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手摸上教授的大腿,搭上苏格兰裙布料的那一刻,他心里在疯狂呐喊。
年轻人做了他的功课。唐乔凡尼有名的一句话,谁都可以成为他的情人,教授说:——只要她穿着裙子。
年轻人嘴角扬起,抿着唇,意有所指地问:只要“他”穿着裙子?
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教授又闻到白兰地的味道,年轻人的手仍按在布料上,缓缓下滑,掌心颤抖,手指碰触膝盖。教授看着他,有力刚正,却暗藏邀请地说:这是一件苏格兰裙,我可以向你保证,它并不能被划分为一条裙子。
年轻人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眼里有一种无辜,正直地问:可是我听说,凯尔特人在苏格兰裙下面是什么也不穿的……如果您也这么做了,这与您一贯的形象不大相符?
年轻人的手沿着他的膝盖一路向上用指腹窥探。教授拉过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他,说:年轻的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教会你,在这种时刻,尊重传统。
end
《教授与年轻人剧场的最后一场戏》
室内,灯光昏暗暧昧,两个人都微微喘着,年轻人抬起身,带着歉意从教授后颈吻他的背。
他的背脊宽阔起伏,满是汗水,年轻人懊恼又甜蜜地想:做得太长了,太久了。
教授低沉地呼吸,却带着纵容说:你什么时候…才从我身上下去?
年轻人脸色通红,他感觉下身一片s-hi热黏腻,自己的某个部位贴着教授股缝间那个地方。他把颧骨靠上教授肩头,遮挡住双眼,紧紧抱住教授的身体,而那个地方又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为什么r_ou_体不能由大脑主导,这真是太绝望了,年轻人闭着眼吞咽唾沫,无力地辩解说:或者这就是由大脑主导的,因为……有一个人……太爱太爱你。
教授感觉到他的b-o起,既是宠溺,也是玩笑,说:“他”像一个横征暴敛的暴君。年轻人面红耳赤,用手指顶开他的身体,喃喃说:你不是“他”的子民,你是“他”的神殿。
他让教授换了个姿势,感受教授的肌r_ou_绷紧又放松,血r_ou_与血r_ou_相贴。这感觉几乎让教授眩晕,笑着说:神殿已经老去,你该体谅那些经历岁月风雨的高墙。
在再一次c-h-a入之前,年轻人虔诚地低头,一边吻他额头的纹路,一边温柔地推入,说:神殿已经经历岁月,却依旧庄严美丽,我相信它还可以屹立许久。
教授不得不接受年轻人的身体力行的热烈赞誉,第一次就太过频繁的狂欢使他难于承受,他发尾汗s-hi,像一只决意收起爪子的狮子,一只手虚虚握住年轻人的手臂。年轻人不敢再动,赧然地望着他的眼睛。
教授用一种微妙的语气说:不要把所有庆典都安排在同一天——
那语气又像一种保证和引诱,他说:神殿已经臣服在你的脚下,一切仰仗你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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