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此番学会与乌衣双修,倒是不必再分景明的元阳。只是他们对景明及这洞府尚有眷恋,不舍离去。
半月后,忽有一日,乌衣疾步而至,厉声道:“你快躲,主人的仇家找上门了!”
阿白只觉景明绝不是会与人结仇的,他是仙人,又哪来什么仇家,一时千头万绪,只急切道:“那么主人呢?”
“主人自有办法应付,你我数日后再回来事情必定解决了!”乌衣拉扯他:“你快些走,那仇家最见不得你我这样靠主人j-i,ng气修行的!上回他来杀了一只小白鹿,主人竟把他的角都削下来,这才结下大仇!”
阿白听得外间轰鸣如雷,胆战心惊,却还是推开乌衣,跌跌撞撞往湖边去。
乌衣在他身后狠狠跺脚,也不再拉劝,回去抱了苏真便走。
阿白奔到湖边,却见烟雾漫天,景明驾云在上,另有一个意气风发少年郎模样的白衣少年驾起水柱与他遥遥相对。阿白强自升高,升不过数十丈,已被景明察觉,一拂袖,竟是以云遮蔽他的身形,又一股柔力将他压回地面,现了原形,与这洞府中其他珍奇异兽无异。
阿白急得团团乱转,知晓景明有意回护,泪水从雪貂黑溜溜的眼中滴落。他方才一瞬飞得高了,这才看得清晰,那仇家确与他有五、六分相似,俱是玉白面孔,杏眼菱唇的少年郎,只是那仇家尊贵无比,阿白的与他相比无异与天上月与地底泥。
他听景明泰然道:“我斩了殿下一只角,殿下这是伤好回来报复了?”
那仇家咬牙切齿冷笑道:“你竟为一只鹿妖伤我!真是纵欲纵坏了脑子不成,成日与那些qín_shòuj-i犬为伍,行那污秽悖德之事,如此不知洁身自好自甘堕落!”
景明道:“你情我愿,就合乎天理。殿下看不过眼,不许我再在东海之滨居住,我便迁至此处。可殿下穷追不舍,追到这里伤我庇护修行的灵兽,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无尊卑之分,我出手对殿下施以惩戒,自问无愧于心。”
对方怒而笑道:“你竟把我与那些给你肏的东西混为一谈。”扬手一招,空中赫然现出一柄银白红翎长枪。景明皱眉道:“殿下,神兵一出,恐怕会伤及无辜罢。”他忆起仙尊闭关令他陪坐观棋,曾对他喟道:“你资质奇佳,然而八百岁上注定有一劫,为师竟不能助你。”
原来应在此处!
他忽生慨叹,挥手收了隔在二者之间的屏障,青白双剑铮然长鸣,剑有灵x_i,ng,盘旋他头顶忿忿不愿被他驱散,仍被一扫而散。景明道:“殿下有仇有怨,只管对我来,我不还手就是。但今日之后,往昔仇怨一笔勾销。”
他已登仙籍,不老不死,那少年不能杀他,恐遭天谴,这时暗道:凡人说士可杀不可辱,既不可杀,那唯有一辱以泄恨了!思及此,竟如被什么召唤,周身血气如沸,下腹发热。
他嚣张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架巨浪如龙,水柱如水晶台升高十丈,提起枪尖对准景明掷出,将他狠狠刺落云端,激起千层浪,挟风雷之势钉在湖底。那长枪穿胸而过,劲力震荡撞上湖底,肺腑皆遭重击,饶是景明亦痛呼失声。血涌到湖面,可胸膛伤口环绕枪身自行愈合。那少年哈哈大笑,长啸一声,周身银光盘旋,摇身一变变成一尾昂首摆尾的银龙,右角娇嫩还带胎膜,显然是新长出的。
阿白被龙吟惊得瑟瑟伏地,依旧泪流不止,前爪刨地,不敢抬头。
他迫切欲知湖底的事,又哪能料到,那小白龙夏冽下了湖底,湖深百丈,湖底一片幽影,日光闪动,他抚摩枪杆,单膝跪下一把撕裂景明的衣衫,在景明剧痛之际,肆意分开他的双腿,痛快地挺身入内,不留一分情意地动作起来。
夏冽动作极为粗暴,景明闷哼出声。夏冽却想起初识之时,东海之上,他在海中腾泳,乌云密布,巨浪翻天,忽听得一只黑鹤三唳,上下天光晴朗。他不知是哪位仙人不打招呼便从海上过,化为人身去看,就见那黑鹤身上,驾一位仙人,衣饰华美,手握一只酒壶,相貌俊逸,身材颀长,正挽着衣袖将遮日乌云,海上巨风都收入壶中。
夏冽心头乍动,呆立云上,一张漂亮面孔桃花一般,仰慕他的风仪,生出结交之念。他率先笑道:“小仙景明,东泰仙尊门下。见此处有船只过,这才扰了殿下兴致。”
夏冽这才低声道:“不,不碍事。”
却未料到后来是如此。
他几度去景明洞府做客,相处渐如朋友兄弟,这时却听闻景明与他豢养的j-i,ng怪行……那种事。他骇然惊怒,半点不信,先以诽谤将对方揍了一顿。闯入景明洞府,竟亲眼撞见他与那黑鹤……
就此反目成仇,八十年来耿耿在心,难以放下。
如今折辱了他,恨声道:“想来你肏那些东西多了,自己还未尝过其中滋味,倒被本王拔了个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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