不是很乐观,山洼积水虽然尚未影响到两辆车,可是山洼一边与山路接通的部分却塌方了,形成一个一米多高的沟坎,两辆车都不可能再开回到山路上去。
许三多用通讯仪跟高成汇报了一下,商量半天,高成同意让许三多和甘小宁设法用树枝和石块在沟坎处搭一道可供轮子开过的板桥,两人当晚仍留在山洼营地,第二天一早再沿着山路开到西南山脚下去。
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山里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幕般慢慢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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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似乎对折磨人暂时失去了兴趣,第二天仍是个晴好的天气,许三多和甘小宁检查了一下头天搭好的板桥,两人一前一后彼此指挥,费了半天力气,终于把坦克车和中巴车都开回了山路上。
这条路本是原先当地牧民进山躲避风沙时踩出来的,后来旅游业渐渐兴起,政府部门想开发资源,就花大力气整修了一下,可毕竟来玩的人还是不多,慢慢的又荒废下来,平时就人迹罕至,这一段时间山雨频来,越发显得寂清萧条。
甘小宁开着中巴车在前面,嘴里一边嚼着什么东西,一边冲挂在脸侧的通话器说:“班代,咱们要不要先回镇上一趟?”
许三多道:“回镇上干嘛?”
甘小宁道:“这在雨里泡了几天,身上都长毛了,好多东西都潮了不好用,我想回镇上去多弄几桶汽油,再弄两箱酒,咱到了新营地,好好去去潮气。”
许三多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你去镇上,我继续往西南开,你的车比我快,回头你再跟上我就行了。”
甘小宁笑道:“班代就是善解人意,跟你一起干活儿真舒服啊。”
许三多不笑,道:“你别贫嘴了,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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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今带着他的驴友队,收拾好行装,开始绕道下山,天已经晴了,一夜没有下雨,坡面干了许多,也不是很难走,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片必须穿过的小丛林前。
而这个丛林跟宿营地的直线距离,已经处在对讲机有效的半径范围内,史今让大家在进林子之前休息一下,自已走到一旁,打开对讲机,呼叫副手通话。
但是,令史今惊疑的是,他呼叫了整整三分钟,居然没有人应答。
史今不知道的是,这一刻,旅游者宿营地里,已经空无一人,本来挂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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